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還指不定有什麼‘好料’在等待著他們呢。
“喔,忘記交代一件事給你們聽。”薄傾城無辜的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圓眼,瞳孔深處,紫光轉濃,“如果你們用平時積累的經驗來執行此次‘脫困’任務,那就永遠都別想走出這裡了呦,還有,最好打起百分之兩百的精神來面對這難得的體驗,就連我,也不敢打保票一定能回的去。。。各位,自求多福吧。”
☆、薄家四小姐
“喔,忘記交代一件事給你們聽。”薄傾城無辜的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圓眼,瞳孔深處,紫光轉濃,“如果你們用平時積累的經驗來執行此次‘脫困’任務,那就永遠都別想走出這裡了呦,還有,最好打起百分之兩百的精神來面對這難得的體驗,就連我,也不敢打保票一定能回的去。。。各位,自求多福吧。”
她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在開玩笑。
可該死的,絕不會有人把薄教官的話當成是玩笑看待。
除非是,不想活了。
所有人開始行動起來,調對時間,檢查裝備,確定組員,以及聯絡暗號。
薄傾城默默轉身,一個人向樹林的最深處進發。
還未走出多遠,忽然覺得腳底下踩了個空,禁不住心中懊惱。
她只覺得有一股龐大到不能抗拒的力量,無限向下牽引。
她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往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俯栽下去。
與此同時,分開行動的幾個小組也遇到了類似的狀況。
驚呼聲此起彼伏。
只是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蒼鬱的森林內,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寂靜。
彷彿千百年間,都不曾有人類的足跡踏入。
那般安詳,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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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月界,薄府。
南苑內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院內,一個圓臉的小丫鬟用托盤端了一碗稀粥,輕輕走進臥房。
房內的擺設很是簡單。
除了那張終年籠罩著一層薄紗的大床之外,就只剩下一張小桌,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在號稱是天月第一府的薄家大宅之內,居然還有一間幾乎稱得上是簡陋的臥房,委實叫人難以置信。
那圓臉丫鬟似是早已習慣,隨手把小碗放在桌上,一邊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一邊開啟窗,讓泛著黴味的臥房透透氣。
“四小姐,您昨夜睡的可好?”
“奴婢今天帶來的是靈谷粥喔,熬了整整三個時辰呢。”
“靈谷是二爺特地叫人送過來給您滋養身體的呢,好大的一包,足夠您吃小半年的了。”
☆、溫暖的熱流
“靈谷是二爺特地叫人送過來給您滋養身體的呢,好大的一包,足夠您吃小半年的了。”
“唉,自從您變成這樣樣子之後,薄府上下,也只有二爺總還記掛著,時不時的就來探望,有些好吃好用的東西,也一股腦的給您送。”
。。。。。。
。。。。。。
薄傾城迷迷糊糊的從深眠之中轉醒過來。
睫毛顫了幾顫,怎麼都無法張開眼。
有個聲音在耳邊說個不停,不肯讓她繼續舒適的睡下去。
她能聽懂對方的話,卻完全不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
什麼四小姐?
什麼二爺?
這個在耳邊嘰嘰喳喳的小麻雀的聲音,似乎不是她手下那班菜鳥學員中的任何一位。
薄傾城一邊強迫自己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之中清醒,一邊盡力的去控制身體,無奈她連睜眼那麼簡單的動作都搞不定,更別提動一動手腳,活動下身體了。
她受傷了嗎?癱瘓了嗎?
不然的話,為何身子重若千鈞,彷彿已不再屬於自己。
一雙粗粗的手,掀開了薄紗。
圓臉丫鬟稍微一用力,就把平躺在床上的小小身軀抱起,再敏捷的用靠枕墊高,這才鬆了口氣。
“四小姐,不是奴婢愛囉嗦,您啊,實在是太瘦小了,身上一點肉都沒有,這怎麼成呢?下次二爺來的時候,看見了您這個模樣,肯定又要怪奴婢照顧的不仔細了。。。來,張開嘴,多吃一點,這些靈谷粥可是難得的好東西,又香又滑,光是聞一聞,奴婢都想流口水了。”
薄傾城只覺得有隻手捏在她的臉頰邊,稍稍用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