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2 / 4)

”說罷,擰了熱毛巾仔仔細細的為鈕祜祿擦起了下半身。

鈕祜祿氏半靠在軟枕上,腦袋卻擰倒了一旁,等到心兒終於擦完了,一雙眉頭才微微鬆開了些。

“把換下來的這些髒東西,都燒了!”鈕祜祿氏囑咐道:“小心著些,別讓人看見。”

“是!”心兒點點頭,道了聲:“奴婢曉得的。”

心兒出去沒多久,奶孃便抱著弘曆進來了,見到兒子鈕祜祿氏的心情好了許多:“今天晚上就讓他跟我睡吧!”鈕祜祿氏說道。

“小阿哥半夜是要起來喝奶的,怕是要攪了您的睡眠。”

“我是他額娘有什麼打攪的!”鈕祜祿氏低頭逗弄了兩下孩子,嘴角邊浮現出一層笑意只說道:“我聽說年側福晉的幾個孩子,她都是帶在身邊親自照顧的,而且還會為他們哺乳,她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

如意聽了便笑著說道:“主子說的是。”

於是這個晚上弘曆便留在了鈕祜祿的房裡,看著這個柔弱的小東西,鈕祜祿氏就覺得滿心歡暢,那些積年來壓抑在心底的委屈苦楚似乎也都沒那麼讓自己難受了。

不過鈕祜祿氏的這種溫暖甜蜜,喜不自勝的狀態僅僅維持到了午夜,在弘曆一次突然起來的哭啼聲中,鈕祜祿氏駭然發現,弘曆竟開始發起高燒來。

歷來小孩子最怕的就是高燒不退,特別是這種剛出生沒多久的柔弱小嬰孩,一場高燒或許就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鈕祜祿氏急忙叫來了如意,讓她立刻去依蘭院,稟告年若蘭。如意瘋狂的拍打著依蘭院的大門,不知道過了多久後,才有門房打著哈欠的過來開門。

“勞請您向年側福晉通傳一聲,六阿哥夜裡起了高燒,我家格格想請側福晉出手,為六阿哥尋太醫過來診治。”說罷,還迅速的往那門房懷裡塞了五兩銀子。

那門房聽說是六阿哥病了也不敢耽誤,只說了句:“行,你等著我這就去同傳。”

一層層地傳上去,於是,年若蘭就這樣被司棋從睡夢中給推醒了。

“發燒了?白日的時候不是還好好地嗎?”年若蘭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坐起了身子。

“這大半夜的宮門都關了,去哪給他請太醫。”司棋輕聲道:“依奴婢看,主子就當不知道這件事算了!”

“鈕祜祿氏走不通我這邊,為了孩子,她連爺那邊都會去驚動的,算了,告訴陳滿一聲,讓他去寶華林請於大夫過來一趟。”

“知道了,天色尚黑著呢,主子接著睡吧!”

年若蘭淡淡的嗯了一聲:“派人去那邊盯著點,若是六阿哥病情危重了,立刻再來報我!”

“是!”

於大夫大半夜的被人從被窩裡給拉了出來,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年若蘭出了什麼事情,要知道年羹堯對他一家可是有大恩的,而且他家的藥鋪能在京城中立足,也都是虧了雍王府的撫照,所以對於年若蘭那邊的事情,於大夫從來都是盡心盡力不敢怠慢的。

“是府裡面的六阿哥,夜裡突然發起熱來,現在的天色也請不來太醫,我們家主子只好讓奴才來麻煩於大夫了”

六阿哥?於大夫心裡面轉了一個圈,嘴上卻道:“無妨、無妨,既然是側福晉的意思,那咱們便快走吧!”說罷挎了只醫箱連平連小徒弟都沒帶就跟著陳滿走了。

於大夫的到來讓正處於熱鍋螞蟻上的鈕祜祿氏終於微微的鬆了口氣。

“大夫快來看看我的孩兒……”鈕祜祿氏半靠在床上,弘曆一直都被他抱在懷裡,剛才因著高熱,弘曆突然抽畜了起來,看著孩子痛苦遭罪的樣子,鈕祜祿氏的一顆心幾乎都要碎掉了。

於大夫聞言立刻上前給弘曆看診,他最擅長的其實是婦科和調養身體方面的,不過此時在沒有別的其他選擇的情況下也只有先頂上去了。很快的,於大夫便寫下了一張藥方,只道:“速速煎藥去。:”一臉急切的如意攥著藥方撒腿便跑。

於大夫又轉過頭對著床上默默流淚的鈕祜祿道:“六阿哥現在正發著高燒,久了恐是不利,還請格格把六阿哥暫時交給草民,草民要用熱酒為其擦身降溫。”

鈕祜祿氏聞言自是從從命,於大夫便伸出手把孩子接到了懷裡,因著交接時兩人離得較近,於大夫的鼻尖處隱隱約約的聞到了一絲異味。

那是一種淡淡的騷臭味。

次日清晨,年若蘭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司棋拿著件銀紋繡花百蝶的旗裝過來,口中道:“主子醒了,您看看,今日穿這件衣裳可好?”年若蘭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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