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回,要伺候小姐,哪裡有心情玩,如今自由了,總是想自個兒也能玩兒上一回。
姐妹倆沉默了一會兒,芸娘突然開口說道:“瑜娘,你未來的繼母婆婆可是也有個兒子?”
瑜娘驚訝的問道:“怎麼問起這個了?”說完,也跟著想了想,似乎劉氏是有個兒子,好像叫周齊,點點頭,說道:“是有個,別說,好久沒見到了這人了,差點忘了?你打聽他幹啥?”即便是黑夜,瑜孃的眼睛也是明亮異常,滿滿的好奇心。
芸娘握著瑜孃的手,低聲說道:“別鬧,你聽我說,那天我娘和你娘不是去了縣城嗎?”
“嗯,怎麼了?”
“好像在牛車上碰到了那人,後來回來我娘就像大伯孃打聽來著,我正好聽到,你說,我娘沒事問這個幹嘛?”
瑜娘張了張嘴,不確定的說道:“這八成就是有意思吧?”
芸娘嘆口氣,心裡難免忐忑,問道:“瑜娘,你可知道那人?怎麼樣?與我說說?”
說來周齊比她還小呢,她進李府時便沒怎麼見過周齊,如今回來也沒甚印象,搖搖頭,說道:“沒怎麼見過,說不上來。”
芸娘重重嘆口氣,“聽說在鎮上學手藝,幾個月也不回來一回,你沒見過也正常,真不知,我娘……”
瑜娘笑嘻嘻的打趣道:“那不也挺好,咱倆還能做個八杆子外的妯娌!”
“哼,哪裡好了,誰要跟你做這個妯娌,這又不真是一個婆婆,我都怕以後咱倆難做!”芸娘皺著眉苦惱的說道。
瑜娘想了想這其中的關係確實複雜,也跟著嘆口氣,安慰道:“二嬸自然也會想到這的,行了,不提這個了,二叔二嬸總不會害你的。”
芸娘點點頭,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忐忑。
方氏這會兒也正合計呢,那周齊其實條件還不錯,人長的俊郎,還有手藝,最重要的是,成了親定是單過,雖說有個婆婆卻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管著,差就差在了瑜娘這邊,倆人這妯娌不算妯娌,可真當妯娌又怕那劉氏多心,這以後說不好就嘰咯了起來,小姐妹倆感情剛處的這麼好,可別因為以後得磕絆傷了感情。
這麼一想,方氏就猶豫了!
卻道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趙良過了十五打算去山上打獵,這會兒看能不能碰上兩隻傻兔子。
冬天冰天雪地的,大蟲找不到獵物就從深處晃悠了出來,正好讓趙良碰到了!
趙良那三腳貓的本事哪裡能抓的了大蟲反倒成了大蟲的獵物。
趙良看到大蟲轉身就跑,那大蟲一下子就撲了過來,一口咬住了趙良的腿,趙良疼的直冒汗,可這會兒也神志清醒的知道要掙脫開來,拿著手裡的傢伙照著大蟲的眼睛打了過去。
那大蟲疼的一下子鬆開了趙良的腿,趙良也不覺得腿疼了,起身就跑,可被打痛的大蟲嗷嗚一聲吼,顯然怒了,緊緊追著趙良身後,沒幾步趙良的胳膊就被咬下一塊肉,眼看著逃不掉了,一隻箭射了過來,直穿大蟲的雙眼。
大蟲疼的直叫喚,憑著直覺和氣味兒奔著射箭之人就去了,一翻搏鬥,這大蟲硬生生被那漢子的拳頭給砸死的,真真是神力!
那大漢打死了老虎這才看趙良,趙良渾身上下有如一個血人,漢子一看趕忙揹著人就下了山,山下就是王家村,進了村子,村民一看那還滴著血的人都嚇到了,好在心地樸實,都上來打探一下,一看,這不是趙良麼,紛紛帶著大漢去了趙家。
趙母看著渾身是血的趙良一下子就暈了過去,瑜娘趕忙去後面找阿磊,讓她去喊大夫。
回了屋兌了個保命丸放在熱水裡化了,出去給趙良餵了進去,這會兒也沒誰在意著喂水這事兒,吳氏趕過來哭的稀里嘩啦的,趙母也被趙父抬進屋裡躺著了,趙老二和趙軍把趙良抬進西屋。
還是那打獵的漢子進來,撕了布條系在趙良身上止血,一翻折騰下來,等了好久大夫才過來,這還是趙磊揹著跑過來的。
大夫被顛的夠嗆,下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著看病,給趙良處理了傷口後,才說道:“這腿是需要靜養了,養好了沒事,養不好說不得就瘸了,我在開個方子給你們,剩下的盡人事聽天命吧!”
趙父聽的苦澀,吳氏直接哭暈了過去,方氏嘆口氣,這到底不是親兒子,跟著著急也不會多難過就是了!
送走了大夫,那打獵的漢子也要告辭了,趙老二哪裡能讓阿良的救命恩人就這麼走了,拉著人回了自家,做了頓飯好生招呼。
這漢子進了門,方氏招呼著他洗洗臉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