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來,我早已把你當成親生兒子般看待,只是……眼下母后無用,這才使你差點遭了奸人毒害!”
“母后,兒臣眼下不是好端端的在這裡嗎?”蕭鳳鳴低沉出聲,眸間也流露出溫情,“這麼多年來若不是母后,鳳鳴也絕對活不過今日。”
太后看了看他,欣慰的笑了起來。她掙扎著探向床裡側,也不知按動了什麼,只見牆上立刻開了一個暗格,太后從裡面取出一個錦盒塞到蕭鳳鳴手裡,“這是母后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若是他為難與你,你就用這個……咳咳”她重重的咳嗽起來,蕭鳳鳴急急忙忙的扶了她。
“母后,這是……”
太后不說話,只看著他含笑閉了眼睛。
“母后,母后……”他再喚了兩聲,太后去並不作答,這是守在寢殿外的容眉已經走了進來:“王爺你不必過急,太后娘娘近幾日睡的時間尤為的長,眼下是已經睡過去了,並無大礙。”
蕭鳳鳴狐疑的看了太后一眼,眼瞧著她呼吸均勻,這才鬆了口氣。
緩緩將她身子放平,蕭鳳鳴這才出了安寧殿。
一呼吸到外面的空氣,蕭鳳鳴這才發覺屋子裡並不是一般的沉重,他在院子裡尋找著憐兒的身影,卻並未找到,只得隨了心在御花園踱步。賞賞宮中別樣的風景。
遠遠的聽到一聲脆響,有女子的喝罵聲響在花叢深處。
蕭鳳鳴擰了眉,知道定是宮中有人受罰,本不欲多管閒事,卻有人眼尖的瞧見了他。
“鳳鳴哥哥!”身子猛的一團肉撞了過來,蕭鳳鳴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扶住她,卻見到流熙仰著個臉看著他,“鳳鳴哥哥什麼時候來的?”
不遠處的太妃看到他微微點了點頭,蕭鳳鳴見了禮,這才看著流熙道,“也不過剛剛才到,流兒這是要去哪裡?”
聞言流熙回頭纏住一旁的麗太妃道:“我和母后一起來御花園賞賞花。”她畢竟還太小,脆聲脆氣。
二人俱都笑了,這時正有宮人過來道:“皇后娘娘聽聞麗太妃和瑾王來了,請著兩位過去坐坐呢。”
蕭鳳鳴微微皺眉,他可不想參和進那些女人堆裡,他正想推遲,卻見了身側的宮人慌忙喚了聲皇后娘娘。不遠處,水靜兒正悠悠朝這邊走來。
“瑾王來了,怎不過去坐坐?”
太妃見了她慌忙告了辭去往別處。蕭鳳鳴眸光淡淡的從她臉上掃過冷著聲道:“卻不知皇后娘娘喚臣弟何事?”
水靜兒笑了笑:“眼下姐妹們都在不過是請瑾王喝杯茶罷了,瑾王何必這般戒備。”
“既然是娘娘們一起說體己話,鳳鳴一個大男人又何必參和進去?”
“不過是去坐坐,瑾王何必這般推遲。”
蕭鳳鳴瞧了她一眼,好半響,才跨步走了過去。
地上果然有名宮女正在受罰,眼見著她臉頰已經紅腫不堪,唇邊甚至溢位血來,遠處一眾人仍舊事不關己的坐在亭子裡談笑,他有些厭煩的遠遠站立。
“怎麼了,王爺?”水靜兒勾唇,在他身後催促他進去。
“不知這宮人犯了何事,這般重罰?”
“這種賤婢,王爺別管她,深更半夜的居然跟著個侍衛出去鬼混,沒有杖斃已經是便宜了她,眼下不過是讓她吃個耳刮子,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用她的媚色去勾人。”有人惡狠狠的從前面的亭子裡走了出來,雙目怨毒的看向地上的女子。蕭鳳鳴皺起了眉,“娘娘們大可不必這般動怒,既是做錯了事罰了便是,何必這般大動干戈?”
“王爺,你是不知道,這賤婢仗著有幾分姿色才入宮不過幾個月便勾起了男人,若是哪天皇上被她勾了三魂七魄,那還了得?”
其餘幾人俱都隨聲附和,卻忽然聽得一聲呵斥。
“閉嘴!”水靜兒在宮人的摻扶下上前,“在瑾王面前還敢說話這般放肆,你們不是成心讓王爺難過是什麼?”
她話一出,眾人面色也不由變了變,這才想起,聽聞早年蕭鳳鳴的母親就是因為偷人,所以才被打進了冷宮。因此皇上也對他極為厭惡,這才賜了他異姓氏。
蕭鳳鳴抬起頭幾近厭惡的看了眼水靜兒,忽然勾唇一笑道:“娘娘這般用盡心機著實讓鳳鳴好生佩服,不過,娘娘最重要的似乎並不是這些……該是怎麼學會抓住皇上的心吧?”
最後一句,他是擦肩略過她耳邊,水慕兒面色登時一陣青一陣白,待回神去看他,蕭鳳鳴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御花園。
一刻鐘後,憐兒果真出現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