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住過,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奶就這死去。”
她對馮六郎已經徹底死心了,再說這周採蓮,可曾風光過一天,連這孩子都沒了,這馮六郎天天流連花叢,不知睡過多少女人,這樣的男人她嫌髒,而如今,他不但罷了官,還被看押等候問審,這馮三娘卻是撈了不少銀子回來,整日裡穿金戴銀,與王家人搞在一塊,而且還篤定,自家兒子是貴人,天生就是富貴命,不肖兩日便會被放出來,並且還會是官老爺。
她看透了,如今娘好不容易給她說了一門親事,可是這錢都在奶手裡,連她的嫁妝錢也不肯出,這可急壞了她,這姑娘家陪嫁要是沒幾樣值錢的東西可是要被笑話的,到了婆家也抬不起頭來,更別說是討得公婆歡心,相公的疼愛。
這娘也是急了,便和奶給鬧了起來,結果還動手了,一時不擦一棍在敲在了奶的頭上,當即血流如注,可嚇壞了一家子人,爹趕緊去請了大夫,可是這錢在奶手裡,就是這藏在哪裡也沒人知道,這不就把注意打到夏家來了。
夏木槿的超市她可是去過,那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天天隊伍排成長龍,聽聞這錢都是用麻袋裝,本以為她家發達成這樣,但凡有點良心都會念及舊情,孝敬孝敬奶,可是這家人的心就是石頭做的,別說是孝敬,就是見了面兩個招呼都不打。
這是什麼人,什麼家教。
想著,周貴蓮的臉便是寒了下來,並且狠狠剜了夏森林夫婦一眼。
夏木槿此刻簡直被氣笑了,見過腦殘的可卻沒見過這麼腦殘的,當真以為她夏家是軟柿子好欺負呢。
虧得這周貴蓮今日有臉來他們家。
突然,只聽得夏木槿冷冷道:
“蟒哥,這月子也該做完了吧,瞧瞧,多久沒開葷了,這新鮮的送上門來了,你自己出來看看,是先吃胳膊還是先吃腿,我知道你,這頭定然會留到最後再吃,這也是你一直以來的習慣。”
蟒哥生了小金小赤也已經月餘了,可是卻一直懶洋洋的,很少出來,而且窩在自己的窩裡過著一家其樂融融的日子,夏木槿時常看著它伸出舌頭在小金小赤身上來回舔、弄,像是在給它們淨身子,而赤瘟則會盤著身軀在一旁痴迷的看著, 對就是痴迷的看。
況且,這蟒哥雖然聽話,也深得村裡人喜歡,可終究是一條蛇,拋開這一切還是一條會吃人的蛇,要說大家不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於是,她便直接給招呼蟒哥出來。
夏木槿這話一落,這周貴蓮渾身便開始哆嗦,心裡也是拔涼拔涼,看著蟒哥緩緩從窩裡移除龐大的身軀,腳下像是灌了鉛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蟒哥威脅的吐著腥紅的蛇信子朝自己靠近。
豆大的汗珠沿著額頭一路滑到下巴處,而後緩緩滴落,唇瓣抖動,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沈慕寒只是寵溺的看著自家的小娘子那副幸災樂禍的嗎,模樣,嘴角微微翹起,帶著薄繭的手掌時不時在她光滑的髮絲上捋過,令夏木槿只拿眼睛瞪他,可他卻笑得極為的欠揍。
突然,一股騷味隱隱傳來,周貴蓮身下已是出現一灘水跡,而周貴蓮憋紅了一張臉瞬間又青了下去,眼神山閃爍著,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夏木槿嫌棄的捏了捏鼻頭,對上她怨恨的眸子,倏然寒聲道:
“滾!”
…本章完結…
☆、266打作一團
“滾!”
而她這簡短的一個字剛落,蟒哥極為配合的伸長脖子,嘶吼一聲,周貴蓮整個身子一抖,就差沒尖叫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同時,發現自己能動彈了,顫著身子幾乎是用蹬的飛快的出了院子。
夏木槿等沒有心情在顧及周家的事,有手有腳,好吃懶做,分開之後整日裡窩裡鬥,少的鬥了老的鬥,真是沒玩沒了。
這幾日沈慕青一直都在房裡用飯,因為他手被燙傷的緣故,而言舟晚也被迫照顧他,每餐都是飯菜一煮好,便是用大碗一起裝上去,家裡人個個也學精了,打心眼的希望兩人好,可是這盼著盼著,就是沒有一絲動靜,久了這長輩的心裡也急。
而被周貴蓮這麼一鬧,大家也沒興趣再吃飯了,夏桔花便準備忙著收拾碗筷。
突然,一道疾步如風的身影踏入這院子,手裡還提著一個木桶,邊走邊道:
“叔,嬸子,抓到大的了,抓到大的了。”
這一身粗布,膚色黝黑的男子不是二蛋哥又是誰?
過幾日就要燒窯了,加上超市也沒他什麼事,便和兄弟們在家裡歇幾天,可能其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