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極味樓中前腳果盤果汁還在風靡,後腳紅色血液一樣的葡萄酒和一種名為“老窖酒”的白酒跟著進入了人們的視線,並快速受到了大家的追捧喜愛。
葡萄酒不必多說,男女老少皆宜,顏色漂亮口味又極好,常喝還能美容養顏,尤其受女人的喜愛。
真正重量級的卻是老窖酒,以四十六種基酒陳釀按照不同比例精心勾兌而成,入口柔和口感甘醇,並不會叫人感到過於辛辣刺激,然其勁道卻又一點不綿軟,若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綿裡藏針”,看似軟和好欺,實則性烈如火,且後勁很足,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即使宿醉也不會叫人感到頭痛難忍。
毫無疑問,此酒一經推出,就深受好酒人士的青睞,即使有些人捨不得花錢到極味樓吃一頓,卻也總能捨得花點錢一天打個幾兩回去解解饞,當然了,鎮上的酒樓裡這酒即使深受好酒人士喜愛,卻也鮮少有人一罈一罈的買,因為實在太貴了……
“他又來借錢了?”看著秦三郎一瘸一拐離開的背影,秦晚秋不禁皺眉,語氣中厭惡的意味顯而易見。
秦大郎輕嘆了口氣,帶著幾分茫然無力道:“你說,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在短時間內變化這麼大?”
秦晚秋輕笑,“慾望是魔鬼,而被慾望所迷惑驅使的人,遠比魔鬼更可怕。”
想著方才無意一瞥捕捉到的秦三郎離去時的眼神,秦晚秋的眼神不禁微微閃了閃。
如今的秦三郎已經徹底丟掉了人性,為了自己的安危,他怕是要狗急跳牆了。
秦晚秋心中警惕,夜裡也未敢放鬆,果然,半夜時分院子裡的大白二白有了反應,淺眠的中的她立即醒來,披上衣裳悄然出了門,卻正巧看到一個火把從院牆外飛了進來,秦晚秋大驚,趕忙將那火把撲滅,然而緊接著卻又有更多的火把從別處飛了進來,好在這時聽到聲響的秦沐陽也出現了,看到這一情形也是一驚,秦晚秋也沒空多說什麼,只叫他留下處理火把,自己用輕功直接飛出了院牆。
清冷的月光下,秦三郎手中舉著一個火把,目光幽幽的看著眼前氣派的院子,微風襲來,火輕微晃動,照得他消瘦蒼白的面容愈發陰冷詭異了。
忽的見一個人影從院子裡飛了出來,秦三郎不由震驚萬分,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迎面一腳踹飛了出去,頓時胸口劇痛一口鮮血噴出。
秦晚秋已是怒極,三更半夜扔那麼多火把進她家,要不是她和大哥內功深厚又格外警惕,他們這一家豈不是要在睡夢中就活活被燒死了?此等用心當真是陰狠毒辣至極!
一道掌風揮去,地上那火把便被撲滅了,接著,秦晚秋也不客氣,拳打腳踢狠狠將秦三郎給揍了一頓,等到秦沐陽處理好火把出來尋她,她才猶不解恨的停了下來。
“大哥,去通知爹孃吧,定要叫他們瞧一瞧這畜生的真面目。”
秦沐陽點點頭,點了秦三郎的穴道將他拖進院子裡,然後去將還在睡夢中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家差點葬身火海的秦大郎和周氏叫醒,等到他們迷迷糊糊披上衣裳出來,一聽兒女的話,登時瞌睡蟲全被嚇跑了,臉色煞白氣得渾身直顫,心中更是後怕不已。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是你親大哥,你竟想害死我們全家?”秦大郎滿臉不敢置信。
秦三郎冷笑一聲,“你若真當你是我大哥,為何不肯幫我還賭債?既然你都忍心看我去死,我為何就不能叫你去死?”
秦大郎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深呼吸幾口氣,嘆道:“秦三郎,我不欠你的。”
說罷,秦大郎徑自轉身離開,挺拔的背脊微微有些彎,顯然大受打擊。
周氏恨恨瞪了眼秦三郎,“沐陽,將他綁好,明天送去見官!小晚你也趕緊回房休息吧,我去看看你們爹,那憨人不定又怎麼鑽牛角尖呢。”
秦三郎一聽要去見官,這才後知後覺知道了害怕,可惜秦沐陽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點了啞穴,將他往柴房中一扔,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清晨,在秦大郎還未出房間之前,秦沐陽和秦晚秋就將秦三郎拖著去了鎮上,路上遇到村裡人好奇的問他們幹啥去,兄妹倆也沒隱瞞,當即將昨夜發生的事說了出來,於是乎,不到半個時辰,整個秦家村都知道了,秦三郎竟喪心病狂的企圖半夜燒死他親大哥全家!
平靜的秦家村一時就轟動了,很快就有人上門去打探具體情況,周氏知道兄妹倆的用意,便也未曾遮遮掩掩,只說他又在外面欠下了一筆鉅額賭債,自家沒同意替他還,他就心生怨恨想要報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