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恆！趕緊吃完你那個該死的冰棒！”
“好。”我啊嗚一口把剩下的整個冰棒都塞到嘴裡。
“噗！”洛鴻凌又噴鼻血了。
回到了烈風安排的高檔酒店，我們的房間是個雙人房，洛鴻凌說：“今晚不用去刷網上那些鬧心的評論，看看電視就好了。你先去洗澡，然後我洗。記得節省點，據說這個酒店的供水今晚有點問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停水了。”
“那就一起洗唄，省水。”我說。
“好。”洛鴻凌背對著我面對電視說，說的超級乾脆利落。
套路大師。
房間裡只有淋浴，正好容納我們兩人。
“我幫你打肥皂。”洛鴻凌說，不等我反應，他已經抓起肥皂往我後背擦。
沒擦兩下，肥皂就滑落掉在地上。
我和洛鴻凌面面相覷。
“再換個新肥皂，那麼髒，地上都是細菌。”洛鴻凌打了個響指，地上的肥皂碰的炸了。
我（⊙_⊙）
“……那個，xx部位也要洗乾淨，不然會滋生炎症。”洛鴻凌拿起一塊新肥皂說。
“……今晚這裡根本不會停水吧？”我問。
“你說呢？”洛鴻凌突然一隻手按到我身後的牆壁上，給我來了個浴室壁咚。
“你不相信我的技術？蕭恆，”洛鴻凌的臉越湊越近，“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臉紅的樣子更加好看？”
我閉上了眼睛。
“試試我的‘手法’如何？”
洛鴻凌丟了肥皂，卻一把握住了我。
“你要我也幫你……這樣嗎？”我微微喘息道。
“我不介意。”洛鴻凌堵住了我嘴。
當然，比起洛鴻凌的手法來說，我確實是拙劣的，但是……他很盡興，比起他的盡興，他似乎讓我更加盡興。
晚上我們睡在一張大床上，伴隨著外面的大雨聲音看著電視，深夜節目是《花千骨》，洛鴻凌看得津津有味。
“這個很好看嗎？”我問。
“有你的感覺的電視劇我都喜歡，不過那個演員沒你美。”洛鴻凌淡淡一笑，然後話鋒一轉，“我聽說，你也有兩個親傳女徒弟。而且，關係匪淺，你們之間該不會也衍生出一段花千骨吧？”
“呃……這個嘛，你就不用吃醋了。我和任何徒弟之間都是單純的授業關係。”我說。
“哼，我不管，你明天把你那兩個女徒弟叫過來，我要親自稽核！”他霸道下令說。
“你口吻好怨婦。”
“東宗的貸款沒有了！一分錢都沒有了！”
“好吧好吧！都依你！磨人的小妖精！”
“蕭恆！你才是妖精！貸款沒有了。”
“好，我是妖精。”
“沒錯，你就是妖精，而且是天下最蠱惑人心的妖精。”他哼哼笑了。驀地，他突然翻過身面對我，“月舟，你有毒，我已經深陷毒癮，這輩子都戒不掉了。”
“你才是毒——你竟然願意把自己的心臟，交到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人手裡。”我說。
“我願意，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恣意妄為來得更有趣，更自由。”他把頭埋到我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偏要吸你這口毒。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是你給我挑的香水，不是麼？”
“是啊，我為你特意挑選……香水。沉醉。用法語來說就是jet'aime……”
我和洛鴻凌，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
我已然不想去回想。
無論如何。
我們現在，此刻，這樣的感覺，彷彿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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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趁著早起去廁所的機會，利用洗手間的鏡子作為媒介，取得了和師弟的聯絡。
“師兄，我就知道你又搞么蛾子了。”師弟拿起手機，給我看他刷出來的微博。
他的手機被洛鴻凌升級過了，不知道為什麼在修仙界也有無線訊號。
“你竟然讓魔頭用聖劍！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師弟啪的將手機拍在梳洗臺上。
“閉嘴！這是跟你師兄說話的態度嗎！”我抱起手臂。
“嫁出去的師兄潑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師兄也抱著手臂，嘟囔道。
“滾！我什麼時候嫁了！？我有事跟你商量。”我說，“你還記得我大徒弟林亞男，和四徒弟荷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