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走下來的。”宮主蹭了蹭自己懷中人的頭髮,心情大好。
“不可能!”凌風語睜大眼睛,他本來是想要爬下來的,結果,咳,不小心就失足掉了下來,即使對方比他武功高些,運氣好些,也不可能如此一塵不染。
“有什麼不可能的。”宮主輕蔑的看了凌風語一眼,像是在說你武功差別把所有人都當成跟你一樣,“這懸崖除了最初了的兩百米是垂直的,後面的路都是斜坡型的,我相信你們一定深有體會,只要輕功高一些,內力綿長一些,下來時間很容易的事情。”
“哦,那你還能憑輕功飛上去?”凌風語眼睛一亮,他也知道著谷內無出路。
“怎麼可能!”宮主一臉你是白痴的表情,“上去難度可是大得多,即使我能勉強上去,可是你……”言下之意顯而易見。
“那你下來有什麼用!”凌風語想到幾天前楊左對他說的話了。
“紅衣在上面呢,對了,阿
左啊,這次可是拜託你了呢,上去後紅衣可能有些話跟你說,你可不要拆穿我了!”宮主一臉不壞好意的看向楊左,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幫他擺脫阿八出一把力,阿左你這回可是得抗住啊!而且如果他不這麼說,紅衣一定不會罷休的,你也討不了好,所以阿左啊,為了咱倆的幸福你稍微犧牲一下也是應該的。
“你說什麼?!”楊左看著宮主那種熟悉的壞笑,心下一涼,這傢伙到底跟紅衣說了什麼啊!!!
“等等,你不是說上不去嗎?”凌風語沒聽到別的,就聽見上去後三個字了。
“我是沒辦法啊,但是原大俠有啊!”宮主再去管凌風語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轉頭看向了正在烤魚的原夜。“是不是啊,原大俠?”
☆、第六十九章
“咳咳咳!,咳咳咳,嘔~——”凌風語手緊抓著樹皮,溼漉漉的頭髮貼在他的臉側,水珠不住的向下墜落,根本咳不出任何東西的凌風語仍然在不住的乾嘔著,當他被帶著從通道穿出的那一刻,他當真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巨大地水壓簡直要壓爆他的腦袋肺腑胸腔,本就不熟水性的凌風語當即嘴邊就冒起了泡泡,大口大口的水湧進他的喉嚨,要不是抓住他的人當機立斷拍了他後胸一掌,他可能就要在水中被水噎死了,凌風語發誓,他這輩子再也不要靠近任何一條河流湖泊!絕不!
不止凌風語看起來狼狽萬分,除了原夜當然還有深諳水性的戚涔,戚涔絕對算是水之子了,突如其來的水壓變化竟然沒給他造成一點不適,他只是稍微搖擺了□體,就像一條靈活的游魚向水面滑去。而宮主和楊左雖然這兩人水性也是相當不錯,但是當水壓鋪面而來如波濤般打到臉上的時候,兩人還是手忙腳亂了一番,何況當時兩人還帶了一個名為凌風語的拖油瓶。
宮主脫下外衣,把它對摺對摺再對摺,拿住兩頭,用力擰,一次,兩次,三次,一用內力,一件乾淨舒爽的外衣就閃亮登差了,然後依次對內衣,裡褲都做了一遍屬下的動作,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如果不去看他□的腳下的水坑,和腳邊已經溼透了的鞋子,還真有些看不出這傢伙是剛從水潭裡鑽出來的。
“一會兒進城休整一下,我會通知紅衣他們來找我們的,原大俠,這裡……”宮主搞好自己後轉頭去看原夜,發現這傢伙並沒有管自己身上的狼狽,而是先想辦法幫戚涔把身上的衣服還有頭髮弄乾,看到這一幕的宮主眼神暗了暗,笑著走過去接手了烘衣服的活計。
“這裡離北郊城不遠,楊左應該還有印象。”原夜看著宮主的笑臉,手頓了頓,把手中的衣服交給了宮主,自己脫下外衣,擰乾,拿著它擦拭起戚涔溼漉漉的頭髮。
“嗯!”終於恢復過來的楊左看了看這個直徑只有四米的小水潭,他還有印象,他們那天從城裡離開,讓馬兒喝水的第一個停留點就是這裡,他還在這裡灌滿了兩個水囊。這個地方離北郊城步行也只有一個時辰的路程。
休息過來卻還是不想說話的楊左終於開始整理起自己,溼噠噠的衣服,溼噠噠的頭髮,太陽已經不是很給力了,他的內力雖然不夠做出烘衣服這種奢侈的事情但是擰乾它們讓自己舒服些他還是可以做到的,可是當把手伸進懷裡的時候,楊左變了臉色,然後有摸索了兩下,本來就被水泡的有些發白的臉色又白了一分,快速的脫下衣服,用力的抖了抖,什麼也沒有掉出,楊左的眉頭在臉
上打了個結,一臉苦大仇深的看向水潭,忍不住向那邊邁了兩步。
“怎麼了?”享受著原夜宮主兩人雙重優質服務的戚涔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