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最終於戚涔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戚涔下意識的就想對宮主進行人身攻擊,可惜他忘記自己現在的雙腿是處於半懸空狀態,襲擊不成反而像是在拼命的向宮主的懷裡鑽去。
一時間水花四濺,嘖嘖的激吻聲嘩嘩的水聲不斷響起。
就在戚涔想要不要給這傢伙一下狠得的時候,他耳邊響起一個聲音,說道——窗外有人。
窗外有人?戚涔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但是他還是認為這個傢伙在故意佔自己便宜,即使窗外有人,而且是一個內力深厚輕功卓絕讓戚涔完全感覺不到的人,這也不意味著你就能拿我當擋箭牌啊,更甭提這麼狗血的掩護方式了。
——待會兒我放開你,你就向店家正門跑。
跑?還沒等戚涔反應過來,宮主已經一臉彌足的放開了他,戚涔到沒有傻到發愣,也沒有立即衝出去,而是像是撒嬌耍鬧式的輕推了宮主一下,並且還說了句,“你混蛋。”那聲音憤恨的相當真實。然後戚涔負氣的快速離開水桶,披上一層外衣,反手一掌打向巨大的浴桶。
浴桶馬上發出了嘎吱的呻。吟聲,桶壁四裂,裡面的水濺出了半人多高,戚涔一個飛躍就破門而出,瀟灑的連頭也沒有回一下,按著宮主所說的從店家正門奔出,筆直向前跑去。
沒跑多遠,事實上戚涔對距離一向比較沒感念,如果按照輕功的演算法只是十來個起落,大概已經跑出了兩三公里,突然有一隻手打在了戚涔的肩上,戚涔猛的一哆嗦,不禁想起了鬼故事裡的橋段,不知怎的就是不敢回頭,一提氣一加速,以更快的速度悶著頭只跑,大概又跑了一兩公里。終於那手拉住了戚涔的胳膊,為保證自己身體的完整性戚涔停下了身,猛的一回頭,就看到了握住自己胳膊的血手,再往上一看,那人劈頭散發,臉色蒼白,戚涔真想大叫一聲鬼啊,不過那人嘴角上越發明顯的黑痣卻告訴戚涔這個形似厲鬼的男人其實是剛剛在浴桶裡佔了自己便宜的宮主
“怎麼這麼慘?”戚涔抽搐著嘴角,向幽黑的後方張望著。
“別看了,已經死了。”宮主拉回戚涔往後探看的身體,我剛剛怎麼拉都拉不住你,現在你倒是往後看個不停,你剛剛要是早停一會兒我也不至於這麼慘。
“哦!”戚涔覺得有些掃興,說真的戰鬥也是人類
的一種本能,其實戚涔骨子裡還是對暴力事件很是感興趣的,可惜從小到大到現在都沒有這樣的機會。
“暫時不能回去了,今天路過的時候我看到這附近有曾經軍旅休息的山洞,我們到那裡休息一晚上。”宮主說完話便鬆開了拉住戚涔的手,搖擺了□體,就要朝著所謂的山洞走去。
“等等。”倒不是戚涔不忍心看到慘淡如絲的宮主大人自己走過去,而是戚涔看到地上的點點血跡,覺得還是先包紮一下為好,否則這晚上還是不得消停。
刺啦——
看著手中的碎布戚涔愣了一下,這麼脆弱?戚涔可不知道這衣服剛剛可是經歷怎樣的劍氣的衝擊。“愣什麼愣,你不會點穴止血啊!”戚涔發現宮主盯著自己的手一臉意味深長,相當不爽,口氣馬上衝了起來。
“哦。”兩根手指往肩窩和胸下一點,血馬上就沒那麼洶湧了,戚涔那手中的破布條擦乾淨血跡,才發現這傷口不大,只是一寸長的口子,但是相當的深,不知道有沒有對穿,戚涔也來不及想什麼感染不感染了,也不浪費,直接拿手中擦過血跡的布條封住傷口,緊緊地纏繞了兩圈,“就先這樣了,走吧!”
山洞中,
這山洞好像是完全人工開鑿的,一半挖入地下,一半挖入山岩,這山洞裡外面不遠處有一股小水流從山上奔流而下,或隱或現,溪流很細,只有半隻手那麼粗,但是也確實夠用了。戚涔試了試水,微涼卻很乾淨(看起來),放心的把手中的手絹侵入水中,話說這手絹還是那次楊左給他的,洗乾淨後他就自己收著了,沒想到又一次用上了。
拆掉那破爛的簡易繃帶,戚涔拿冰涼的手帕清洗了下傷口,然後讓那傷口自然風乾,他實在不想把帶血的東西放到水流裡洗,怕帶來亂起八糟的麻煩。
擦乾淨傷口戚涔才發現兩人身邊是什麼也沒有,均是隻披了層外衣就跑了出來,頭髮還是溼漉漉的,別說金瘡藥了連多餘的衣服都沒有。
戚涔看了那傷口半響,最終想下定決心一般問道,“要不要我幫你舔一舔。”戚涔以前有傷口了就自己舔一舔,然後讓它自然風乾。戚涔小時候的他母親沒有時間照顧他,這磕磕碰碰的也就難免,戚涔記得自己最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