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2 / 3)

一幕。

憐兒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而她的身上,正俯了兩個黑衣人在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他一時心下只覺血液在不住的上湧,衝擊得他整個視線內全是一片紅。

他顧不得許多,飛身便是兩劍。那兩個黑衣人被他的劍一下子刺飛,鮮血濺了他一身。

“憐兒,你有沒有怎麼樣?”他渾身顫抖著脫下外袍將衣衫不整的慕容若憐抱緊懷裡,連聲音都在打顫,“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晚了,是我來晚了……”

似聽到了他的聲音,憐兒原本空洞的眸子這才有了絲焦距,然後緩慢的將視線轉向他,“他走了。”她平靜無波的道,聲音沒有絲毫起伏,“那個女人以孩子相要挾,所以,他跟著她走了。”

行風微微一怔,旋即急忙的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沒事,若是你還想著他,我帶你去找他,我幫你把那女人趕走!”

“不—”憐兒忽然撕裂般的一聲喊,整個人如同受了重創般抱著自己的頭死死的搖頭,“不,我不要找他,今生今世我再也不要找他!”

她瘋了般的使勁搖頭,待到最後身子逐漸平復下來之時,她又哭得撕心裂肺:“為什麼,為什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傷我,他明知,明知那個女人不會對我安好心,可他為何還是信了她,拋下我!”

她全身都在抖著,行風只覺冷風颳得他滿臉都疼,心口更是如同刀子在割:“憐兒,不要想了,我們什麼都不想好不好,你還有我,還有我……”

風吹得更猛了,原本灰濛濛的天也下起雨來,淅瀝的雨落在身上,將他與她的淚混在一起,憐兒哭了好半響,終究是哭得累了,只閉著眼睛窩在他懷裡,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行風只得將自己的身子更傾了些,為她遮去這連綿的陰雨。腦海裡閃爍的卻是西風的那段話。

“當因為有我在,她可以安然無恙的時候,我私下便會認為,是我護住了她。”

他忽然便笑了起來,心下因為這份存在而歡喜,他輕柔的抱起憐兒,一下一下朝著他的馬兒走去。

將憐兒置於馬上,他翻身而上,當馬兒衝向濃黑的夜幕,他的心口心疼的同時也一點一點變得充實起來。

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開,即便是守,他也要守她一輩子。

三年後,東離邊遠地帶的一座依山伴水的小村莊。

雪花洋洋灑灑的下了一整夜,整個村莊都籠罩在一片厚重的積雪之中。

一座院子裡,三個小孩正鬧著打雪仗,西風一人抱著劍立在院子門口,而不遠處正見了一雙人深一腳淺一腳的朝這邊走來。

好不容易攙扶著憐兒在院子裡坐下,那鬧著打雪仗的三個孩子已經圍了上來:“行叔叔,姨姨來了!”

憐兒挺著大肚子,不方便與他們嬉鬧,只摸著大一點的安怡的腦袋道:“爹爹孃親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他們與你們一起?”

安怡歪頭想了想:“爹爹在壓娘娘。”

憐兒微微一愣,恍惚明白過來,忽然又聽得安怡道:“姨姨是不是也經常會疼?爹爹說,娘娘老是疼,所以得壓著幫娘娘治傷口,可是娘娘又說那是滾床單,姨姨,滾床單是什麼意思?”

憐兒瞬間紅了臉,她求救的看向一旁的行風,只覺著他的嘴角抽了抽,而這時,一直緊閉的屋門正在這時開啟了,一黑衣男子衣帶輕解立在門口,顯然是剛剛才起的模樣。

“爹爹!”安怡見他出來,立刻歡呼了聲跑了上去,隨即很是認真的問道:“爹爹,孃親的傷治好了嗎?”

蕭鳳鳴尷尬的看了眾人一眼,隨即輕咳了聲道:“安怡,以後這話不許和叔叔姨姨們說!”

“為什麼不能說?”安怡天真的問。

蕭鳳鳴立即便沒轍了,這時只見了水慕兒正從他身後出來,時光的印記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反倒平添了許多魅力。

“安怡,快別纏著爹爹了,趕緊帶弟弟妹妹洗手去,看娘娘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給你們!”

安怡一聽吃的,立刻便忘記了自己原本問了什麼,歡呼一聲跑開,水慕兒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幾人。瞧見憐兒愈發大了的肚子,她眉眼間全是笑意。

“憐兒,依我看,你就還是答應了吧,我瞧著你這幾天的反應跟我懷著安怡時一模一樣,要不然咱們便訂了娃娃親,若萬一真是個兒子,那我也不介意姐弟戀,便讓思思同他一塊兒如何?”

“我可沒同意!”一旁的蕭鳳鳴卻沉下了臉,“娶媳婦兒,我沒意見,嫁女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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