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經沒什麼事了,至少半睜著眼睛,是清醒的。
林忘站在原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頭髮和衣服貼在身上極為難受,他想說點什麼,忽然發現周圍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口氣很是奇怪,聽著絕不可能是什麼讚美的話。
林忘聽了一會,這才發覺因自己衣服溼了貼在身上有點透,所以被多數人說成“不檢點”,林忘氣結,想他做好事反倒讓人指指點點,差點大罵出聲,後來想這個世界本就如此,也只能攥緊拳頭,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這時,周圍的人除了小哥,還有不少趕過來的公子,他們大多不懷好意地盯著林忘看,林忘側了側身,什麼話都沒說,鑽了個空隙便走了。即使他走了,原地還有人扭頭盯著他瞧,林忘覺得後背火辣辣的,彆扭的他都恨不得用手揮一揮。
來到剛才洗蘋果的地方,發現那裡空空如也,林忘驚得差點跳起來,終於忍不住破口罵道:“我操,我的蘋果呢,我的木桶呢?”
林忘來回轉了幾圈,哪裡都沒有,他抬頭看了眼周圍的人,那些人還在偷偷摸摸說著什麼,林忘看誰都像偷他東西的人。
所以說,就不該當好人!
忍著一肚子氣,林忘雙手空空地走回了家,周圍的鄰居不少從窗戶探出頭看他,和剛剛那些人一樣,除了看,還小聲議論。進了屋,林忘將門狠狠地甩上,想踢一腳擺在門口來不及收拾的東西,終究沒捨得,結果走到臥室,照著木板床咣咣來了好幾腳,可憐的木板床,本就不結實,如今嘎吱嘎吱更是快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