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的有些詭異的手指般粗細的蔓藤順著潔白的牆壁爬滿屋脊,密密實實的覆蓋著,遠遠看去就像鋪著一層綠色的毛毯。
鮮紅似血的花朵妖豔的綻放在牆角,在一片黑色菱形葉子的陪襯下更顯妖嬈風姿。白色的圓球狀果子,撫著地表生長著,現在還只有山楂般大小,但是在這些紅色的光線徹夜照射下,最多二十天便可以長到雞蛋般大小,那時候就是成熟期。成熟期的果子晶瑩透亮,有讓人咬一口的衝動。但是,要小心了,不要被可愛的外表騙了,這些豔麗的花草就像它們的主人一樣危險。
屋子裡,素顏的女孩認真的擺弄著一盆墨綠的花,還不時的用瓷瓶收取花心沁出的白色汁液。
阿嚏,阿嚏,擺弄花草的嵐汀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小姐怎麼了,是不是感染了風寒?”,小丫頭放下水盆關心的問。
“不是,估計啊是誰在咒我呢,說,是不是你們這些小蹄子在背後說我什麼壞話了。”嵐汀壞心的栽贓。
“什麼啊,小姐竟會胡說,我們感激您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咒你呢,不理小姐了。”小丫頭不依的嘟嘴。
“好,是小姐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還不行。”說著放下手中的白瓷瓶,就要彎身行禮。
小丫頭急了,連忙道,“千萬別啊,小姐您這不是折殺奴婢我嗎。”
“呦,呦,我的青墨還給我學會這個了啊,是不是跟紫苑那小蹄子學的。好啊,一個個的都學會欺主了吆。”
小丫頭嬌嗔道,“小姐,小姐快別鬧了,趕緊的梳妝,一會子就要輪到小姐了。其實啊,小姐就是不化妝也是最漂亮的。”
嵐汀睨她一眼,“就你嘴甜’。走到梳妝檯前,已拿起墨筆畫起眉來。給自己上些淡妝。
小丫頭也就是以前的翡翠,現在的青墨,恍了神,感嘆著,每次看小姐梳妝都是一種享受啊,猶記得那天媽媽從小姐房裡出來後,笑容滿面的,還說什麼,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可是嚴格說來媽媽也不算老吧。之後小姐就叫我進去問我願不願跟著她,我當然願意了,小姐那麼漂亮,又溫柔,一定不會像秋月姑娘那樣對待丫頭的,而且小姐給我起了個好聽的名字,當然更喜歡小姐了。而且現在證明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小姐把風雨樓經營的很好,對我們也好,嗯嗯,前提是我們不會背叛。
“青墨,青墨,回神了。哎,小丫頭又走神了,真拿她沒辦法,不會愛上我了吧。”嵐汀自戀的想著。
推開門,嵐汀自然的說道,“西樓,走,輪到本小姐登臺了。”
只見不知何時嵐汀身後早已站了一個全身黑衣,散發冷氣的帥氣男人。
說起這西樓,嵐汀就想偷笑,這可是免費勞動力啊。
話說,那天嵐汀睡到日上三竿慢慢爬起來,臉沒洗,牙沒漱,外出覓食。推開門,便聽見砰地一聲,眼前就出現了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嵐汀大呼,“喔,出門見喜啊”。
上前踢了踢,沒反映,又探了下鼻息,很微弱,自語道:“咦,這樣都不死,你真強”。
於是咱家嵐汀就捏著人家高挺的鼻子,捂著人家的嘴(作者:想弄死人家啊。嵐:去,去,一邊玩去,小孩家家懂什麼,這是讓她醒的最快方法。作者:行,你強)。
一會兒,便見那“屍體”開始掙扎,倏地睜開了眼睛,放射出冰凌般的冷光,直勾勾注視著嵐汀,嵐汀心想:好強好冷的殺氣,都能趕上當年的我了,嘻嘻,那你就別怪我了,正好缺個保鏢,就你了吧。
於是咱家嵐汀便乘人之危開出條件,天真的說“嗨,屍體,想不想我救你呀,但是我也知道咱們殺手怎能隨隨便便接受別人恩惠呢。所以,嘻嘻,等你好了之後,你要負責保護我,以償還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嘿嘿,就3年吧。便宜你啦,你都不用以身相許的,同意請閉眼。話說,一般對救命恩人的報答都是以身相許耶,你呢洗吧乾淨了,應該也很帥,但是很可惜,小姐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對美男就更沒興趣了。”。
結果,嵐汀一說完,那“屍體”立馬閉了眼。(作者:被氣暈的,太羅嗦了,一點都沒有身為美女的自覺)
“咦,閉了,你不在考慮考慮了,那好吧,難得我發回善心,救你。”(作者:你怎麼不說是人家身體虛弱,暈了。嵐:切,我說什麼是什麼,一邊去,快碼字)
自此西樓開始了他悲慘的生活。
(三)
風雨樓一改青樓楚館慣用的紅色系,統一採用寶藍色。在這條花街裡,格外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