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私下直犯嘀咕,從未聽聞林家小姐有什麼議親的動向,怎麼突然之間就招了個女婿?這裡面一定有文章!
說不好這俊美的新郎官沒準兒是要喜當爹啊……
總之,林府一派喜慶,來賀之客卻是心思各異。
秋展風牽著紅絲綢的一端,另一端抓在他心愛之人的手中,這條紅綢連繫著他們的人生、幸福。
他們的新房佈置在臨花小築,為了方便府中人佈置,這些日子機關都是關閉的。
其實,即便是平時這些機關也沒什麼開啟的必要,不過是林清波不想被人打擾清淨,故意為之罷了,經常明明沒開啟卻告訴別人開了。
結果,一入了洞房,趁著新郎官去外面敬酒的時間,新娘子便把所有人趕了出去,重新開啟了所有的機關,就為落個清淨。
成親的規矩一大堆,總算是能自由活動了。
秋展風早料準了她不可能老老實實端坐著等他回來,索性便早早替她揭了喜帕,也免得她不合時宜的自己揭開——這個可能性是絕對有的,他堅信!
所以這個時候,林清波直接把身上的嫁衣一脫,便跑去將臉上的妝洗了個乾淨,這才覺得臉上的面板能夠呼吸了。
小築裡如今只有她一個人,看著到處紅彤彤的喜慶佈置,林清波竟無端覺得有些清冷。
來到這個世界,不知不覺已經要十六年了,而且今天她還嫁人了,有種置身夢境的錯覺。
林清波在窗前站了一會兒,然後坐到了桌邊,看著滿桌子的佳餚拿起了筷子。
別人在外面大吃大喝,沒道理要讓她一個人餓肚子,是不是?
秋展風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新婚妻子一個人執箸大快朵頤的模樣,不由會心而笑。
“你這麼早就回來了?”林清波還是有些驚訝的。
秋展風走到她身邊笑著坐下,拿過酒壺替兩人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她,“來,先把合巹酒先喝了。”
林清波接了酒。
秋展風將手臂與她相交,飲下了這杯象徵幸福美滿的合巹酒。
喝完了合巹酒,林清波趕緊夾了幾筷子菜沖淡嘴裡的那股辣澀味道。
“這麼餓啊?”他笑著伸手摟上她的腰,如今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對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林清波打了他的手一下,啐了一口,道:“你試試一大早起來只讓喝半盞參茶的滋味,這是嫁人還是受罪啊。”
秋展風在她耳畔笑,“沒事,你慢慢吃,我不急。”
林清波眼角抽搐地低頭看他往自己衣襟內探的爪子,鄙視已經不能表達她此時的感想了。
“嗯?還是你打算先餵飽我?”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與蠱惑,就似誘惑人心的迷咒一般,引人沉淪。
熱氣蔓延上林清波的臉,她突然連手腳都不知道要怎麼擺放了,這種事她上輩子這輩子可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平時語言再標悍,那也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實戰經驗她是半點兒也無。
秋展風笑著拿過她手中的筷子放到桌上,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快步朝著大紅喜床而去。
床下很快便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包括最貼身的褻衣。
林清波閉了眼不敢看,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熟了。
“阿波,阿波……”
秋展風一寸寸地吻過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專屬的印記。
林清波被他弄得渾身燥熱,一種陌生的慾望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讓她既羞澀又期待。
秋展風含 住她一座玉峰上的櫻桃,有些不知輕重地吸吮。
林清波手插 入他的發中,緊緊地攥著他的發,身子難耐地扭動,口中發出細碎的呻 吟,“疼……”
秋展風鬆開口中已經有些紅腫的櫻桃,換到了另一邊,這一次他放柔了動作。
與此同時,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急切地想將身下的這具嬌軀完全掌握。
兩個人的唇又一次粘合到一起,慾望已經在體內勃發,即將火山噴湧。
林清波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燙若鐵的硬物抵在自己小腹,似是找不到門戶不得其門而入,只能緊緊地貼著她,不停地在她身上亂戳。
“阿波,阿波……”秋展風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林清波摸到他的一隻手,在氣喘吁吁中,將他引到自己雙腿之間。
秋展風的手指探進了蜜穴之中,身子不由一顫,身下的人同時嬌軀微顫,本能地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