一流,看起來也不是普通教眾,有些面生,難道是那一幫人?
“你住哪裡?”男人少有的發了善心,不知道是今晚月亮太美還是這傢伙的眼睛過於明亮(那是燒的),他就是心軟了,或者說多事了。
“請問廚房在哪裡?”對於燒糊塗的人來說真是少有的執著,戚涔舔了舔乾裂的下唇,他好像喝那個,越想越想吃
廚房
“這是什麼?”男人看到戚涔往大鍋裡倒上水和剩下的清燉排骨,點起火開始熬煮,然後開始切西紅柿,土豆,把這些倒進已經沸騰的湯水裡,然後弄了一碗麵粉,加上水,把較稀的面塊扔進再次沸騰的鍋裡,
“疙瘩湯。”戚涔最後把摘好的菠菜放了進去,蓋上蓋子說道。做完這些他出了些虛汗,一屁股坐在了灶臺邊上,也不嫌髒,整個人虛的不得了,要不是這個身體有著不錯的功夫底子,他早就趴下了。
“那是什麼?”男人好奇的掀開鍋蓋看著裡面翻滾著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面做的疙瘩和湯,我很喜歡。”戚涔很喜歡母親做的疙瘩湯,事實上母親做的味道並不是多好,可是說母親的廚藝僅限於此,不過只要是生病發燒他喝一碗後就生龍活虎了並且隔一陣子就會出奇的懷念,雖然母親每次做的味道都不一樣甚至有時候會很難喝。
戚涔休息了片刻,扶著灶臺邊緣支起身,開啟鍋蓋,熱氣鋪面而來,拿勺子舀了一勺發紅的湯,抿了抿,酸酸的口感上佳,這西紅柿是上好的做湯的西紅柿,酸甜汁足,味道相當不錯。戚涔也沒有關火,直接從沸騰的中間成了一木碗,這裡的碗盤子都是木頭的,不過木料很好,相當光滑,聞起來還帶些清香。
拿著木勺也不管是否燙,直接一勺帶著疙瘩塞進嘴裡,戚涔也沒有嚼直接滑進肚裡,滾燙的感覺從
咽喉直到胃囊,隨即他感覺到舌頭有些麻有些痛,他很快便知道是被燙傷了,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也不介意,依然大口大口的喝著,很快一碗就喝了進去。
男人看著戚涔幸福的吃相,不覺唾液分泌胃部輕動,鼻尖一聳,香味撲鼻而來,他也餓了,從旁邊拿起一個碗遞給戚涔,示意也給他盛一碗。
戚涔是不太待見他的,一個本以為再也不會見到的人又見到了你也不會開心,雖然對方並不認識現在的他,但是戚涔眼光瞟向他懷裡的綢絹,唉!
男人見戚涔不說話,以為他不願意,便道“我可是辛辛苦苦的把你送來欸,火也是我點的,土豆還是我幫你削的皮。”說這話的男人完全忘記自己聽到戚涔讓他升火削皮時暴起的青筋。他捧著碗,衝著戚涔眨巴著他的丹鳳眼,倒是有幾分可憐相。
戚涔喝完一碗熱湯,出了些汗,身體已經好了大半,精神了些,自顧自的又給自己盛了一碗,抿了一口,然後才幫男人也盛了一碗。
酸酸的味道男人是不是喜歡他不知道,反正他喜歡,他本來就喜歡酸的。
很快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兩人竟然就把一鍋湯都喝進了肚子裡,戚涔強撐著刷好灶臺,有始有終是他的傳統美德,隨後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他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什麼飢餓暈眩都離他遠去。
“那個梨園怎麼走?”戚涔休息了片刻終於不再覺得走一步就會把肚皮撐開。開始想要回去補眠了,不過他忘記了來時的路,其實那時候他已經昏昏沉沉了,哪裡有心情記路呢?而且他隱約記得男人只是忽高忽低的飄了兩下,他們就到了。
“跟我來。”男人不動聲色的轉身帶路,他終於確定戚涔是那五十四個人之一。
大概走了有半柱香的他們便到了,戚涔才知道自己走偏了路線,繞了遠路。
“我姓楊,叫楊左。”男人在分別時對戚涔說到。
“啊,阿七,數字七。今天謝謝。”戚涔有禮的鞠躬道謝。
“你……嗯?”楊左聽到戚涔說到數字七是便知道是代號,他還想問些什麼,突然側跨一步,轉動身體,腿卻反向勾起,最終停在了對方的咽喉之上,片刻又放了下來。
“你去哪了?宮主回來,快走。”來人紅衣,樣貌豔麗,聲音嬌媚,不過是個男子,身材很是嬌小,要是不看仔細許是會看錯。紅衣也不等楊左回話拉著他便想房頂躍去,看來是不打算走尋常路了。
宮主回來了,戚涔挑了挑眉,自動過濾了這條資訊,不過聽到紅衣的話他到想起來了,姓楊名左,藍衣寶冠,俊美異
常,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左護法嗎?宮主之下有兩名護法,一位紅衣一位藍衣,就是剛剛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