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要不是被藉著贈刀的機會激起了雄心,恐怕還不會這麼心急。
“兩幫人一起來進攻我們?”胤禟急問道。但願是我弄錯了。剛來就遇到大仗,如果勝了,固然可以弄點兒功勞,可如果敗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豈不是立碼要捲鋪蓋回去?
“不是!”於中看了一眼幾個神色緊張的人,又笑了笑說道:“是這兩幫人都派人來要求跟咱們聯手進攻另一幫!”
“兩幫人都想跟咱們聯合?”
在城外談不太合適,再加上圖裡琛的軍隊一路遠來勞累,所以於中先把人讓到了勒克瑙安頓下來。並且供應了豐富地食物和相應的享樂。
結果,這新來的七千多兵馬立時就把對於中的好感提到了頂點。胤禟、胤礻我還有圖裡琛三人看到這種情形,卻也來不及警告那些將士於中到底是什麼樣的煞神,千萬小心不要觸犯什麼軍紀,也顧不得休息,急匆匆地就來找於中繼續詢問剛才所說的有可能開戰的事情。
“其實也沒多少麻煩事。由於我們一直襬出一副剿滅叛軍的面孔,這段時間也沒有跟其他勢力產生衝突。反而跟處處跟莫臥兒王室和周圍地幾大勢力示好。再加上我們地實力最強。所以,目前還沒有什麼人敢來招惹我們,拿我們當對頭。”於中笑道。
“那敦多不是已經跟那什麼錫克人混在一起了嗎?他們怎麼會跟咱們聯合?”胤礻我問道。
“十爺。準葛爾已經亡了。這訊息去年年底就傳到咱們這兒了。
所以,軍門已經多次派人去招降敦多了。雖然那小子還挺嘴硬,不過,咱們倒是趁機跟那幫錫克人打好了交道,這回他們看到王軍想去進攻他們,怕勢單力孤,自然想到了咱們。”來討論軍機的不只是兩個阿哥和一個新來的將領,於中麾下的將領也有不少。說這話的是隆科多。
“嘿嘿,飛揚古打得好。咱們也不能打賴了。
既然雙方都有求於我軍,我軍自然應當穩座釣魚臺。於將軍。這仗你打算怎麼打?”胤禟向於中問道。
“穩座釣魚臺?”於中有些好笑地看了看胤禟,雖然對方在問他怎麼打,可這句話卻已經暴露了其內心的想法。明顯是想搞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顯一顯自己嘛。看來這位皇子殿下的心挺急,挺想快一點兒奠定自己的印度的位置呢。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遇到這種兩面都是敵地情況,恐怕隨便一箇中國人首先想到地都會是這麼一招。誰不想佔盡便宜呀?而且,胤禟的這句話所囊括的範圍其實也挺廣。”穩座釣魚臺”也可以理解為看準時機再出手或者是盡看敵人相爭,自己只管看熱鬧等好幾種意思,說得既明顯,又模糊之極。
“依我看,還是聯合那什麼錫克人先打王軍地好!”胤礻我看了一眼胤禟,不屑地插嘴說道。
“十爺有什麼高見?”鄂倫岱這幾年跟著於中吃了不少苦。看到胤禟、胤幹我這兩個身份尊貴的皇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插嘴軍事,好像是在把這行軍打仗的大事當兒戲一樣,心中竟隱隱有了一絲反感。所以,忍不住向胤礻我問了起來,話裡隱隱帶了幾絲鄙視的味道。
“既然是王軍,那就是正統。佔著道義!如果讓他們打敗了那什麼錫克人,擴充了實力,必然會引得許多牆頭草重新倒向他們。這印度好不容易才分成這麼多塊,又哪能再讓他合回去?所以,要打,就得先打王軍。正統的當家沒了,其他的,自然也就沒有了念想,只能各自為政,各自拼本事了。那時候,誰還是咱們的對手?”胤礻我大大咧咧地說道。他跟鄂倫岱雖然是親戚,以前也沒少見面,可是,以前的鄂倫岱論囂張跋扈還要勝他一籌,什麼事都明打明的說出來,哪會這麼隱晦地瞧不起人?再加上他本性也是比較粗莽,竟沒有聽出鄂倫岱話裡的意思。
“於將軍以為如何?”圖裡琛有些驚奇的看了胤礻我一眼,向於中問道。他本來也想發表一番意見,不過,胤礻我所說的跟他所想的卻是大同小異,這讓他對這位有“十草包”之稱的十阿哥大是刮目相看了一把。
“十阿哥的主意確實不錯。不過,這隻適用於中原大地,適用於我中國。印度從來沒有真正的統一過。這個莫臥兒王室也只是統一了印北,而且治下經常有人叛亂,統治並不穩固。所以,這所謂的‘正統,之名卻也沒有在我中國那麼有號召力。何況,現在印度地許多勢力都是從莫臥兒王室旗下叛立出去的,又哪裡會再歸於其麾下?難道他們不怕受到報復?何況這莫臥兒王室早就已經離心離德,人心不再!”於中向諸人笑道。
“那我們該怎麼打?”胤禟問道。他剛才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