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同意。”
就在他衡量著要怎麼說話才不至於得罪人之時,沈家老爺子亦是跪了下來,朗聲反駁道。
沈家老爺子自從和親之事之後便再也沒有插手過朝廷之事,與這蘇家老爺子亦敵亦友,讓人分辨不清,天天打,天天鬥,就是沒一個死。
此刻,他這一出聲,整個金鑾殿都譁然。
但居多都是看好戲。
如今的朝堂沈家勢力可謂如日沖天,加上蘇家,更是令人無法衡量,現如今這兩家內訌,他們自然坐收漁翁之利,何樂不為。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勸兩位愛卿回家商量好再讓朕做決定也不遲,況且,這男才女貌,何必急於一時,傷了和氣。”
見著兩人又開始吹鬍子瞪眼睛,衣袖也撩了起來,大有在這朝堂打架的趨勢,天銘睿無奈的捏了捏眉心,想了半天,便是出聲道。
“求皇上為臣女做主。”
而兩位老傢伙剛熄火,這蘇秀寧又唯恐天下不亂的哭著祈求道。
“呃,話說你怎麼從樹上掉了下來,還有啊,大晚上的你去怎麼在沈家,還爬樹?”
她不說天銘睿倒不想這般不留情面,趁著沈慕寒還未徹底發怒之前將這些人打發了才是天大的事,不然,他這輩子都妄想見到嬌嬌了,頓時,寒了臉色,質問出聲。
蘇秀寧料想不到皇帝會以這種口氣問她,頓時,小臉一白,最終,更是無恥的說道:
“臣女見秦嬤嬤在沈府摔了,怕她在沈府待不慣,便是想與她一起做個伴,豈料在府上散步的時候見一年幼小鳥掉落在了地上,便思尋著將它送回窩裡,最後才迫不得已爬上樹。。。。。。”
聞言,夏木槿嗤笑一聲,當真是臉皮比樹皮厚,她算是見識到了,沈慕寒此刻卻是握住了她的一隻小手,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夏木槿卻不吃這一套,依舊不理他。
沈慕寒非常挫敗的低下了頭,現在他才知道,這世間最難做的事原來是哄媳婦。
“那你中毒一事又從何說起,為何還要汙衊是夏木槿給你下的毒呢?”
天銘睿豁出去了,他此刻是哪壺不提開哪壺,可是箭已放出,沒有了再拉回的餘地,便只能破罐子破摔,只要他沈慕寒滿意就行。
誰讓他掌管著他的“性”福大全呢。
蘇秀寧的臉再次白了一寸,他們幾個一起長大,堪比親兄妹,一直以來,他也是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