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磨牙切齒,若是可以早一巴掌將這嘴賤的丫頭扇到東河裡去了,東河是他們這一帶唯一的水源,就在夏木槿門口斜下坡一百米處。
村裡頭的人被猛氏這麼一叫,自然都出了門,有的還端著破舊的碗正嗦著熱騰騰的稀飯,見李大鐘都進了夏森林他家,便知道夏木槿得的肯定不是什麼疫病。
便壯著膽子走了過來。
…本章完結…
☆、013不會下蛋的母雞
便都壯著膽子走了過來。
孟氏是王守財的髮妻,那潑辣的連由氏都自愧不如,看著夏木槿那恰到好處的笑,卻將人往死裡罵,當場就黑了臉,指著夏木槿一頓好罵:
“你這挨千刀的下賤蹄子,難怪貴蓮那丫頭被你搶了男人都沒處說,這麼小就知道勾引男人,一家子下水貨,趕緊的把銀子拿出來,不然,老孃一把火燒了你家茅房。”
“王夫人,您息怒,幹嘛跟一孩子置氣呢,這不傷了自己麼?木槿丫頭,還不快給王夫人磕頭認錯。”
村長楊大東這幾日去了親戚家喝喜酒,一回來便聽說了夏家與王家的事,連家門都來不及進,便跑了過來,此刻,使勁的朝木槿使眼色,王家,他們可惹不起,王大富那人就是一色胚,他現在可是到哪裡都帶著二苗走。
“對啊,槿兒丫頭,就認個錯吧,這王夫人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
“是啊是啊”
“。。。。。。”
見村長髮話,其他鄰居都勸著夏木槿,她一小女娃怎麼鬥得過王家,大家都擔心著呢,畢竟這鄉里鄉親的,雖不至於幫他們什麼,但至少沒想過他們一家子死啊。
況且,這也要他們幫的上啊,自從王家來了之後,他們被剝奪的三餐不飽,整日裡累的像個陀螺,也就周有聲幾人才會不要臉的去巴結。
夏木槿自知大家都是為了自己好,只見她嘴角勾起一股陰鷙的冷笑,道:“哎呀,王大夫人我錯了,錯在沒提醒你怎麼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臉比樹皮幹,腰比水桶圓,手比魚鱗花,那模樣,就是丟在青樓也沒人看一眼,我錯了,錯在我家門口沒為您老準備顆歪脖子樹,要去人家門口上吊自殺肯定會遭嫌棄的,我錯了,錯在沒有直接和你說那我聽到的不是什麼土狗的吠聲,而且畜生不如之東西的聲音,這聲音啊,甭提有多難聽,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呢。”
夏木槿一口氣說下來已有些小小的喘息,此刻,本還勸著她的幾個夫人都老實的閉上了嘴,那肩膀抖動的,只是不敢放聲笑出來罷了。
村長楊大東好氣又好笑,木槿這丫頭這嘴巴何時這般厲害了,不過可真爽啊。
“看吧,親家母,我說的沒錯吧,這賤蹄子就是欠收拾,她哪配得起王大少爺,長得這幅瘙癢,丟進紅樓最適合不過了,聽說那些個大老爺們兒就喜歡這般尖牙利嘴又潑又辣的。”
周有聲家的大門再次開了,由氏一手端著碗,裡面滿滿一碗白米飯正冒著熱騰騰的香氣,看著其他村民只饞口水。
紅樓是鎮上的一家妓院,那裡都是半老徐娘,專招待那些年紀大家境一般又愛這口的大老爺們的。
“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也配在這裡嚎,是我啊,歪脖子樹也不要,直接挖個坑躺進去得了。”
…本章完結…
☆、014激將法
“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也配在這裡嚎,是我啊,歪脖子樹也不要,直接挖個坑躺進去得了。”
夏木槿看也不看由氏,自顧對著空氣說,若是有前世的身手,她只要一顆石子,便將她手裡碗給打落。
接著,又見她一手抵著下巴,哼唧道:“紅樓,我看某些人的相公可沒少去吧。”
夏木槿這話說的含蓄,但意思卻早已很清楚的擺在面前,況且,這大苗村,除了她王家和周有聲幾叔伯,還有誰有那錢去逛窯子。
“你這賤蹄子,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
孟氏最聽不得就是這個,王守財表面上對他恭恭敬敬,心裡可鬼著呢,隔三差五便去鎮上,真當她不知道他去幹什麼勾當,出嫁從夫,她也不能將他綁在身邊,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聽夏木槿這麼一說,頓時,埋藏在心底的那顆火種子爆發了,大罵了一聲,便掄起拳頭朝夏木槿砸來。
“媽呀,潑婦要殺人了。”看著那肉滾滾的身軀朝自己奔來,夏木槿嚥了口口水,憑著她這身板是鬥不過她的,大叫一聲便朝後跑去,見由氏端著碗,眸底含笑,眼珠一轉,便朝她過去,然後便是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