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上,卻感覺不到任何力道,我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略帶著冰涼的溫度,讓我有些恍惚。
好容易才在恍惚裡抽回神智,卻不期然的就看到我最不想望見的眼睛。
躲開。
逃避。
我索性就將視線移向他緊貼我雙唇的冰冷指尖,但是我越是想要避開,臉上的溫度就越發和他指腹傳來的冰涼形成鮮明的對比,也越發讓我不敢再直視他的臉上是什麼表情。
估計是我的這種表現,讓他頓時膽子都不知加了多少個碼。
終於,那根手指離開了我灼熱的唇瓣和就快要冒氣的臉頰。
但卻又在轉眼之間掐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迎上他的視線,這次我看到的,是*裸的玩味,和他嘴角一抹淺顯略帶戲謔的笑。“你知不知道,就這樣輕易勾起別人的興趣又狠心的把別人踢開,是很不人道的。
隨著他所說,他的笑意越來越濃,“所以我這個可憐的受害者,要你對你剛才的行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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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人君子們(5)
他說完這句話,我頓時覺得我現在的境遇,就是一條躺在刀俎上的活魚,再怎麼努力的想要翻身,卻也逃脫不了禁錮和落下的快刀,完完全全的,任人宰割。
我不禁開始後悔我開始的仁慈了,我怎麼會認為他真的能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不找事。等等,怎麼這事好像是我自己惹的…
蘇黎世啊蘇黎世。
“~噔~”
在情況似乎有點我無法掌控的情勢下,一聲沉悶的聲響迴盪在這部大的房間中,接著就是金屬被撥動的錚錚迴響…
被他緊緊箍在懷裡,時間好像就停在這了,我什麼都沒法思考,沒有反抗,靠著床靠裡那邊的牆壁,腦子裡滿滿*的都是那錚錚的聲響,粗重的不規則呼吸著。
片刻後,一切彷彿沒有發生般的安靜了下來,時間就是有這麼一個功能,能把所有發生過的東西掩在他不為人知的表面下。此時此刻我也緩回了思緒,而剛才的茫然不知所措也早已散盡,如今我只有滿身的戒備。剛才不經意的餘光,我分明就看見了房門的門框上插著一柄明晃晃的小刀,交相著外面不時迸發出的煙火的光,凌冽的散發著寒氣。
我的額角在這樣的天氣下,竟然多了一絲涼意。
難道說我辛辛苦苦的藏身那麼久,還是在還沒有開始的情況下就被扼殺了,真這樣就被找到,我不甘心。
隨著思路的變化,我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顫慄有多嚴重,是怕,或者是恨。但是這點變化都全部盡收另一個人的眼底。
“女人,別怕”耳邊響起那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起碼沒有開始的那麼討人厭。但隨即又扮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樣,一邊輕輕的拍這我的背,一邊道:“不過看來今晚是沒機會要補償了。”
我沒有做聲,而是定定的看著他,僅僅是和他呆了不過幾小時,發生的事情卻好像後加進生活裡的,從來沒有過的一樣。但為什麼他一出現,一切就開始不尋常。
“怎麼,不捨得?”但他明顯是誤會了我發呆一樣的眼神後思緒波動,錯將它當作一種對他的接受,他將我勒得更緊些。
許久,我終於淡淡吐出一個字。“不”
“呵呵,我想也是,女人,你讓我想起一個人,很有趣的人”說到這他的聲音竟逐漸的低了下來,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是懷念,是不安,或是懊悔。
不過這倒是讓我開始好奇起那個人到底是誰了。“有趣?”
但他並沒有回答我的任何問題,甚至沒有接我的話。而是鬆開了我,下了床。
房間重新亮起了光,我背對外面,看到的只是一灘凌亂的影子。直到我慢慢的轉過身子,躺在一堆亂的不太像樣子的被褥床單上看著他將自己收拾好,也是直到這時我才驚訝於他原來早就已經整理好了衣物。
他可以說是一直背對著我,稍有時候也只是側了側身。但也許是感覺我在看他,他破天荒的轉過頭瞧了我一眼,我卻突然間像是一個偷東西被發現了的孩子一樣,心虛起來,閃避開他的眼眸,轉而盯上那柄扎入了門框的小刀。
——————————————————————————————————————…我錯了我錯了,斷了快一月了,我對不起大家,但是考試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