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存在過……
夜色漸漸濃厚,毒谷這幾天的血腥味似乎還能充斥的周圍,吸氣,吸進去的是一股股死亡的氣息,即使躺著也是懼意的難眠,偶爾閉上眼睛,醒來的時候卻是一頭冷汗。
這個與世無爭的地方,什麼時候成了一個充斥著死亡讓人窒息的地域了。
黑暗中的人目若針尖,冷颼颼的卻是精光一片,那人從窗邊走過來,手中一把摺扇輕輕挑起床上那人的下巴:“我可曾說過,你是有些可愛的?”
“該死!”濃烈暗啞的咒罵響起,張展一把將那人扯倒翻身壓在床上咬牙切齒道:“你真是該死!”說吧,頭已經低下去覆住那人的薄唇,如同熾烈的火般,突然熾烈的燃燒起來,卻無法限制,怒火統統化為了一股濃烈的情慾,只想狠狠的在那人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跡!
“你!”張展喘著氣,燒著慾望的眼如同夜下星辰,閃閃的泛著驚訝:“你……他孃的呢把穴道給我解開!……”
紫墨翻身將一動不動的張展壓到自己身下,嘴角扯過一個冷冷的弧度:“不自量力的人,我早就說過,我,是你的主人。”
“你……”
“你認為你那三腳貓功夫能打得過我?”紫墨手指劃過那人的領口,輕輕一抖,便露出一大片肌膚來,一雙水剪影中一片火焰閃過。
張展臉都黑了一片,一句怒吼還未來得及出口,嘴巴卻是準確的被上面的低下的絕美的臉給封住了。
張展有些發愣,這幾天的事故,唯有此時都渺小的讓人淡忘,只剩下窗縫裡漏進來的月影,把那人的照的如同夢境,冷硬的線條上隱藏著淡淡的關懷和寵溺,唇上的輾轉吸允,將窗外的秋雨隔在了窗外,張展這才感覺到絲絲的暖意來,這點點的暖意漸漸成了燎原大火,燙的張展腦袋有些成糊狀物了,不覺的一聲輕哼呻吟出口。
紫墨停了下來,抬了頭只瞧著雙唇微腫的張展,拇指劃過剛剛自己舔過的嘴角,薄唇漸漸的勾了起來,卻笑的身下的張展陰黑了一張老臉:“蠢物!你他孃的給我滾!”
“我若走了,誰給你解這穴道?”紫墨依舊帶笑的語氣,另一個食指輕輕按住自己的唇角,似在回味的嘆道:“男人的唇,味道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說著手已經不老實的順著胸膛往下面劃去了……
“他孃的!”張展暗紅了一張臉,恨不得將眼前的人一掌拍碎在自己床下:“你給我解開穴道,別給我耍著陰的,是男的就比一比,他奶奶的,誰輸了,就他孃的乖乖躺在下面讓他上!”
紫墨眉毛一樣話中的笑意更濃:“哦?”
明明知道中了別人的激將法,可看著那人的笑意,不禁整張臉都要漲了起來,說出去的話就似潑出去的水一樣,張展只能一邊暗罵自己怎麼會蠢到中那人的激將法,一邊咬碎了一嘴的銀牙,恨恨道:“君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吧,虎眼圓瞪臉往一邊一擺,大有上了刀俎的壯烈意味。
可是等到了半天,也不見頭頂的人笑話自己,正想看看,忽覺鎖骨處,一片柔軟溼潤,不覺輕顫。
“你是打不過我的……”
“哪裡來的廢話,要做就——啊”張展悶哼,被突然的啃齒弄得呼吸都緊了幾分。
“今天不行。”紫墨眉一挑替張展將衣服正整了整理,然後視線與那人相對,嘴角勾了起來,看了一會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只低頭朝那人精光虎眼上印上一吻,然後對著一句亮若星辰的虎眼笑道:“不過,若果你要覺得挺可惜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的要求……”說著眼中的火焰更勝了幾分,眉眼帶笑,魅惑重生。
張展突地閉上眼睛,臉上雖是通紅一片,嘴裡卻是惡狠狠的罵道:“滾!你老子我——唔……”最後的聲音消失在一片熾熱的糾纏中。
過了好一會,張展一陣悶哼。紫墨翻個身,調整好張展的姿勢,將他從後面抱緊懷裡:“只是啞穴而已。”紫墨淡淡的說,聲音中不可掩藏的的疲憊:“好好休息,我有些累。”前一段時間被那人打了一掌,雖然巧合打通了血脈,回覆了記憶也調整好了武功,但終究很久沒有用了,半個月也沒有調整好,不免有些疲憊。
張展雖是臉氣爆了,可不能動又不能說話,當下只好在黑夜之中瞪圓雙眼綠了臉,那裡還睡得著。身後的紫墨似乎有感應似的,手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攔,側躺的兩個人便貼的密不透風了,身後的熾熱男根在自己的身後摩擦著,張展暗抽一口氣,哪裡還敢想其他的,連忙把眼一閉,笑話,若不是衝動好強,哪個男人願意被上?況且,在上面的還是一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