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肯定的炎。
“那敖陽妄害人命,即已經犯了天規天條,他們不敢為一己之私擅自來找我們麻煩的!”炎看著眾人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只好再次出口解釋。
水柔想了一下“現在也只有這樣了,我先去稟報一下,若有什麼事再和你們聯絡,你們若是有什麼事的話再通知我。”
眾人皆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和水柔告別,水柔再次的拿出了一顆珍珠交到了歐成書的手上,便翩然離去。
河水中漸漸的有淡淡的黑霧瀰漫開來,慢慢的消失在天際,河水也清澈起來。
折騰了那麼久,眾人決定在荷韻鄉休息一晚,明天再出發。
“在想什麼?”杜鵑看歐成書獨自站在走廊之上,走過去問。
“沒什麼。”歐成書淡然一笑,要想的很多,比如前方有多少危險,比如炎,比如杜鵑……
“你……”歐成書想說什麼,卻猶豫了。
“怎麼了?”杜鵑看歐成書欲言又止的模樣,不解。
“沒什麼,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最終他還是沒問出口,其實不用問,許多事情自己也明白,可是不想最後杜鵑受到傷害。
微笑著看著杜鵑,伸手輕摸了下她的頭,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以後好好的保護她了。
杜鵑也微笑著看著歐成書,他就像自己親哥哥般,無所條件的保護她。
走進炎房間時,炎正好站在窗戶前凝望遠方,他好像一直都喜歡這樣,那冷如寒潭而又熠熠生輝的眸子,似要把整個星空看穿、看透。
炎聽到開門聲,轉過了身,看到是她,微微一笑,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看到他笑,心就會像觸電般狂跳,那笑、連同那張臉已經滲進自己的血骨,刻進自己的心尖。
“你都不休息嗎?”杜鵑走到他身邊,好像自己都沒看到過他睡覺。
“不用!”溫柔的語氣好多次都讓杜鵑覺的不真實。
他把她輕輕擁入懷中,這種動作什麼時候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
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杜鵑的心才安靜下來,露出滿足而甜蜜的微笑。
“那裡有危險嗎?”她知道他明白自己問的是何處。
“有,知道危險你還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願意!”她看著他認真的說。
“這次對不起!”沒能好好保護她,自己很自責,當他聽到杜鵑被抓起來時,擔心的焦急慌張。
盯著他歉意的眼眸,杜鵑微笑著搖頭“我相信你一定會將我救出去的!”
“不會再有下次了!”他緊緊抱住她,保證道。
杜鵑在他懷中享受著被保護,被寵愛,被疼惜的感覺,自己已經在這種感覺中沉淪,而且永遠都不想出來。
坐在金梭葉上,金梭葉以平穩,舒緩的速度迎風前行著,偶有浮雲飄過,還好上面有個簡單的頂,不然這大夏天的,不熱死也被太陽光烤死了。
“不知道凌墨怎麼樣了?”想著很快又要和墨冰見面了,杜鵑就忍不住雀躍。
“凌墨?你認識凌墨?”劍無雙本來正舒服的躺在葉面上盯著風豔喬,想著找些什麼話和她說呢,突聽到‘凌墨’二字,一下子坐了起來,帶著驚異的眼光看向了杜鵑。
“怎麼了?”至於那樣嘛!杜鵑沒好氣的撇了下嘴。
劍無雙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歐成書,歐成書對他點點頭。
“我說小丫頭!你怎麼認識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啊!”劍無雙的目光看向了炎,上次和敖陽一戰,不用師弟說,自己也知道了他的不簡單。
“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啊!我看你才是亂七八糟的人!”杜鵑自然看到了劍無雙看著炎那審視又探究,外加一點挑釁的目光,衝了他一句。
“唉!我是好心當做驢肝肺啊!”劍無雙仰天做出了捶胸失望模樣。
杜鵑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決定不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不知道東方和青絲到崑崙山了沒有?”杜鵑喃喃自語道。
歐成書看著她皺眉苦想的模樣,微笑著說:“應該到了吧!”
崑崙山,群山高聳入雲,綿綿無盡頭,煙霧迷濛,雲煙縈繞。
傳說,崑崙派,乃是由“西王母”所創。相傳,兩千年前,某一任古西涼女王,跋山涉水,親上崑崙山頂為臣民祈福,偶遇太清神君,她問神君,為何修仙之人皆男子而無女子,神君以陰陽之道回之,她以萬物皆出自然、平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