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不一樣了的東西……
“皇上(皇兄)”
“恩,沒有外人不必客氣,還跟以前一樣!”
“頤之,我打算讓你來教導瑾澈謹清……你可要做好了,你父親雖是老丞相,你也確有丞相之才,不過沒有由頭,朕也不能隨便升了你!好好教,這只是開始!”
長相還算英俊的年輕男子有些犯難,無奈笑道,“皇——疏崖,你那兩個兒子完全不用人教,群臣雖認為兩位殿下如今還沒被送往書房修習不妥,但沒一個人上奏提起這件事,那天大殿上的表現可是鎮住了很多人,大家都覺得皇上自己教導的很好……”
祀隼疏離一邊吃著碟子裡的點心一邊四處晃盪道,“對啊,五哥,祀部暗報,朝中大臣的後院可是哀聲一片,我那兩個小侄子可是名滿京都的小神童,若不是皇兄身份特殊,恐怕有不少人都想把兒子送來給你教導,哈哈哈!”
祀隼。疏崖眼神遊移卻坦然應下,翠眸笑意閃過,她的教學方式理論奇怪是奇怪了點,不過好像很有用,隧面不改色臉不紅心不跳道,“朕登基後那裡抽得出空,交給你也是順水推舟,明天你就來修儀殿任教吧!”
“哈哈……嘿嘿,頤之,你快來看,不得了了,五哥藏了個美人!”
楊頤怔了怔依言過去,瞥了眼被抽出的畫像只一瞬便染薄紅移開視線,腦子裡卻有什麼一閃而過……
祀隼。疏崖猛地從軟榻上坐起來,心裡暗惱昨晚怎麼不收好,今早忙了一早上竟忘了,此刻卻不好多說多動,壓抑心裡的不舒服感僵坐著,調整表情又躺下去,要知道自己這個六弟一向唯恐天下不亂又聰明得很,自己要表現出一點在意,那他可會纏得你耳朵生繭恨不得為民除害……
頓了頓楊頤道,“疏離……給我看看!”
“喔?難不成頤之跟皇兄一樣也喜歡這等衣著暴露之女?也算不得傾國色呀?”祀隼。疏離暗笑看著躺在榻上胸膛起伏的人,五哥還想騙誰,這可是第一次見他畫人物像,尤其還是個女子,不過這女人穿著可是跟氣質極為不符,按說該是個妖媚放蕩之女,可看起來竟是清澈靜和,舒雅怡人還有些靈動,有意思!
祀隼。疏崖猛地站起來幾步過去搶過畫像,惱怒道,“你們膽子大得很那,竟敢隨便亂翻朕的東西!”吸口氣突覺最近自己暴躁易怒了很多,尤其是讓別的男人知道了她的存在,衣著還如此□……
遲疑了下,女子的面貌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疏崖,你在哪見過她?”
這話問得祀隼疏崖臉色暗沉,千般念頭一一閃過,最後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見過她還是人的時候……
祀隼疏離驚奇道,“頤之,你也認識?哈,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做兄弟可不能這樣!”
楊頤之搖搖頭,“我是在別人那裡看到的畫像,雖有差異但還能看出是同一人!”至少畫畫的兩人都是個中翹楚,何況著裝變化很大,可氣質形象如出一轍讓人過目不忘!
祀隼。疏崖現在非常不高興,臉黑沉一片鍋底,想著自己昨晚作畫時心裡的熱切,別的男人又是怎樣的心情細細描繪著她的眉目她的身姿,翠碧色的眼睛裡波濤洶湧碧浪翻滾,突如其來的情緒讓自己都心驚,沉聲問道,“是誰?”
楊頤之詫異心驚,實說道,“繪畫書法當世大家當屬禮部柳言,去年皇上著他出使地皇國,當時國君壽宴,回來帶回了大批莫明閣出品的炭筆和稀奇物件,我跟他還算知交,便上門討要了一些市面上還買不到的一些精品,他醉倒書房我去的時候滿屋子都是畫像……”玲瓏別緻的女子一顰一笑栩栩如生,嬉笑怒罵宛若真人,所以自己印象很深。
“彭——”紫顫木的椅子扶手塌陷了一塊,祀隼。疏崖什麼都沒聽到,鄂地想起那天宮宴她一直盯著看的小官就是這個柳言,他們是什麼關係?頓時嫉妒憤恨慌亂煩躁交雜,猛地站起身道,“頤之,帶朕去他的書房!”
祀隼疏離看著臉色大變失態的皇兄,心裡暗笑篤定,那個柳言慘了,膽敢跟皇帝搶女人,不過自己估計不久就會有個名副其實的皇嫂,對這個能讓五哥變臉的女人實在好奇,便默不作聲沒反對皇帝又失禮又詭異的舉動……
楊頤之估摸著自己惹禍了,大抵是要做丞相的人,暗想等事情過後自己再跟言之好好賠罪,便身形一變隨前面的帝皇飄了出去……
☆、做飯的皇帝吃醋的男人
“皇上?”柳言之忐忑不安躬身立在一邊,疑惑看了看旁邊站著的至交好友,皇上已經這樣盯了他快半個時辰,眼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