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了。
“不必擔心,閃著腰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疼得厲害,你身子重先坐在!”
說著他便要扶水慕兒坐下,安怡似被幾個大人凝重的神色嚇到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來看去,到底是止了哭聲。
才將水慕兒扶好坐下,目光一瞥便已經看到地上跪了個身影,他眉宇間湧現幾分不悅:“你在這裡幹什麼?”
“是妾身的不是,妾身使得安怡受驚嚇,夫人受傷,妾身當罰!”凌如雁用手捂著一側的臉,一旁傷勢早已痊癒的流意也急忙跪了下來道,“夫人當時也是本能,安怡小姐劃傷了她的臉,所以她才本能的鬆手!”
“鬆手?安怡才多大的孩子,你竟抱著她鬆手?”蕭鳳鳴聞言,大抵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臉色鐵青。
“你……你別怪那孩子,她也是不小心……”她一邊說著,一邊又疼得抽氣。
水慕兒雖看到了事情發展的整個經過,但她到底心疼自己的女兒,只是悶著聲不說話,好在這時大夫也趕了過來,好生為沈清婉查探一番後,大夫終於溫聲道:“只是閃了腰,沒什麼大概,好好休息個十天半月估摸著就能好了!”
這麼一會兒功夫,沈清婉的疼痛倒是緩解了下,眼下又聽大夫這般說,她眯著眼忍痛對水慕兒道:“不用為我擔心,老婆子雖然身子骨弱了些,但還不至於到弱不禁風的地步,如雁那丫頭啊,其實也只是好心辦了壞事,她這幾日天天都來我這陪我解悶,而且每日都給安怡帶各式各樣的吃的玩的,眼瞧著這幾日安怡都長胖了不少!”
水慕兒聞言看了安怡一眼,倒確實發覺她的臉比之前更圓了些,她旋即抹了抹安怡的小腦袋道:“安怡,以後可不許再頑皮了,知道嗎!”
安怡恍若也知道自己犯錯,乖乖的點了點頭:“安怡會乖!”
水慕兒於是就笑了,她看了安怡的指甲,將她的手指握在掌心對著跪在地上的凌如雁道:“妹妹還是起來吧,也沒什麼大事全是一場意外,說起來,妹妹的臉傷還是先讓大夫看看吧,安怡這小丫頭沒大沒小的,妹妹別忘心裡去!”
凌如雁聞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在蕭鳳鳴的冷目下忐忑的起身,而另一旁,水慕兒則讓碧兒帶來了小剪刀,她握著安怡的手指,對她的指甲細細修剪了番,這才總算是鬆了口氣。
“好了,都沒什麼事,就都散了吧,娘,而今你腰閃了,這幾日安怡便由我自個兒照顧!”
她說著將剪刀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凌如雁的眼神也跟著看了過來。只見她側著眉目坐到一旁,流意正在為她臉上的傷口上藥,她雖看似專注的坐著,眼神飄過那剪刀時卻掠過一抹深色,稍縱即逝。
其樂融融一家人!
沈清婉雖不放心;但好歹他們是有兩個人;遂點了點頭道:“安怡這丫頭晚上睡覺鬧騰,可別讓她傷著你!”
“放心吧,娘,不是還有鳳鳴在嗎!”彼時的水慕兒尚且不知道沈清婉口中所說的鬧騰是怎麼回事,因為自安怡出生起,她似乎都沒怎麼帶過她睡覺。一想到晚間還有蕭鳳鳴陪著自己她如實答道,說完看了蕭鳳鳴一眼,二人相視一笑。
身側的凌如雁剛上好藥,聞言看了這邊一眼,但很快便轉過了視線,神色至始至終平淡一片,倒叫人猜不透她心裡做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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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怕安怡鬧騰自己;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便將她放在了最裡側;蕭鳳鳴睡中間;水慕兒睡外頭。
不過睡覺的時候,蕭鳳鳴卻很是偏心的抱著水慕兒,不理女兒。
水慕兒忍不住笑的笑罵道:“若是女兒懂事,還以為你這個當爹的多不疼她!”
“等她懂事本來就不需要我疼了,自有她夫君疼她!”聞言蕭鳳鳴挑了挑眉;理所當然的道。
水慕兒頓時氣結的捶了他一下滿目鄙夷道:“怎麼當爹的!”
於是蕭鳳鳴笑得一臉璀璨;他抬目看了身後睡著了的安怡一眼;低頭在水慕兒耳邊耳語道:“以後我們親熱是不是得防著女兒了?”
“色胚!”水慕兒頓時臉紅的罵了一句,透過縫隙,她看了睡得安然的安怡一眼微微彎了嘴角。小孩子的睡姿果然是讓人心情格外舒坦的。
“鳳鳴,說起來,你是想要兒子還是想要女兒?”難得有他陪在一起,水慕兒偎了偎身子進他懷裡,蕭鳳鳴順勢抱住她,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聞言;他微微挑了挑眉:“男孩女孩有什麼不同?”
他沒有過孩子,對子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