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2 / 4)

小說:寵文結局之後 作者:青澀春天

抵,為的是令黑八郎舒坦一回,若是他果真贏了,萬一黑八郎不依不饒該怎麼才好?

流珠所猜,恰是合了蕭奈的心思。卻說鑼鼓一敲,部署下了場,徐子期只眉眼平整,朗聲道了聲承讓,而這蕭四郎卻面上帶笑,毫不緊張,語氣依舊是帶著些痞氣,抱拳道:“咱啊,為的就是讓黑八郎高興高興,輸贏卻是不打緊的。只盼著徐小將軍手下留情,咱隔日還要訓街當值,便是果真打,咱們打個商量,也請小將軍甭往咱這醜臉上招呼,讓底下人見了,該要笑話咱了。”

徐子期也不多言,只拱了拱拳。一時間但聞得鼓點愈急,堂內一片喝彩連連,流珠便見兩人於堂間各佔一半,門戶兩分,一個眼兒冷,一個笑意溫,如若笑面虎對上雪中狼,均不動彈,似是等著對方先行出手。

她正看著出神時,忽聽得身邊一人笑道:“二孃押的哪一個?”

流珠回頭一看,卻是魯元公主執著小盞,眉如墨而目如星,唇色硃紅,如若五月榴花照眼而明。雖是美人,卻沒有驕矜造作之態,氣度爽利,帶著豪氣。

流珠一笑,也不隱瞞,只道:“蕭捕頭幫了兒許多回,兒也得給他捧個場。”

魯元公主大笑,道:“你這胳膊肘,雖是向外拐,但也跟我拐到一塊兒去了。徐小將軍射石飲羽,神驚鬼怕,給他捧場的多的是,也不差咱們兩個。”

二人說著,便見臺上虎跳龍拿,竟是蕭奈先佔了風頭。卻原來蕭四郎雖是求敗,但是若是讓人一看便知他是故意輸,那可不好,總要先露一番身手才是。

徐子期弓馬嫻熟,雖在軍中時也常與戰士角抵互鬥,但蕭四郎平常捉賊緝兇,招式最是靈巧實用。他只使上一兩招,那徐大郎便一時落了下風,然而轉息過後,不過少頃,徐子期眸光微閃,便尋著了蕭奈的破綻,反攻了回去。

蕭奈心裡算計著時間,過了一會兒後,見時候差不多,便故意露了個破綻給徐子期。徐子期眼神微眯,稍稍猶疑一番,這才遽然出手,說時遲,那時疾,大力挾著對面那郎君的胳膊,將其一抓一扯,猛地將他掀翻檯下——並不是他不留情面,而是此處的角抵之戲,落下臺子便是輸。

蕭奈被他掀倒,心上卻是鬆了口氣,帶著笑爬起身來,忽覺得眼角處一碰了風便隱隱作痛。他拿手一抹,卻是那徐子期力道甚大,他摔到地上時立刻磕出了血。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面上卻帶著笑,信手擦了擦,拱著手,恭維了徐子期一番,隨即下了場,歇在後臺。他得罪了黑八郎,又是個不打緊的小人物,也無甚人來給他遞巾帕和傷藥,蕭奈也並不期待,只匆匆穿好衣裳,不再耽擱,命夥計告訴黑八郎一聲,自己還有急事,下次再請八郎吃酒。

而堂中的阮流珠估摸著時間,如意、瑞安等也到了快考完試的時辰。待徐子期穿好衣裳,做回位置後,魯元但笑道:“徐小將軍先前拂了我的興,此番大展身手,令我興會淋漓,倒也算找補回來了。”

徐子期卻是清楚,她或許是真想稍稍為難他一番,但更多的還是打算為蕭奈解圍。他也不怪,只敬了魯元一杯酒,平聲道:“公主府上的酒卻是烈。上次賜了我三碗,我強撐著回了家裡,滿口胡話,差點兒失了分寸。”

魯元卻眯著眼,擺擺手,道:“小將軍卻是不懂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那酒話,倒比清醒時還真上幾分哩。”

魯元這人,也是奇怪。她信佛,可謂是個十分虔誠的信徒,可她也愛酒,每日裡斷然不能離了那杯中之物。流珠與徐子期因要去接那兩個小的,先行請辭,魯元卻還要與黑八郎再喝上一會兒,便輕笑著飲了杯酒,權當送別。

下樓之時,流珠緩緩說道:“先前見蕭捕頭面上帶了血,約莫是磕著了。他對咱家有恩,總要送些傷藥,略表情份。”

徐子期點點頭,忽地勾唇,又道:“我方才在臺上時,瞥見你下了注。我是贏了,可不知二孃是贏了還是輸了?”

流珠怕他又出什麼么蛾子,便一笑,隨口謊稱道:“你贏了,兒也贏了。”

徐子期卻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道:“哦,那約莫是那夥計信口胡說的罷。他對我說你連下兩局,都是賠了,定然是扯謊。改日我見了他,必要好好罵罵他,二孃是生意人,怎地能咒二孃賠呢。”

流珠心裡暗惱,面上卻格外鎮定,笑吟吟地睨了他一眼,也沒說話。誰知這一瞥,卻發現他臉上也掛了彩,傷在側臉靠耳處,方才堂子裡暗,也看不清,這出了福熙樓才算看見。

她岔開話題,溫聲提醒道:“大哥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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