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不信呢,不管真不真的,你試試,有總比沒有好。”
瑜娘點點頭,繼續聽著方氏和老孃教導她如何抓住男人的心,顯然話題越說越偏了。
到了三日回門,瑜娘早早的就去了二嬸家,等著芸娘回來。
芸娘回來時,看著一屋子的人都望著她,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火燒火燎的,嬌媚的樣子讓秦風看直了眼,傻呵呵的在一旁笑著。
方氏熱情的招呼著女婿,瑜娘拉著芸娘去了另一屋,小聲且歡快的問道:“這兩天過得咋樣?習慣不?小姐夫對你可好?”
芸娘瞪了瑜娘一眼,嬌嗔道:“平時連姐姐都不叫我一聲,怎得姐夫就叫的這麼清!”
“嘿,這不是看著你的面子嘛,我叫他秦風,你看他是個什麼臉色。”
芸娘嗔了瑜娘一眼,說道:“其它的都還好,就是想家。”
瑜娘聽了嘆口氣,拍了拍芸孃的肩膀,“可憐吶!”
芸娘轉手就衝著瑜娘撓癢癢,氣道:“你也在家待不了幾天了!”
瑜娘呵呵的笑著,說道:“總是比你多!”
方氏和趙母進來看著倆丫頭在炕上笑鬧,不禁搖搖頭,方氏上前各拍了一巴掌,說道:“行了,都嫁了人當媳婦兒了還這麼沒輕沒重,讓阿風看到了不笑話你。”
趙母戳著瑜孃的額頭,“你也長長心吧!”
瑜娘和芸娘相視一笑,待都坐下來,方氏就拉著閨女問道:“咋樣?女婿那方面行不?”
芸娘瞬間就紅了臉,嬌羞的看著趙母和瑜娘,嗔道:“娘!”
趙母在一旁笑著,說道:“這可不賴你娘,那還真有小兩口成了半年親都沒洞房的。”
瑜娘這才反應過來,方氏問的什麼,不禁臉也微紅了,坐在那也頗是尷尬。
有瑜娘在芸娘哪裡好意思開口,瑜娘正好也尷尬,說先出去叫吳氏過來,趙母點點頭,瑜娘便去叫吳氏了!
趙軍今日也回來,做了一桌子菜招呼姑爺,這一頓飯光聽哥倆和二叔灌酒了,一頓飯下來,秦風就被灌醉了,芸娘臉上明顯有了心疼,責怪的看著自家老爹和哥哥們,可惜,那幾個也醉的不輕,氣的方氏罵著爺三三人,和閨女挨個把人扶到炕上。
趙父倒是沒喝多些,被趙母牽回家休息了,瑜娘也識趣沒留下,二嬸定然有不少事要與芸娘聊的,她在肯定耽誤人家娘倆聊心。
吳氏到了院裡,跟趙母說道:“娘,我回去了!”
趙母點點頭,又想起來啥,問道:“阿良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沒過來。”趙母開始看到趙良沒過來,沒好意思當面問,這會兒,院裡都是自家人,才問到。
“阿良這兩天腿疼,一直在屋裡躺著,今天疼的人都起不來了。”吳氏難為的說道。
自打被老虎咬了後,雖能走路,可沒事便會腿疼,下雨陰天更是。
趙母點點頭,“回去吧,好好照顧阿良!”
吳氏點點頭這才回去,待人走了,趙母才問道:“瑜娘,你去的時候,你哥真躺在炕上呢?”
瑜娘點點頭,“好像是在屋裡躺著呢!”
趙母嘆口氣,作孽啊!
又是到了賣秋菜的時候,趙母這回沒讓瑜娘出來幹活,沒兩天就嫁人了,別又曬黑了,瑜娘拗不過,只得聽話了。
因秋收後還要擺攤,家裡秋菜賣兩車就算了,剩下的都要留著包餃子。
這回是趙母和趙父一起推車進縣城賣的,賣的還是之前那戶人家,賣了兩回,收了五百文錢。
趙母如今看著五百文都沒有什麼激動的神色了,還有些看不過眼,說道:“忙了小半年,就賣這麼點錢。”
瑜娘呵呵的笑著,去年老太太還高興的跟個什麼似的呢。
離著瑜孃的婚期越來越近,秋收也到了,趙父和趙母又風風火火的下地收麥子,如今二老的身子硬朗著呢,沒有瑜娘幫著,倆人照樣收的過來,左右就八畝地,慢慢收,收的過來。
如今阿文已經不用人抱著了,能跑能跳的,說話還是有點不利索,可卻也明事了,還是個聽話的孩子,瑜娘不讓他跑遠了,他就在院裡玩,也不知哪天出去,認識了家梁,二人相差半年多,家梁大有收阿文為小弟的架勢,天天過來在門口叫一聲阿文,就領著阿文出去撒野了!
瑜娘也不攔著,阿文有人玩挺好的,她也就是中午做好飯,在村裡把阿文找回來就行,可比以前省事多了!
秋收沒幾天,趙父和趙母就黑了一圈,人也瘦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