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後,兩人躡手躡腳的扶著宮牆站了起來。“不知這裡面是皇帝的什麼人?去看看。”李司婕徑自繞過冷宮的院子,向後面窗子的所在走去。
☆、第四十九章:面目全非!
宛長歌步子有些晃,思緒混亂。這女子必是皇帝的后妃,但此時居然落得如此下場。雖說這種事情必然會發生在皇宮之中,但現在明明白白的看到,還是覺得腦中一陣模糊。
宛長歌並未跟上去,而是返身回了院子正門。剛剛的小宮婢懶懶的垂著頭,“若是每天鎖上門,又何來這麼麻煩。啊~~”小宮婢不停的打著哈欠,低聲唸叨。
“帝姬。”李司婕見宛長歌並未跟上來,只好也折回去。“噓!”宛長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此番想必又得睡上好幾個時辰,我還是先去睡會吧!”小宮婢探頭探腦的向門外看了看,隨即邁著小碎步進了一旁的偏房。
“走。”宛長歌躡手躡腳的進了院子,一步不多,直直進了剛剛被抓的人那屋。“這是什麼味道?”剛一進門,李司婕就捂住口鼻,緊皺著眉頭。
黴味和著屋子裡潮溼氣味,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宛長歌卻只是皺了下眉頭,就徑直向那張簡單的木板床走去。
木板床上的人一身綠衣破爛不堪,身形枯朽。她側身朝裡,靜靜的躺在那,一動不動。
宛長歌走的越近,越是覺得渾身的寒意幾欲將她淹沒。她慢慢的伸出手,翻過床上的人。
“啊!”即使是做好了準備,宛長歌還是不由一驚。她捂住嘴,攔下了自己的驚呼。
“怎麼回事?”李司婕一聽見宛長歌的聲音,就快步走了過去。“這……”李司婕看著床上面目全非的女子——一張臉瘦的顴骨高立,面上的刀疤一條一條,交叉縱橫,即使在黑暗的籠罩下,也是猙獰可怖。
她此時緊緊地閉著雙眼,眉毛緊蹙,似是在做著噩夢。
“我好像認識她?”宛長歌細細的看著床上的女子面容,仔細拼湊女子原來的模樣。
“榴廂,你竟是又在偷懶!”一女聲在外面的院子裡響起來,“快走吧!”李司婕拉著宛長歌的手,立時從剛剛探查過的窗戶跳了出去。
宛長歌略略有些失神,扶著宮牆緊蹙著眉頭,腦海裡都是那女子模糊的臉。
青黑的夜空幽幽的泛著神秘的色彩,整個皇宮已然還陷在沉睡中,但有一處,卻依然閃著燭光。“回稟皇上,果然不出您所料?”御書房裡,拓跋驍靜靜的聽著侍衛的回話。
“她去了哪?”拓跋驍手握毛筆,不時在奏摺上圈圈畫畫,一直沒有抬頭。
“冷宮。”侍衛嘴角掛了些欣喜,看向拓跋驍的眼裡不乏崇敬,“皇上您猜的果然不錯。”好像做出猜測的是他自己一般。
“下去吧!”拓跋驍擱下了手中的筆,端起桌上的茶,放到了嘴邊。“皇上,這茶怕是有些涼了,老奴給您換一杯吧!”大太監孫公公別有用意的看了看拓跋驍的側臉。
“不必了。”拓跋驍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是微微泛青。只怕再不回去,藥效就要過了。“去雲妃那。”
拓跋驍不動聲色的回了雲妃的琉錦苑,他身上攜了清晨的涼氣,神色也顯得有些清冷。他看著床上熟睡的雲妃,眼睛不覺裡染上了一層厭惡。
☆、第五十章:深宮秘事
時間差不多了,他坐到雲妃的床邊,大手輕輕的撫上了雲妃的面。床上的人還在熟睡,這冰冷的觸感似是嚇到了睡夢中的人,她本能的避開了拓跋驍冰冷的手。
“怎麼?朕嚇到你了?”拓跋驍的臉上換上了一種溫柔的笑意,像是要把雲妃溺進去。“皇上?”雲妃睡眼惺忪,一手搭在微微發暈的額頭上。
“臣妾侍候您洗漱。”雲妃一雙眼在拓跋驍身上掃了掃,慌慌忙忙的起身。“不用了。”拓跋驍把雲妃壓回錦被裡,溫柔體貼的給她掖了掖被角。
雲妃雙眉微蹙,直盯著拓跋驍溫柔的臉。皇上今天是怎麼了?
“你好好休息吧,朕還得早朝呢。”拓跋驍眼神雖是溫溫柔柔,但話語中盡是疏離和清冷。
“好。”雲妃只略略低了低眉,就又乖巧的躺回錦被裡。不難看出,她心裡此刻定是甜的跟喝了蜜似得,白玉般的面板上,眉眼處盡帶著被寵愛的無限樂意,嫣紅的臉襯著嫣紅的唇,此刻,就算是鋼鐵般冷硬的男子只怕都會不禁為她傾倒。
但是,很不幸,她面前的並非一般的男子。
雲妃的想的很美好,父親說過,他成功封侯後,不怕託怕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