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兩位醫者,進入主題。”我也憋不住了。
你濃我濃的那兩位眼神唰的一下向我倆掃來,“小之與白當家到是默契的緊。”
我一臉黑線,白小子卻臉紅尷尬輕咳,他時不時的還瞅上我一眼,於是我臉更黑了。
這人咋輕易的就被人給調戲了呢?真是個沒用的傢伙,中看不中用!
“相公,傳說,有一種武功與一種藥物相結合就能讓人中遺情。”
“可不是麼娘子,遺情如字面意思那般,忘情。”
“起初我倆也只是覺著小之的性子有趣,卻沒想到竟讓我倆發現藍墨髮這一秘密。”
男醫者手撫著女醫者的發,眼含柔情,“說起來還真是要謝謝那日來偷藥的小賊。”
女醫者輕垂著男醫者胸口,“都怪相公你,說什麼要逼真,還要我犧牲色相,露了個肩膀,人家覺著羞死人了。”
男醫者低頭安慰著,“不怕娘子,都是女孩子家家,不礙事的。”
…。
我淚流滿面了,這兩個死狐狸,作何老是翻舊帳呢,真是…
我站在床邊累的慌,不得不懷疑事情的真相怕是沒那麼快得知了,就按著這兩狐狸的告之法,天亮之前能否得知真像還是一回事。
我如認命般往床上一坐,此時此刻我如洩氣的皮球那般了。
白小子低著頭,從那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隱約可見那紅的滴血的脖頸,
這混蛋,竟然光是看著這兩狐狸秀恩愛就羞成這樣,這到底我是女人?還是他是女人?如若不是看過他的身子了,我還真要好好懷疑一翻了。
平時日囂張的緊,這會到是裝良家男兒了。
“白玉溪,你這是在害羞麼?”我靠近他,笑意盈盈。
哪知他卻不理我,他低頭一聲不吭,我手一個勁道推了過去,砰的一聲,他先是撞到床頭架子上,後反彈撞我身上,我也沒扶他,接著他就如死豬一般躺床上去了。
“不得了了,白小子死了,醫者快過來看看呀。”我望著白小子通紅的臉色,嚇的不清,說起話來也有些胡。
與我的慌亂比起來,那倆狐狸到時平靜的很,女醫者捂嘴,聲音如黃鶯那般動聽,“很長一斷時間未見白當家的羞暈過去了,這情形懷念的緊。”
“這都是託姑娘的福呢,平日裡白當家的都不待見我們倆。”男醫者說完還真給了我一感激的眼神,我被他瞧的受寵若驚。
“可不是麼,自從去年見著相公親我那次之後,他就躲著我們倆了。”
他兩說的似模似樣,可我卻滿腹疑慮,他會害羞不假,這古代人嘛,也是難免的,可害羞的暈過去也太…
我眼睛瞪的老大,“白小子當真是羞暈過去的麼?我與他同床二個多月,卻從未看見他害羞過,這死小子不會是裝的吧?”
“白當家的對姑娘果然非同一般。”
得~越扯越遠了。
“是啊娘子,白當家的雖然夫人眾多,卻從未與任何夫人有過肌膚相觸。”
“小之還真個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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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真假虛實
與這倆狐狸東扯西扯了一晚,我費盡心思的總算是理清了這事情的真相。
首要了解的事情就是關於“遺情”。
遺情是一種毒,它一種難得的藥物與武功的結合體,傳說…中遺情者一生都不會愛上任何人,因她只要一睡覺便會遺忘掉關於動情的有關記憶,而中遺情的首要特徵便是每到夜晚黑髮便會呈藍墨色。
雖說他倆說的有模有樣,可我卻一點也不相信,他說我中了遺情,我到是覺著有這個可能,因為我的髮色每到夜晚確實程藍墨色,剛開始時我也頗為費解,甚至懷疑自己是什麼妖,但他倆說我忘了與白小子的一段情,我卻覺著可笑至極,白小子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
不同的兩種人又怎會生出情來?
總之我由於不相信這事,從而也不信遺情的那事,我捉摸著,估計是這倆狐狸與白小子合起夥來耍我的,白小子那人可謂是相當的陰險,竟然還來這一套,不就是害他中過一次春藥麼?傳說都出現了。
其次就是白小子會害羞那事,倆狐狸說白小子對我特別,我卻覺著果然白小子是不會喜歡的我,他與我相觸能正常,估計是從不把我當女人看,一個從不把我當女人看的男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