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坐在殿內椅座上的幾位玄華門的道君,忍不住眉頭皺起。九天宗的掌門看見他來了,連忙朝他招呼道:“清淼,你可來了!”
殿內的幾位玄華門的道君聞聲,轉頭看去,看見是他,面色便不好看了。
有一青衣修士冷聲開口說道:“清微呢?”
清淼道君走進殿內,說道:“我師弟外出訪友未歸,你有事儘管與我說便是。”
那青衣修士聞言皺眉,目光看著他,說道:“你可能代清微做主?”
“不能。”清淼道君說道。
“既然如此,你叫清微出來。”青衣修士說道。
“我師弟外出訪友未歸。”清淼道君語氣淡淡道。
青衣修士聞言皺眉,道:“他何時歸來?”
“不知。”清淼道君語氣不變道。
青衣修士聽後沉吟半響,說道:“他不在也沒關係,讓他弟子離火出來。”
清淼道君聞言,面色一沉,說道:“我那師侄輩分修為低,恐見不得道君真容。”
“不礙事,讓他出來便是。”青衣修士說道。
“這不和規矩。”清淼道君說道。
青衣修士聞言,目光看了看清淼道君,見他一臉的從容嚴肅,心知這傢伙是故意的在拖延他們,嘴角抽了抽,道:“今日,清微和他弟子,總得有個人出來。”
“這是九天宗。”清淼道君語氣淡淡道,言下之意,還不論到你做主。
青衣修士正欲說話,卻見他身旁的一個穿著雪白道袍的修士,忽的站起了身,手微動拔出腰間的劍,一道銀光閃過,那修士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清淼的面前,一劍指著他咽喉,聲音冷冷道:“讓清微出來!”
面對劍指咽喉,清淼道君依然是一派從容,說道:“我師弟外出訪友未歸。”
這白衣修士聞言,面色不動,只說道:“讓清微出來。”
“我師弟外出訪友未歸。”清淼道君繼續說道。
“讓清微出來。”白衣修士也是不改言辭,反覆的說這一句話,不禁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不會其他話了。
“我師弟……”
“讓清微出來!”這回不等清淼道君把話說完,那白衣修士就打斷他的話道。
“……”九天宗的掌門。
“……”玄華門的青衣修士。
“咳咳……”掌門走上前去,試圖開啟局面道:“清微他不在,等他回來了,你們再……”
“讓清微出來!”白衣修士面色不改繼續重複一句話道。
“……”掌門。
這回連和那白衣修士一個陣營的同為玄華門的青衣修士都看不下去了,他出聲說道:“連師弟,清微不在九天宗,你別為難他們了。”
白衣修士聞言,說道:“我知道了。”
然後,“讓清微出來!”
“……”青衣修士。
☆、148·如願
師弟;你是祖師派來的逗比嗎?
青衣修士目光詭異的看著白衣修士,麵皮抽了抽;語氣無力道:“師弟,清微他人不在九天宗。”
“我知道;師兄不必多言。”白衣修士一臉冷豔高貴說道,然後;“清……”
“夠了!師弟!”青衣修士實在是忍無可忍;怒打斷特的話;道:“清微道君;他不在!”
“這個我自然知曉。”白衣修士一臉表情疑惑的看著他;道:“師兄,為何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同一句話呢?”
“……”青衣修士的表情都要奔潰了,到底是誰在這裡反覆的說這一句話不肯放棄!
一直默默的在旁邊做背景的九天宗掌門都忍不住面露同情之色,有這麼一個糟心的師弟,真是不容易啊!
這青衣修士名叫嵇越,白衣修士名叫連泱,二人俱是玄華門三宮祖師座下的弟子。嵇越性情沉穩處事不驚,而他師弟連泱卻是因常年在深山裡修行,與人接觸少,故而性子冷傲我行我素,人情世故方面簡直是讓人捉急。重點是,連泱的腦回路與常人不同,往往讓人是哭笑不得,比如現在。
嵇越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這個向來不走尋常路,腦回路奇葩的簡直要人神共憤的師弟,不明白為何祖師要他同他一起前來九天宗。隨便來一個人都比他好啊!這位師弟你真的不是來搗亂的?
連泱歪了歪頭看著嵇越,道:“師兄你為何一直看著我?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有。”嵇越麵皮抽了抽說道,算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