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就有爆炸性了,若是其他堂主知道了,那不是太……”
不等青龍說完,一把摺扇已經抵住了他的喉嚨,墨山勾了嘴角:“你說,若樓主知道你執任務時失手被害,會是,怎樣的表情?”
“嘿嘿……墨山……玩笑玩笑而已……”青龍打個冷戰,討好的朝墨山笑笑,然後轉身看看青衣男子:“既然不是相好的,又何必多事!不過我向來不殺無名之人,嘿嘿……那個報上名來!
“張、展。”一字一字的迸出來,看著青龍的眼中寒光已經掩去了所有的痛苦:他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和一個男人打情罵俏!真是該死!!
“張展?”
早已是了耐性的張展哪裡會聽什麼:“跟我走!”大喝一聲,直接逼近坐在那裡的墨山。
“想讓他給你走,先陪我玩玩!”青龍輕笑一聲,從那邊一躍而起,一個飛刀隨即直刺張展而去。
墨山冷冷哼了哼,坐著的身體在張展碰著自己時,直接滑到幾米之外,卻是沒有出手的打算看著酒樓裡亂成一片的場景。
張展武藝雖好,和青龍比起來卻是相差太遠,沒過幾招,勝負已經顯得很明顯了。
“我讓你給我走!”張展又劃出一劍,聲音中的怒意十足。
“就憑你?”青龍冷笑道:“我看……”話未說完,臉色突然一白:“你……你用毒?”
墨山眼中驚異一閃而過,能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毒的人,江湖上為數不多,眼睛不禁上挑:“究竟是誰?”
眼前的人一臉陌生的淡然讓張展從心裡泛起一種的火燒的怒意:“好,好,好,你倒是忘得一乾二淨!好,很好!”
怒火之餘,一陣酸意翻上心頭,眼眶有些漲的發澀:原來怒火也可以讓自己這麼難受。原來自己早就在意這人了,在意的希望自己在他心裡是特殊的,原來自己早就被那句“你是我的”征服了,原來自己找了這人這麼久只是希望他能記得自己,只是希望那人看著自己一如那時看著自己一樣,眼中再無他人,然後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我可不喜歡你帶來的俗物。”那樣淡然,超脫。而今再見那人時,卻是隻有該死的自己像個蠢物一樣!該死!他孃的自己真像是個棄婦!該死該死!張展!你正他孃的蠢貨!
突然明白過來的感情讓張展面對那人的冷漠有些無所適從,臉上一陣黑一陣紅。
墨山將手從青龍脈上拿了下來,心裡有些驚訝:這毒,他竟然不知道。
“不知閣下師出何門?”
“滾——”
該死的,他竟然裝作不認識他!該死的!他竟然將他忘了!!
☆、27(回憶)
“爺?我們這是?”江樹有些不太明白,爺出去打聽紫墨的事,可是一臉怒意的回來後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將街上的張侍郎管家的手下狠狠教訓了一頓,如今又應邀到了張侍郎府上,這……
“爺,現在張侍郎被殺手樓的威脅,正四處招募壯丁,我們打了他們手下,他們反而邀我們,盛情款待,只怕是沒按什麼好心……”江樹花還沒有說完,拱門那邊已經傳來了笑聲。
“哎呀呀,英雄啊,寒舍貧苦也讓您委屈了——”一身流光華麗的綢衣,與那管家同樣臃腫的的臉上蕩著虛偽的笑意:“英雄,這酒菜可還合口?”
江樹瞄了一眼那雙一已經迷倒了一塊,堆著一臉諂媚笑容的張侍郎,從鼻孔裡哼了一聲,再看張侍郎身後,站著一個二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長倒也俊朗,只是一開口說話,細眼眯到一起,帶些猥瑣的樣子倒和張侍郎如出一轍。看那穿著,應該就是那被殺手樓追殺的主角,張侍郎的兒子了。
“英雄功夫好生了得,那狗奴才惹英雄生氣,若不嫌棄,見現在府上住下,也好給我這個不合格的主人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你看如何?”張侍郎輕輕彎了腰,笑的諂媚。
江樹心裡一陣冷哼:虧這人也是前科狀元出身,這官沒當上幾年竟成了這副摸樣,真是可笑!再聽這人文縐縐的話語,不免厭惡更深了。
張展只坐在那太師椅上,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那張侍郎的兒子看了他一臉傲慢,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哼了一聲,卻被張侍郎那手肘搥了一下,當下只把氣忍了,卻是把臉扭到另一邊去了。
張侍郎到底是見過世面的,看張展和江樹一臉不屑的樣子,雖然心裡恨恨的想著險惡的報復的事情,老臉卻依舊堆在一起說的天花亂墜:“英雄一定要帶到我兒婚禮結束才好啊……”
半天下來,張侍郎說的口乾舌燥,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