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啊,還淚從地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扭下頭,坐到船頭吹起了江風。康江水清,扔下一個小物件會看它慢慢得在水底消失。藍天、碧水、陽光、清風、白雲、船隻,一切美好的事物組成一幅美麗的畫面。還淚深深吸了口氣,起身站在船尖上,擺了個泰坦尼克號裡的經典姿勢擁抱偉大的大自然。
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隱隱約約已經看得到岸了。杭州,那是一個叫杭州的地方。還淚盤膝坐下,把那大草帽放在一邊,看著慢慢靠近的岸邊。
船停在一個碼頭上,客人們陸續下了船,搬運貨物的腳伕已經上船運貨了。只有那個書生還在忘情得看著他的書,還淚也做在那沒動,隨身的六人自然也沒動,直到最後一個腳伕抱著最後的貨物下了船,船伕也繫好船上岸打酒去了。
一柄劍,一柄細小的窄劍就那麼毫無預兆的刺向還淚。而還淚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哪知道躲閃。還好熾日離還淚最近也反應最快,他隨手抄起一個傢伙擋開了那柄劍。出劍的是那書生,只見他面沉如水絲毫看不出剛剛文縐縐的樣子。那書生看剛剛的那劍未果冷笑一聲,又挺起那柄軟體一個“乳燕穿梭”飛旋而來。還淚嚇得魂都沒了,但白雲他們可不是癟三,四人馬上護住還淚。一陣乒乒乓乓,刀光劍影的,看得還淚眼花繚亂。四大護衛打起架來大開大合,氣勢非凡。四人練過合擊,配合起來自然默契。但是那書生也不是俗人,只見他劍法輕靈,遊鬥與四人之間,雖險象環生卻不見慌亂。
五人鬥了一會兒還不見勝負。還淚哪見過這陣仗啊。爬起來腿軟綿綿的,但見這一時還打不完竟然就來了興致,跑到個安全的位置,從隨身的行李袋裡抓起一把瓜子,像看武俠劇一樣嗑起瓜子來。被電視劇毒害的一代啊!不知道啥叫怕,不知道啥叫死得難看。前兩年美國一大群學生出去旅遊,在海上遇到風暴,船差點翻了。這群學生被衝進來的海浪掀倒不僅不怕,還興奮的找相機來拍。都是電影看多了,現在還淚也差不多。
畢竟雙拳架不過四手,那書生漸漸不支。沒過多久就被四大護衛挑了劍,擒到還淚面前。
那書生憤恨得瞪著還淚,眼睛通紅,活像還淚欠了他五百萬,搶了他媽□了他爸一樣。
還淚清清嗓子,裝了個正經樣,“為什麼來刺殺我?”被刺殺其實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狗不咬屍體,殺手不殺小人物。只有你成為大人物,某一個決定會影響到別人才會有人來殺你。還淚想想得意起來,偶什麼時候也成了大人物了。
那殺手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還淚。“不是你們來殺我嗎?賊喊捉賊。知府真是好手段,也看得起我請來這麼多高手來擒我。閣下是誰,竟看的出我的偽裝,佩服。讓我知道到底輸在誰的手裡才甘心。”
“額,什麼跟什麼啊?你不是來殺我的?怎麼成了我們來殺你的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是來殺你的?”暈,越說越暈。
作者有話要說:後天晚上考英語,救命啊
第二十章,憶江南,最憶是杭州(二,因看帥哥引來的刺殺)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考試,沒時間寫,不好意思啦
“閣下不必在惺惺作態了,以閣下手段,輸在你手裡,隨風心服口服。”雖說是心服口服,但是那憤恨嫌惡的眼神絲毫不減。“以閣下之謀,那四位壯士之武力,為何要助紂為虐?”
“我真的不認識你。”還淚聽得一頭霧水。難道她這麼倒黴,和某人長得像就差點兒掉了小命?
“你不是那個狗官派來殺我的?”那書生也覺得奇怪了。看還淚鬱悶的表情也不像作假。
“什麼狗官?我又不認識你說的那個知府的。你怎麼會認為我們來殺你的?”這是還淚怎麼也想不通的地方,怎麼就認定他們要來殺他?她長得這麼可愛,怎麼會是殺手?
“你明明不是漁夫卻扮成漁夫是和居心?別以為我眼瞎的,漁夫怎麼會有這雙腳,而且你與真正的漁夫之間陌生的很,倒這這四位一直警惕著、小心著護著你啊。”那書生眼神瞄向還淚的那雙嫩腳丫。船伕的腳怎麼可能會怎麼嫩。
“就憑這點你也不可能就認定我們是來殺你的吧?我就不會是什麼富家子弟特意出來玩。閒來無事心血來潮玩一下呢?”事情本來就是這個樣子。誰又會想到自己誰會因為體驗生活而被誤殺?
“江湖傳聞天下第一殺手向問天看上去永遠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孩。他本身手無縛雞之力卻有四個武藝高超的護衛。他最厲害的是精於謀略,算無遺漏,能算到我化裝成書生從水路走的確名不虛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