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
這人腦子裡難道就只有那事麼?
她發現這男人真的成不得親,特別是像沈慕寒這種如寺廟裡放出來的男人,這一成親,這性路一碰不可收拾。。。。。。
果然,這剛回到家便被沈慕寒拉進了房間,直接按在門板上便開始了,三下五除二便將她給扒了個精光,夏木槿連話都來不及說一句。。。。。。
直到第四次,夏木槿渾身無力的攤開四肢仰躺著,身上的男人卻還在耕耘,她便是哽咽的求饒:
“相公,我再也不敢了。”
早知道她這麼一個無心的小舉動使得他這般shou性大發,她怎麼也不會當著他的面這樣做的,瞧瞧,他多賣力,賣力到她連喘息都沒力氣,整個都是痠軟的,而且夏木槿少說也是現代的靈魂,多多少少看過一些A、片,可到了沈慕寒這裡,怎麼什麼高難度的姿勢他都用得上場,就不怕她的腰給折了麼?
可是她這軟軟糯糯的嗓音沒有一絲威懾力,反倒加劇沈慕寒要她的衝動,夏木槿無淚的閉上雙眸,這一夜,註定是個被折磨的夜。。。。。。
可是,第二天她照常起來,感覺自從有了夫妻生活之後,她這身子骨是不是就不要再鍛鍊了啊。
雖然沒有什麼異樣,可沈慕寒還是不讓她下地幹活,什麼家務都包了,可是到了晚上,卻不得不餵飽這隻沒有節制的狼。。。。。。
*
“啊。。。。。。”
縣衙,突然一聲驚叫震耳發聵。
隨著砰的一聲,們被一股力量給衝擊開來,衙役們一臉嚴肅的衝擊房內,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
馮六郎一張臉已經是面目全非,若不是這身官府,他們都不能確定他就是新上任的縣令,床上,帷幔隨風擺動,女子蒼白的容顏若隱若現,一隻藕臂還垂在帷幔外面,藕臂上青紫一片,像極了被人疼愛過後而留下的。
這些衙役即便沒有成家也去過妓、院,對這事甚是清楚,可是這縣令大人又怎麼會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而且這神情異常的痛苦,甚至還抱著自己蜷縮在一團,連著牙齒都打顫,發出咯咯咯的響聲。
“大人。。。。。。”
見此,帶頭衙役心中劃過疑惑,卻是立馬彎腰去附馮六郎。
“去,趕緊的,給本大人找個大夫過來。”
馮六郎身下忽冷忽熱,難受的緊,況且,昨晚後面失去了意識,可這臉為何刺骨的疼,還有,他喝了加料的酒對於自己的身體某處會不會有傷害。
帶頭的衙役微愣之後便是領命離去,按理說他們昨晚可是很謹慎,而且還加派了人手守夜,除了這姑娘的叫聲便再也沒有其他動靜,難道這姑娘被縣令大人強迫而產生了殺害之心,便在大人得到後痛下狠手,可是為何要毀去他的容貌?
“你們都出去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還有,就是徹底查出昨晚夜闖縣衙的黑衣人。”
馮六郎給扶著坐在了椅子上,豆大的汗珠溢了出來,淌過臉上的傷口,鑽心的疼,他冷聲吩咐下去之後才伸手摸了把臉,看著手心的一抹紅色,一雙陰冷的眸子漸漸黯了下去。
餘光瞥到床上還未曾醒來之人,氣的一腳踢翻了身前的桌子。
到了嘴裡的鴨子都被人給搶了,晦氣不晦氣。
可是這是趙秋月,依著他現在的勢力還不能動她,即便她是趙家不得寵的女兒,而這種死板沒有情趣之人他自然也不會再動。
若不是她昨晚不依並吵鬧,也不會引來那該死的黑衣人,自己也不會弄成這幅鬼模樣。
昨晚的黑衣人,究竟是誰?
撇去這些不想,他晃了晃有些混沌的腦袋,突然朝著房間唯一的梳妝檯看去:
“啊。。。我的臉,我的臉。。。。。。”
這一看,整個人都軟了,這鏡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什麼玩意?可仔細一看,卻發現這都是縱橫交錯的劃傷,而且連自己都快要認不出自己了,此刻,卻是激動的狠狠砸著這梳妝檯。
趙秋月閉著眼睛,可眼珠卻微微轉動,心也顫抖不已,生怕這馮六郎突然遷怒到自己,曾經看到過爹的一個陪房丫鬟渾身也是這般青青紫紫,她還以為是被打了,後來娘告訴自己,這便是夫妻之間房事之後留下來的印證,她便也將自己給弄成這樣,馮六郎本就有過女人,估計看到這樣的她該死心了吧。。。。。。
三日後,街道四處傳言,說新上任的縣令是個醜八怪,跟個山賊似得,臉上橫七八豎的都是刀疤,而且這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