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比試場把蘇管家打了!
做了她。
林少偉一撩袍子,邪魅一笑,蘇子一拍他的胸膛。“要含蓄。”
炮灰
林少偉幾乎是抱著蘇子趕到才藝比拼現場的。
已經進行了一陣子的才藝比拼被迫中斷,因為高臺之上,潘家大夫人正掐著腰,而潘家二夫人則破口大罵。
她們對面站的是不言不語的蘇曉。
“阿鼎,你別拉著我!”蘇眉在鼎爺懷裡掙扎,“你上去把那兩個女人給我——”
“你要扭胳膊還是斷腿?”
蘇眉耳邊飄來一句話,正在欣喜之中,猛然發現那聲音並不是阿鼎的,扭頭一看,林少偉正在蘇子耳邊吹氣,邪魅的微笑著,而蘇子則一扭腰身,“要含蓄。”
“含蓄。”林少偉接到指令,在蘇眉愣神的一瞬間,直接從臺下竄到臺上,那正在維和的潘亮被林少偉一掌拍下臺來。
“呃……”
原來半夜出來害人的不僅僅是自家妹妹啊。
鼎爺環著蘇眉的手臂也鬆懈下來,林老太太風輕雲淡的說,“該是你們也嚐嚐的時候了。”
所有知情人都在為臺上二位炮灰默哀,只是炮灰們仍舊在華麗麗的發光發熱。
“喲,我們女人家比試,怎麼勞林公子上來勸?”碧雲一欠身,一抬頭對上的卻是林少偉一雙明澈的看透一切的眼睛,那是一雙雪豹的眼,讓她們的小把戲無處藏身。
“敢問我們林家的蘇管家哪裡得罪了潘夫人?”
林少偉的聲音不僅比白日響亮,也比白日磁性,尤其是林家二字重重念著,箇中分量碧雲哪裡聽不出來。
只還是那無腦的二姨太此刻去堵槍眼。
“你們的蘇管家弄壞了我的琴,這叫我怎麼比試!”
林少偉回身看了一眼臺上正中間擺放的琴,琴的三角支架此刻跛了一隻腿,坍下了一方。
大步流星走過去,一把將琴翻過來,林少偉沒有轉身,“鼎爺,幫個小忙來。”
鼎爺聽見林少偉這麼一句,雖有疑問,卻還是一個躍身上了臺,一看就是練家子出身,動作迅速卻優雅。
蘇眉得意洋洋的說,“我男人。”
鼎爺來到林少偉跟前,“主子吩咐吧。”
“這琴太監了。”林少偉簡單說了一聲,鼎爺愣了一下,還是臺下蘇眉率先噴笑,鼎爺才反應過來。
兩隻長腿一隻“斷腿”,可不就太監了麼?
“你動個手,把那礙眼的兩隻——”林少偉揚起眸子,一邊說一邊狠狠的瞪著潘家二位夫人,話裡有話。潘家二位夫人都驚悚了,林少偉才又看了看平日低調沉穩的鼎爺,只見鼎爺運了一口氣。
咔嚓,咔嚓。
兩掌下去,支架四平八穩的立在臺上,鼎爺砍下去的切口,竟然是那麼平整,而且和早已斷掉的第一隻腿長度一模一樣。
潘家二太太吃了一驚,看了看不費吹灰之力就擺平一切的鼎爺,又看了看鼎爺的主子的林少偉,只能憋著一口氣向大夫人碧雲望去。
碧雲風輕雲淡的說,“謝過林公子了。只是,這琴架變矮了,我彈著不舒服,不知道怎麼解決。”
明擺著是來找麻煩的。
林少偉擰著眉頭,鼎爺沉著氣,兩個大男人正在考慮是先打她左臉還是右臉的時候,早已把蘇曉轉移到安全地帶的蘇子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林家老太太微微一笑,這自家兒媳的妖孽法兒與眾不同。很多女人都妖,語嫣的妖是明目張膽毫無內涵的,蘇眉的妖是直來直去橫行霸道的,而蘇子的妖,妖的綿裡藏針妖的笑裡藏刀。
此刻,月上柳枝頭,正是她又出來作亂的時候了。
“喲,厲害,鼎爺真厲害,”蘇子出現在兩個活火山的大後方,“劈的如此乾淨利落,一點木頭渣子都沒有。”
碧雲看了看這一身火紅的像一隻小狐狸的蘇子,嚥了口口水,總感覺那目光比起林少偉的來更加的噬人。
“我聽說,是蘇管家辦事不利,不知怎麼就碰了琴架,斷了條腿。”蘇子敘述事實,突然話鋒一轉,“蘇管家也真是厲害了,隨便這麼一碰,那琴架的一隻腿斷的如此平整齊滑,一根毛刺也沒有,不知道還以為蘇管家跟鼎爺一般是有功夫的呢——而或,莫不是她用鋸鋸開的?”
平地一聲雷。炮灰起,四海平。
所有人都在那一刻明白了一件事,管家蘇曉是不可能隨便一碰就碰出個這麼平穩的瘸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