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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戰爭就這樣爆發了,慢慢從文鬥到武鬥。先出手的是那位在軍營裡時間待長了,被打了雄性激素的群還淚是也。那文縐縐的小年輕哪是比母老虎還強悍的還淚的對手。不一會兒他就知道豬頭長什麼樣了。更可憐的是還被人提著腳倒拖著扔到街上去,在青石路上睡了一夜。還淚來杭州的第一夜也在這場大戰後慢慢收尾,只有天上的月還在淡漠的看著人間。
作者有話要說:打劫,把評論留下來
第二十二章:憶江南,最憶是杭州(一壺濁酒喜相逢)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生病了,這章晚了,特向大家道歉
江南正月的風如二月的春風,涼颼颼的,不若西都寒風刺骨。它劃過下巴、溜進臂彎和遊人捉起迷藏來。
西湖的畫舫秉承了江南的細膩、簡約、精緻的外觀,鏤空的花紋,在煙雨濛濛中、在明媚的陽光下展現不同的美態。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西湖是蒼天賜予的瑰寶,是民族美的結晶。
西湖和前世一模一樣,但是湖畔卻沒有雷峰塔。沒有西湖的靈魂——那個世代相傳、永不退色的悽美的愛情故事,那個孤單千年、執著千年的靈魂。看到西湖還淚可以肯定今世和前世地形都是一樣的,康國就是中原地帶,胡國就是內蒙古、外蒙古那邊,而殤國和越南差不多緯度。同一個世界,不同的你我。
晴空萬里,西湖上一隻畫舫在水上飄搖。還淚坐在船頭享受這難得的清閒。打發了丫頭侍衛,獨自一人沉醉在微溼的空氣中。西湖對於還淚代表太多太多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小秘密,與別人無關,與世界無關,只與自己有關。還淚只願獨自一人,或者說沒有相熟的人,於西湖之上品西湖,殤西湖。像一個被領養的孩子,悲傷的去尋找以前家的一點點記憶,卻不願意讓養父母知道。
坐看雲起時,行到水窮處。這不就是自己所要的生活嗎?生命可以歸結為一種簡單的選擇:忙著去活;或著趕著去死。忙著活是為了以後活得更好,可在這混混濁世人們總是忘了最初的目的。人心是個無底洞啊!什麼是活得更好?每一個時期都有不同的定義和不同的追求。人總碌碌追求在這樣活得好的路上,等到了終點的時候才發現年華易逝、容顏已老。不知到了那時自己是否好還有閒情逸致去漁樵於江渚之上,侶魚蝦而友麋鹿?是否可以逍遙自在的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屬?是否有心境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
還是珍惜眼前的美好時光吧,多說無益,多思也無益,最主要的是留一顆本心。無欲則剛,,不用再去擔心些什麼。
拋去遐思,就剩下那一畫舫、一人、一船伕、一湖水、一天地。
還未到陽春三月,遊湖的人並不多,雖清淨卻不免冷清。俗人到不缺,就是缺一個可以對酒當歌的知己。飲下一杯,心好像也空了許多。再次望向那片似熟悉又陌生的西湖。
遠處一葉舟從思海中駛來,飄忽、輕靈而又靈動。同樣是一舟、一人、一船伕。小舟將近,船頭坐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不,是一個十六七歲女孩。看了太多的女扮男裝肥皂劇,本身也參與其中的還淚第一時間就判斷出眼前人的性別。一個健康活潑的女孩,不超過十七歲。麥色的肌膚是陽光的寵兒,一張清麗英氣的臉,不美,卻看得舒服。她斜躺在船上,翹起高高的二郎腿,嘴裡叼著根青草,哼著不知名的曲子。輕浮又輕狂。
有時友情和愛情有點相似,不知道對方背景時就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正如現在某隻名叫君還淚的王八對眼上某顆綠豆一般。
“兄臺,相逢即是緣,你我都孤身一人浪費了這良辰美景,也浪費了我手中的酒。不如你上來,我們共飲美酒,共賞美景?”那小舟離還淚還有二十米的時候還淚就吼了過去。
那少女對上了還淚的眼,還淚又何嘗不是對上了那少女的眼。瞧那小傢伙分明就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賊眉鼠眼,雖然說話還算文縐縐可就掩飾不了那身痞子氣。(冤枉啊,拭去兩桶淚)褲腳擼到大腿,坐在船頭,那雙腳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水面。丫的,太太太傷風敗俗,太太太合我口味了。
那少女讓船伕靠近小舟,小舟還未靠穩,她就一個箭步跳了上來,說不出的瀟灑,道不盡的風流。還淚只覺得一股青草的氣息撲面而來。
為少女斟上一杯酒,還淚慎重的舉杯,“我,李思過。”
“我,吳憶諳。”也是極簡單的自我介紹。
還淚的眼睛更亮了,“為這場相逢乾杯。”“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