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後，遠征軍收槍而立。身形筆直、不傲不屈，淡漠的等待長官的下一個命令。
高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還淚身上，像是非要穿透還淚的面具，看出骨子裡的真切來。然而他們註定要失望了。還淚同所有遠征軍一樣，沉默而又淡漠，好似一切都與她無關。
九營以下的幾個營都被九營過盛的光彩掩蓋的悄無聲息。因為所有人，包括皇帝在內，都在驚歎，在思考。
皇帝看了還淚許久又陷入了沉思。其實讓還淚從軍是他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也就是說他剛開始並沒有看好還淚。讓一個女子從軍，皇帝這一驚人的舉動更多的像一個慈祥的長輩，給孩子一個空間，任她去胡鬧。因為他知道軍人最不服的是女人和文人，而還淚恰恰兩者都是。在瞭解到還淚的“軍中比劍”、“軍歌”等事件，得知她慢慢收復那群兵痞的時候也只是讚歎還淚的智慧和人格魅力。他從來沒指望還淚帶出一支雄兵來。因為練兵不是寫文章，腦子聰明就可以寫得好。把兵帶好有很多要求。第一，帶兵的人必須有威望，能夠令行禁止。你說話沒人聽你還帶個屁兵。第二，一定要了解下屬，知道他們個人的身體素質。他們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第三就是帶兵的經驗，哪種訓練方法可以提高人體某一塊肌肉的力量，而這塊肌肉在戰場上能發揮出什麼作用，這些都要靠長期的觀察和實踐。這些都不應該的還淚所具備的。在獨孤焰看來，還淚只要是能把兵帶到普通的水平就已經足夠令人震撼了。
獨孤焰一直在沉思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