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加的哪個地方有黃金的,而且便於開採,可以說,只要找到了地方,就不愁清廷不把那片土地收在手中。而只要到了阿拉斯加,其他的還用得著說嗎?加利福尼亞的黃金好像更加有名吧?舊金山在哪兒連馬德他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軍門!”
於中正在做著躺在黃金堆裡睡覺的美夢,一聲呼喚把他的注意力又給拽了回來。
“嗯!……什麼事?”正了正表情,於中轉過身來向這個親兵問道。
“軍門,馬上就要到石狩港了!”親兵眨了眨眼答道,乍一從外面的黑暗的環境轉入亮堂的主艙,他有些不適應。
“知道了。告訴大家準備靠岸,另外,通知各船將領,讓他們都到旗艦上來!”於中說道。
“喳!”親兵躬身應了一聲,轉身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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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見過軍門!”
穆爾察,於中的“本家”,今年輪值到他帶領五千海參葳水師官兵駐守北海道的這個石狩港,一個如今已經可以停靠五十多艘大船的港口。
“不必多禮!”於中扶起穆爾察,又轉身朝了另外一個朝他躬身行禮的人,面帶微笑地說道:“松前大人,一年多不見,你可是見胖啊!”
“將軍閣下謬讚了!……您的到來讓鄙人倍感榮幸。”松前恆介雙手疊在一起,垂放在身體正前方,又朝於中行了一個禮。
“不必客氣。”於中走前兩步,伸手拍了拍松前恆介的肩膀,笑道:“松前大人這次到石狩港,恐怕不會是專程來迎接我的吧?”
“哈伊!”松前恆介抬起頭望了望停靠在碼頭上隱隱然只有一副輪廓的三十多艘戰船,眼中禁不住流露出一種羨慕之意,又轉而朝於中躬身說道:“確實是沾惹上了一些麻煩,不過,這些麻煩對鄙人來說雖然是十分棘手的問題,可是,將軍您的到來,已經使得這些問題煙消雲散了。”
“哦?我這麼厲害?哈哈哈……松前大人你可真會說笑。”於中大笑了兩聲,帶頭朝港口裡面走去。松前恆介躬身跟在他的身邊,穆爾察和嶽鍾麒等將領則反倒落在了後邊。
……
“將軍閣下,幕府又派過來了使節。……”到了議事廳,松前恆介又向於中說道。
“使節?是什麼人?”於中隨意地問道。
“是……幕府老中,酒井忠清閣下!”松前恆介稍稍有點兒囁嚅地答道。身為一個小藩的家主,哪怕是這兩年底氣硬了些,對幕府中專門負責政務,同時監督各地大名的老中,他還是在心底覺得矮上那麼幾截的,這跟柳澤吉保那個側用人可不一樣,何況,這個酒井忠清也不是一個人來的。
“酒井忠清?他不是在帶兵的嗎?怎麼又升官了?”於中有些詫異地問道。根據他所知道的訊息,酒井忠清以前是幕府大老,這個職位雖然名義上是幕府的最高執政官,僅在幕府將軍之下,可是,大多為名譽上的職位。而且,這個酒井忠清貪腐的很厲害,連德川綱吉都看不下去,最後下令把他給廢了。想不到,這一次這傢伙居然來了個鹹魚翻身,不僅得以帶兵出擊,還得到了“老中”,這個實際上已經是幕府宰相的職位。
“不知道。接到的幕府的文書上面就是這麼寫的。……”松前恆介小聲地說道。
“酒井忠清,老中……這回派出的人可比側用人有地位啊,看來他是想來會會我的了,只是……松前大人,幕府怎麼知道我要來?”於中突然轉頭看向了松前恆介。
“將軍閣下請恕罪,這不是我洩的密!”松前恆介被於中的眼光一掃,只覺得心裡一涼,急忙轉過身向於中叩頭道:“那全都是因為上次來的柳澤吉保太過於狡猾,他利用欺騙的手段,從青森的口中探得了將軍閣下您要到來的訊息。”
“原來是這樣!……呵呵,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松前大人不必緊張!”於中笑了笑,伸手虛扶了一下松前恆介,並開口問道:“你說的這個‘青森’是不是當初那個被我抓起來的小子?”
“是,是的!”松前恆介叩了一個頭,又接著說道:“松前青森先前冒犯將軍閣下,如今又大意洩密,我已經將他治罪,所以,還請將軍閣下……”
“……呵呵,小事情。松前大人難道以為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於中笑道。
“不不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松前青森他……”松前恆介還想再說一些話來表示自己的忠心,不過,於中卻擺擺手制止了他,並對他說道:“反正幕府早晚會知道我到了北海道。而且,我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