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裳?不是往盆裡扔就是往洗衣機裡扔,到最後不還是我兒子洗!還洗衣裳,說的比唱的好聽!”
紀友生沒理她。
梁文華繼續說:“我就說孫子怎麼會見我就哭,肯定是那女人胎裡教的。”
胎裡教的?還帶這樣的?
紀友生不可思義地看著梁文華。
梁文華一肚子火,那麼好看的大孫子,硬是不和她親,兒子現在都快成了妻奴,她越看聞青越不順眼了,但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一逕地向紀友生牢騷。
“不然一個一個多月的孩子,還長得這麼好看,他能懂啥?肯定是胎裡教的,把孫子教壞了。還有彥均,家裡家外的幹活,我看他都瘦好多,你說說,娶聞青幹啥,娶了當老祖宗伺候嗎?我當時就不讓娶,你們偏不聽,現在好了,她都騎咱家頭上了!”
“好了,你少說兩句吧。”紀友生勸。
“憑啥讓我少說兩句!”梁文華拔高聲音:“那女人指不定揹著兒子怎麼編排我呢,不然兒子怎麼護她護的跟什麼似的。”
紀友生勸不過,被她吵的煩了:“你兒子願意,你兒子願意伺候她,你孫子願意認她當媽,你愛咋咋滴!”
紀友生說完就走。
梁文華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又氣又惱又沒辦法,只得跟著紀友生向公交車站走。
而此時聞青洗了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紀彥均在做飯,衡衡正在小床上熟睡。
聞青看了看紀彥均之後,輕手輕足地走到衡衡的小床邊。
小傢伙睡的正香,小臉蛋嫩嫩的,胖嘟嘟的,因為剛才哭過,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薄薄的淚水,惹人愛又惹人疼的。
“小衡衡。”聞青小聲喊,然後在小傢伙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小傢伙仍舊呼呼地睡著。
聞青望著,心頭不由得軟作一團,看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走向廚房。
紀彥均正繫著圍裙,身姿挺拔,動作嫻熟地切菜,聞青走上前,從身後抱著他。
紀彥均停下動作,嘴角帶笑,問:“餓了?”
“不是。”
“想我了?”
“不是。”
“突然感覺特別特別愛我?”
聞青笑,繼而回答:“嗯。”
紀彥均不由得嘴角就上揚,平時看上去壞裡壞氣的,此刻竟然因為“愛”有點害羞起來。
聞青自然看不到紀彥均此時的樣子,仍舊摟著紀彥均的結實的腰,說:“彥均,衡衡像你。”
“像你吧。”
“像你。”聞青堅持說。
“哪裡?”紀彥均問。
“哪哪兒都像,特別好看,尤其是他的睫毛好長,這點就隨你。”聞青笑著說。
紀彥均側首,看向聞青,長而翹密的睫毛旋即投下淡淡的暗影,平添了幾分風情。
“看,睫毛很長。”聞青將頭探出來說。
紀彥均往後一轉頭,吻上聞青的嘴唇,聞青向後退,他湊過來咬住聞青的嘴唇,吸了一下。
聞青嘴唇微微一揚,而後伸臂環上紀彥均的脖子,紀彥均一手摟著聞青的腰,一手將灶上的火給關了,兩手扶上聞青的腰,邊親邊將她推出廚房。
自聞青懷孕到現在,紀彥均幾乎沒碰過聞青,唯恐傷了她傷了孩子,對於血氣方剛又如狼似虎的紀彥均來說,簡直是虐待,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紀彥均喘著粗氣,全身發燙,他放開聞青,啞著嗓子問:“乾淨了嗎?”
“嗯。”
聞青話音一落,紀彥均猛地抱起她,將她扔到十分柔軟的床上。
聞青頓時一副害怕又嬌媚的樣子:“這位同志你是誰啊,我愛人不在家,你不能隨意進來的,你快出去。”
本來紀彥均好久沒弄了,已經受不了,聞青這麼一撩,他簡直要瘋了:“你愛人不在家?”
“嗯。”聞青“害怕”地向後退。
紀彥均眼睛冒火,一瞬不瞬地盯著聞青,三下五除二將上衣脫掉,露出肌肉線條極其有力度的上半身,散發著男人獨特的吸引力,他盯著聞青開始解皮帶。
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撩的聞青心裡火熱,同時紀彥均幾乎要吃了她的眼神,令她激動又期待不已。
“啪嗒”一聲,腳下的拖鞋掉在床下,聞青腳上光光的,她立刻往床裡爬,才剛轉個身,被紀彥均拉住腳踝。
“媳婦兒,往哪兒跑?”
聞青尚未來得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