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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些訊息也不比這兩條差。先是日本爆發內戰,身為宗主國,康熙下令理藩院和兵部指揮三大水師前往勘亂。這可是大事,自從於中在日本大開殺戒開始,中原百姓就對對面的海國十分感興趣起來。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傳言,說那日本有將近三千萬的人口。而且都是頗為好戰,只是因為孤懸島中,四面都是大海,所以一向少有作為。雖然這個傳言的來源讓人懷疑,可因為有前明時倭寇的例子在前,結果,老百姓們反而沒有多少懷疑。
再接著,就是準備了已久的西部也終於開打了。新任烏里雅蘇臺將軍朋春出阿爾泰山。撫遠大將軍薩布素出哈密,兩路齊出,目標直指策妄阿拉布坦的老巢伊犁。而與此同時,安遠大將軍飛揚古親率大軍,由甘肅蘭州出發,以蘭州將軍傅爾丹為先鋒,率西安將軍額倫特,振武將軍富寧安等人,直撲青海治所西寧,同時。在四川阿壩一帶蓄力已久地白景奇和汪升龍所部。
也仗著於中配備給他們的強大火力,猛攻阿拉布坦大將敦多在川青邊境所設下的重重防線,僅僅三天。便攻入了青海境內,然後,沿著久治、甘德、瑪多一線向前進發,欲圖透過巴顏喀拉山和布林汗布達山之間的間隙,長途奔襲拿下青海中部的格爾木,再稍事休整,接著直奔老茫崖一帶,爾後進軍若羌,堵住阿拉布坦進入青海的必經之路,並在那裡等待飛揚古的大軍後援。而在進攻青海的同時。四川提督於中也率領麾下近一萬多大軍,由自己和麾下大將嶽鍾麒分別率領,分打箭爐和西坤,強行由川入藏。目標直指已經斬殺拉藏汗,剛剛在拉薩過完冬地大策零敦多。
“你們說,這白景奇和汪升龍一路是捷報頻傳,怎麼另外幾路就連點兒響動都沒有呢?飛揚古、薩布素、於中,這可都是大將啊!怎麼也不能比那兩個副將打得屁吧?”
京城的茶館是旗人的老少爺們最愛去的地方。生活無憂,再少了點兒追求的。往往在這裡一坐就是一天。這些人,訊息靈通,又不怕惹事,往往什麼都敢說,都敢瞎掰!
“你們懂個屁!飛揚古和薩布素那都是大將沒錯兒,可那於中算老幾?告兒你,那就是個湊數的!運氣好再加上心夠狠,手夠毒才蒙上了這麼個名頭。也就是砍了臺灣和日本的十幾二十萬平頭老百姓掙出來的功勞。他那頂子上面,可都是冤魂!血紅血紅的!”一個穿著淡藍短衫的旗人說道。
“敢殺人那也是本事。你們沒見菜市口殺人地時候?那監斬官,那叫一個帥!‘時辰已到,斬!’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娘地,要是哪一天咱也能撈到這麼一個差事,那可就過了癮了!”整張桌子上就只有兩個人“淡藍短衫”的對面,另一個眼皮上長了一顆痣的旗人說道。
“過癮?哼,殺跟殺可不一樣。你剛才說地那叫刑殺!又叫正殺!是依律行事!可人家那於中做的,叫做‘屠殺’。把人當牲口,一刀一個!砍了腦袋串起來,就像是糖葫蘆似的……你敢麼?一串十幾二十個,十幾萬人,夠你堆成山了!光噁心也能噁心死你!”“淡藍短衫”不屑地說道。
“所以那就叫本事嘛!要是老子也有那膽量,有那本事,也去從軍!就算弄不到提督,也得弄個總兵噹噹嘛!”“眼皮痣”自我陶醉地說道。
“就你?還是先省省吧!你別說帶兵打仗了,能走上個五里路不喘氣老子就跟你姓!再者說了,你還想學人家於中?你當人家是什麼人?想學就學得了的?人家可是抓到了機會。殺的不是臺灣叛賊就是日本外藩,自然沒什麼事。你要是敢濫殺冒功,還是先把自己的腦袋瓜子別好再說吧!”“淡藍短衫”又嘲諷道。
“什麼把腦袋瓜子別好呀?畢二爺這又是在嘔誰呢?要不要我劉某人幫幫忙?”那“淡藍短衫”的話音剛落,“眼皮痣”還沒有來得及反口,一個人就坐到了他們的旁邊。
“喲,劉總管,您不在相爺府忙活,被什麼風兒吹到這小茶館兒來了?”聽到話轉過頭,淡藍短衫和眼皮痣立即站起來朝那人拱手抱拳。
“什麼總管?笑話我不是?都是自家人,來來來,大家別客氣,坐,都坐!”來人似乎很享受兩人的熱情。笑呵呵地一揮手,示意兩人重新坐下。
“呵呵,我說劉總管,您老人家不回府裡伺候,就不怕劉大總管生氣?”“眼皮痣”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又笑嘻嘻地說道。
“有什麼好生氣地?他劉金澤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巴不得把我趕到底下莊子裡去,咱敢懶得去招他。躲一天是一天唄!”來人不在乎地說道。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