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並介紹了我們這群隨行人員。阿木果爾點了點頭,向我走來,用不太標準的漢語問道:“公子就是奉月神教現任主事?”
我咧著嘴點頭,“土司安好。”
阿木果爾也同樣點頭回禮,並把我們請入苗寨,“主事大人,你來的太巧了,今年我們的桃絲竹長得又高又好呢,想必做出的簟也會更柔韌。貨品已經備好,你是否願意隨阿木去看看?”小眼睛閃著精明的光,讓我好一陣緊張。
“哦,好啊。”眨眨眼,不明白他為何不直接提阿奴(被教眾拐進神教的小姑娘)之事。
苗寨大門是排高大的木牌坊,木牌坊上雕刻著獸與自然的抽象圖騰,牌坊中間一展黑旌隨風舞動,腳下一米來寬的碎石還算平整,樹型發散著向寨中延伸,黑黝黝的漆木屋頂,爍石牆壁圍成院落,苗人一座座木屋參差錯落在山坳間。一陣輕風吹過,頓有陰風徐來的感覺。我吞了吞口水,回頭望了眼黑黝黝大叔,還好他沒離太遠。
跟著阿木果爾在各家穿梭,看他們的貨品,大多數是草藥、武器,也有少量的農具。有一家很特別,他們養了好幾罐子蟲子,有一罐好像是蛆蟲一樣,白白的肉芽噁心極了。
我一個踉蹌,對著回頭看我的阿木果爾傻笑,“很不錯,很不錯。”
“呵呵,事主大人,今年寨裡還培育了新品種,是用雪山聖水餵養的冰雪蠶,請隨我來吧。”阿木果爾皮笑肉不笑道。
聽到冰雪蠶,霄漢皺了下眉,抬腳跟了上去。
冰雪蠶,身體比普通蠶小很多,全身雪白,還有的呈半透明色,據說,這種蠶吐出的絲,織的衣服可刀槍不入,是價值千金的寶貝,而冰雪蠶煉出的盅極具殺傷力。
“主事大人,你看,這個我只收你們三倍價如何?”阿木果爾看看我,側首望向霄漢,“實際價格,可比其他盅蟲貴五倍餘。”那眼神像是在說,你才是真正的領導,我早就看出來了。
這明明就是威脅利誘,和他合作就要處罰教中那人,把阿奴送回這人手裡,不和他合作,神教就會失掉這塊大乳酪。怎麼辦,怎麼辦呢?
霄漢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轉首對我說:“您看呢?”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沒想到土司大人這般優待咱們。”暗咒,臭黑大叔,竟然跟他一鼻孔出氣,氣死我了。“可是咱們卻有點過分,今日來得急忙,沒有帶夠錢,這樣吧,咱們先回去,改日再來,要好好的謝謝土司大人呢。”重重瞪了霄漢一眼,想用目光殺死他。轉首對阿木果爾說了一些客氣話,又帶著教眾回去了。
霄漢也不阻攔,只是恭敬地跟在其後。
作者有話要說:
☆、被考驗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才知道價值百萬兩銀的貨物竟然是這些東西,我所瞭解的苗族只有華煥的銀飾,沒想到貨品竟然這麼豐富。可是對於這些我真不懂啊,藥草,兵器,農具,盅蟲……。
我在飛龍軒前廳繞來繞去,一轉向不小心撞到身後的燕兒。
“夫人,小心。”喜兒扶著我,轉頭對燕兒說:“你怎麼搞的。”
燕兒扁嘴,有些委屈道:“我在幫夫人想辦法嘛。”
“唉~!”窗外一米陽光射入,打在紗帷上有種朦朧感,紗帷隨著我踱步而輕輕浮動,帶動光影形成漣漪。
夢幻;理想;真實;現實。生命與金錢,如何選擇?我不否認我喜歡錢,但從來不覺得生命可以用錢來衡量。我不喜歡這樣的選擇,這太突顯自己的無能了,當初還在大言不慚,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小武,阿龍,快回來吧。我非常想哭,可當我看到身後同我一樣著急的兩個小姑娘,還是忍住了。
“沒辦法了,還是去問問吧。”既然黑大叔叔這麼鎮定應該是有辦法解決的。
厚重的大門被推開,下屬稟明夫人求見,霄漢並不詫異,從書桌上抬頭,看到一臉怯怯的餘空窈窕,羞澀地表明自己實在沒想到辦法。
暗自點了點頭,這才是女子該有的神態。
避開她清澈儒弱的眼神,霄漢低下頭繼續手中的工作,同時清了清嗓子道:“5年前,我教與黑苗正式通商,剛開始時是以物物交換,那時我教用一些鐵礦石、布匹與他們交換草藥、鐵器等。去年,我教傳授他們養蠶抽絲法,鐵石淬鍊法,他們才有這如今這等技術。”
“哦,這是互惠互利吧。”
“嗯,算是吧。他們的工匠淬鍊技法學得很好,而且有很多地方有所改進,煉出的兵器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