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趕緊去準備。”肥胖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過了不多時,筆墨紙硯便端了進來。
謝晚晴搖搖頭說道:“這屋裡太黑了,根本看不到,你怎麼也再點盞燈來,不然還不如外面的月光呢。”
“你這女人真是麻煩。”肥胖女人說完又去督促漢子拿蠟燭點燈。
謝晚晴卻趁機把頸上的珍珠項鍊摘了下來,把中間的穿繩拽斷,又把插在髮髻上的流蘇摘下,把上面穿成串的線磨細,幾乎是一動就斷,然後再把那易斷的線跟珍珠項鍊纏繞,這樣一摩擦,必然會斷開,而珍珠和流蘇上面的珠子便會成為最佳的引路標誌。
過了一會,漢子拿著蠟燭走了回來。
點了兩根蠟燭的柴房變得亮了起來,燭光劇烈的跳動,晃得人眼睛有些生疼。
本來在倒在地上的女孩被這光亮一晃,悠悠轉醒。
她一醒來就問:“這是哪裡?你們是誰?”
肥胖女人現在視謝晚晴如搖錢樹一般,別人再也入不了她的法眼,雖然看到那女孩醒了,卻理都不理。
“你好好寫,別耍花樣,否則小心你性命不保!”肥胖女人兇狠的說完之後轉身走
謝晚晴望著跳動的燭火,心裡在暗暗理著思路,剛剛開門的時候從月色分辨,此時最多不過是戌時,而從林夢瑤家離開的時候便已經是酉時了,這樣算下來不過相差一個時辰。
“你從哪兒來?”謝晚晴衝小姑娘問道。
那小姑娘很是害怕,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襟,警惕的望著謝晚晴。
“別怕,我跟你一樣是被他們抓來的,現在他們讓我寫信要贖金。”謝晚晴耐心的解釋。
“你……你也是被人打昏帶到這來的嗎?”小姑娘瞪著恐懼的大眼睛望著謝晚晴。
“哦?你是在哪裡被人打昏的?”這樣就又收集到一個細節,被打昏的話想來距離這樣應該不算遠,看她柔柔弱弱的便知下手不重了。
那小姑娘想了想說道:“我本來想去臨安街上買菜,卻不料路上遇到歹人把我打昏帶到了這裡。
“你出門的時候天可黑了?”謝晚晴蹙眉,心裡有個疑問:為何這麼晚還出門買菜?
“快……黑……黑了……”女孩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便是了,如今的天色是酉時三刻開始慢慢黑下來,到了戌時三刻便全黑了,假設女孩出門時是戌時一刻,而遇害的時候很可能是戌時二刻,這麼算來小姑娘遇害的地點離這裡不過是半個時辰的樣子。
“臨安街?”那豈不是距離謝府很近。
這樣破舊的土房子,唯有臨安最西邊的貧民區才有,想到這裡謝晚晴香唇微微上揚,提起筆來。
一炷香的時間後,謝晚晴把寫好的信又細細的讀了一遍,這才摺疊好塞入了信箋。
“我寫好了,有人沒有人?”謝晚晴朝外喊了一聲。
那胖女子扭著碩大的臀部走了進來,說道:“哪兒呢?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