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份說事。女子怎麼了,誰規定女子就不能行醫了呢?
“李院判這話好生奇怪!明明是你治不好漁老的病,讓他老人家受盡病痛折磨之苦,郝公子看不慣所以才請了我來給漁老治病,給你們收拾爛攤子,怎麼反倒是我的不是了?”顧重陽不疾不徐,語氣平穩道:“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我治不好漁老的病呢?你們治不好,不代表別人治不好,之前在我家,你還說呂夫人的面痺之症必須要扎針才能治好,後來我用了艾灸,不是照樣治好了呂夫人的病嗎?李院判,時隔兩年,你就忘了?”
“原來是你!慶陽侯府的四小姐!”李傳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想起之前那檔子事,覺得這個顧家四小姐簡直可惡,三番兩次來壞他的事。上一次的事情,雖然沒有大肆宣傳,但有還是有不少人覺得他沒本事,被一個小姑娘比下去了。
時隔兩年,那件事情已經被人忘得差不多了,這個顧四小姐竟然又來搗亂敗壞他的名聲,他如何能忍?
“面痺是小症候,上一次算你僥倖,漁老這病來勢洶洶,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治好的,我勸你最好知難而退,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了!”
“胡攪蠻纏的是你!”顧重陽反唇相譏道:“你自己對漁老的病束手無策,還攔著不讓別人給漁老看病,你究竟是何居心?”
顧重陽說著眯了眼睛:“難不成你跟漁老有仇,想借機公報私仇,暗害漁老?”
她聲音凌厲,這話一出口,不僅郝邵陽眼神如刀鋒一樣盯著他,就連那三位太醫也驚詫地盯著李傳基。
“你……”李傳基聽了臉色鐵青,他瞪大了眼睛,嘴上的鬍鬚更是一抖一抖的,他指著顧重陽咬牙切齒道:“你血口噴人,毫無禮數,我與漁老何曾有仇?”
“既然沒仇,那你就跟我讓開!”郝邵陽一把將他撥開,護著顧重陽進了內室。
徐懷宥躺在床上,疼痛逼得他額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他臉色金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