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丟進袋子裡,夏木槿便立馬拿著袋子晃了晃,隨即便是扯了根稻草將袋子給紮好,沈慕寒看著她這般小心翼翼便是試探性的問。
夏木槿忙完手裡的,便是抬頭,朝他一笑,挑眉道:
“當然,人間美味,包你吃過一次便終身難忘。”
對於夏木槿,沈慕寒是極為相信的,尤其是在吃這方面的造詣,頓了頓,便是道:
“大家加緊挖,多挖些,晚上飽飽吃上一頓。”
一聽說又是吃的,那些士兵眸光徹底的亮了,立馬埋頭苦幹了起來。
這一挖,便是一個下午,這一個下午,夏木槿的嘴巴也是沒有在合攏過。
傍晚時分,她讓大家收了工,因為都是深深的泥,挖起來吃力不說,就是要走出來也非常的吃力,別說是身體剛好的他們,就是那些操練計程車兵來了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刻,一個個臉被曬得黑紅黑紅,估計明天就回脫掉一層皮了,臉色也是蒼白,虛弱的很。
一上了田埂,便覺得這腳不是自己的,因為突然感覺這麼輕,倒是很不是適應。
“是不是覺得雙腳不是自己的,渾身痠軟無力,這泥巴長年未翻動,裡面的雜草一年一年的長,到了一定的季節又開始枯死在裡面,加上有鱔魚與泥鰍的排洩物作為元素,這泥即有毒,有能解毒,這也是讓你們光著膀子下去的原因,淤泥會將你們身上一定的毒素給吸走,加上這螞蟥幾十年未吸過血,晚上被螞蟥咬過的地方會很癢,甚至會腫,但是你們身體裡的淤血被它們吸了出來,是一件好事,比用藥來的快多了。”
沈慕寒一手提著一個袋子,豆子大的汗珠沿著下巴處滴落下來,他並未穿上衣,而是光著膀子,夏木槿則抱著他的衣服,在她說話的時候兩人時不時的相識一笑,這種默契看在眾人眼睛羨煞的緊。
“姑娘,你懂得可真多,這“水蛇”我們曾經也遇到過一兩條,可都不知道還能吃。”
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對夏木槿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完全推翻了之前的怨念,一心跟著她學,似乎只要是這世間的東西,哪怕是路上的一株小草,她都能長篇大論,不但能說出它的來歷,還能知道它的味道和作用,哪些能食,哪些不能食,哪些能生吃,哪些不能,而照著她這般,他們現在缺的不是食物,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