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吧!小姐一個人多不方便?沿途紫桃還可以伺候您啊!”
“你也不行!”戳破她的希望泡泡,我果斷地否決。
“為什麼?”紫桃很是不服氣。
“你一直都伺候在我身旁,慕容府的人對你太熟悉了。莫名其妙地放下手中的生計,離開京城,怎麼會不引起懷疑?到時,我無論做什麼偽裝,都會一下子被識破的!”將箇中情由娓娓道來,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我再次做了總結:“所以呢,最好的還是我獨自上路,這樣最不易叫人發現!”
“不行,”紫桃滿心的不高興,“您一個人上路,我不放心!”
“現在只是說說,”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我像在安撫一個小孩子一般,“不是一切都沒決定嗎?就算要走,還得再過一陣子呢,到時候再說吧!”
雖然暫時安撫了他們兩人,不過我在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計量。
距淑儀被挾已過了一月有餘,除了開始的兩天軒轅玉珏有些失態,很快他便又恢復到以往的沉穩果決。各宮嬪妃都在慶幸慕容婉欣的意外離宮,少卻了一大勁敵。陳宛兒卻不止一次的祈求上天趕緊帶來一些慕容婉欣的訊息。這一個多月中,多少個夜晚她都看著龍乾宮的燈火一直閃爍到天明。軒轅玉珏在殿內徹夜未眠,陳宛兒就在殿外陪伴到天亮。隨侍身邊的春曉勸她進到殿內,但她都拒絕了。想安慰他,但心中明白,皇上等著的是慕容婉欣,沒有慕容婉欣的訊息,任何的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私心中,陳宛兒也不願意看到自己深愛的人為了另一個女人在暗自神傷。好想再靠近一些,腳步卻有些虛浮,帶著淡淡黃暈的燈火在視線中泛開,另她看不到其他。自己這是怎麼了……
“皇后娘娘,您怎麼了?”
“娘娘……”
斜依在床邊,回想著與慕容婉欣唯一的一次親暱,心口的疼痛有一次氾濫,“你到底在哪裡?”軒轅玉珏喃喃自語。
殿外突如其來的喧譁打斷了他的回憶。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將悲傷埋藏在心底。軒轅玉珏帶上帝王的面具,詢問殿外的侍從:“發生了什麼事,因何在殿外喧譁?”
“啟稟皇上,”一名公公連忙說明原由,“皇后娘娘在殿外暈過去了!”
“什麼?”軒轅玉珏從殿內走出,免去繁冗的禮節,快步趕到眾人跟前,抱起陳宛兒進入龍乾殿,“快喧御醫!”
忙碌許久,送走了看診的御醫。軒轅玉珏不快地責問皇后的隨身侍女:“為什麼皇后病成這樣你們都不曾察覺,朕要治你們的瀆職之罪!”
春曉為首的一干侍女慌然跪地辯解:“皇上恕罪,是皇后娘娘不聽奴婢等人的勸說,一定要在殿外陪伴皇上,奴婢們也毫無辦法呀!”
有些動容,軒轅玉珏遲疑地問:“你是說,連日來皇后都在殿外,不曾安睡?”
春曉為皇后報著不平,哽咽地說:“娘娘擔心皇上的身體,卻知道勸說您也是無用,惟有看著您安歇娘娘才會離去。這一個多月,皇上常常徹夜不眠,娘娘也就這樣在殿外站到大天亮,這才受了風寒……”
“住嘴!”陳宛兒醒來聽到春曉的話,惱怒地斥責,“哪來那麼多話!”
春曉傷心的垂下頭,再不言語。
“你們都下去吧!”軒轅玉珏摒退殿內的侍從,獨自坐在床頭。
“皇上,您不要聽宮女們瞎說,待得明日,臣妾定要重重地責罰她們!”陳宛兒急切地說。
“罰什麼?”軒轅玉珏嘆息,“她們又沒有做錯什麼!”
看著因為受到風寒而略顯蒼白的陳宛兒,軒轅玉珏的內心有些沉重,“皇后,本不必如此!”
“臣妾別無他求,”陳宛兒溫柔地看著他,“只願皇上早日從悲傷中走出,無論如何,千萬以龍體為要!”
沉默良久,軒轅玉珏為陳宛兒整理身上的被褥,輕聲說:“皇后的話朕會放在心間,現在,皇后請安心休息,調理好身體!”
確定陳宛兒已然熟睡,軒轅玉珏悄悄步出殿外,看著皎潔的彎月,想了好久,喚來近身的宮人:“喧靜王至御承宮!”
軒轅玉澈為了找尋慕容婉欣的蹤跡已是好幾個夜晚不曾安寢了。本以為皇上連夜召見定是有了慕容婉欣的訊息,不曾想,得到的訊息卻令他如此的氣憤。
“皇上剛才說的什麼?”軒轅玉澈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地發顫,“臣弟是否有聽錯?”
“朕,要宣告淑儀的死訊!”軒轅玉珏面無表情地將話語重複了一遍。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