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語帝抓住戚涔的手腕,微一用力,人便進了他的懷裡,扣住對方精緻的下巴,使得其仰視他,卻不想對方眼睛微闔,“看著我。”語帝掐緊了戚涔的下巴。
睜開眼,語帝的容顏便全數映進了戚涔的眸裡,眼神微閃,兩隻手直接勾住語帝的脖子,向下一拉,便吻上了對方的唇,輕咬對方的唇瓣,凌風語的唇彈性甚好,咬著很舒服,微微允吸甚至能嚐到剛剛椹果的滋味,甜甜的,
凌風語受不住戚涔只在外面啃咬,想要反守為攻,戚涔卻放開了,離了對方的懷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舌尖輕舔上唇,像是很滿意剛剛的品嚐的味道。
“你想怎樣。”面對戚涔的語帝就像是剛談戀愛的小姑娘,對方說啥就是啥,心裡總是不想逆了對方的意。
“封我一個近侍即可
。”近侍可居一室,卻不能做一宮之主,算是男寵這邊最低的名分了,近侍,內侍,妃,貴妃,南皇后,這是男人們的位分,女人們對應的是,貴人,嬪,妃,貴妃,皇貴妃,西皇后,戚涔覺得自己做個近侍就夠了,能夠在這個小院子裡住下挺好。
“不行。”凌風語眉頭緊蹙,像是非常不滿意戚涔的話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戚涔提了多麼無理的要求呢。
“罷了,七天後再說可好?”戚涔覺得這男人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他也不奢望自己圈得住一個男人的心,讓他膩了別再煩他也好。
“……好。”凌風語沉默了半響答道,他怎麼覺得主次顛倒了呢?
七天,涔的名字再次響徹了皇宮,上次響徹當然是因為他是頭一個被自己國家拋棄的皇,而這次的出名是因為皇帝的七天恩寵,何其幸,他一個亡國皇帝能得到寡情的語帝接連七天的專寵,別的宮人們看了只得扭著手帕,心裡怨恨,卻又不敢在皇上的興頭上做出出格的事,那些寵嬪男妃們個個壓著一口氣,就等皇上厭了便去踩上一腳。
可惜七天,比上一個的三天要多了一倍有餘,皇上一點厭倦的意思都沒有,各宮宮主聽聞皇上賞賜給涔的珍玩瑪瑙一個個摔碎了不知多少盤子。直到聽到那人被封為內侍,皇上去的頻率有所降低改為三天一次,所有的女人才鬆了口氣,但是身居高位的兩個男人卻松不了,簡直如坐針氈,女妃妃位之多不盡,可男妃只有區區兩名,那人明顯是榮寵一時,上位只是時間問題,這頂下去的是誰當真不好說,一時間兩人都緊張起來。
這後宮如何雞飛狗跳,緊張自危戚涔是一點不知,戚涔現在只是有些後悔,七天實在是有點短,他當時應該提一個月,想來一個月怎麼也該膩了,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你以為凌風語自七天專寵後改為三天去一趟便是淡了?旁人肯定這麼認為,認為這個其本上床伴只睡一次的男人,能夠連寵七天已算驚人。但是隻有戚涔和凌風語才知道,這個三天一回是個怎麼回事。
☆、第四章
那天,凌風語答應戚涔七天後再提封位之事,一起吃完早餐,凌風語便去了上書房批閱奏摺,而戚涔繼續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院子裡依然一個人也沒有,他本以為可以這樣清淨七天,直到晚上聽聞皇帝擺駕他這裡,才知道這不過是個幻想。
擺駕來他這裡能幹什麼呢?自然不可能是談天說地,只有那床上之事罷了。他與其他宮人的不同便是過於火辣和任性,也許是凌風語貪鮮或者其他什麼,反正自那日起是日日笙歌,凌風語倒是整夜整夜的折騰,戚涔都因為精力的大幅度損耗而有些萎靡,但是明明每日比戚涔還要辛苦,甚至出精過多的凌風語卻不見絲毫萎靡,讓戚涔不得不感嘆年輕人的充沛。
這身體的滋味也許確實好,又或者這張皮相確實誘人,對於戚涔覺得千篇一律的床上運動凌風語卻是樂此不疲,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趨勢,這讓戚涔大搖其頭,覺得自己走了步臭棋,可能對方還沒厭,自己就先因為耗盡精力而亡了。
七天很快就到,因為凌風語的夜夜不知節制,也因為他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戚涔後面的傷自那日起就沒好過,每次那人都是硬上,然後便再次出血,藉著潤滑大做特做,開始幾天戚涔還覺得流血暢快,可是後來他真覺得自己可能就要這麼去了,原因是失血過多。
戚涔的臉色是越來越慘白,‘粗心’的凌風語終於在第四天發現了這個情況,派人做了些補血的食物,又賜了上好的藥物,可惜藥再好也抵不過傷口一次次的破裂,凌風語即使知道如此卻也沒停下自己每日必做之事。
戚涔不明白他在想什麼,照男人的做法來看,他對戚涔應該只是一時興趣,他自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