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害怕嗎,那明早去便是。”
“你不是說白天目標大嗎?”
“你不是自詡易容術高強嗎?”
“…………”好吧。
既然是白天去,那也沒什麼可怕了,藍玉暖忽然像是撒歡的野馬,跑到邊上一個小攤子前,拿起一根簪子,道:“老闆,這東西多少錢?”
老闆一看,頓時笑臉顏開,道:“姑娘好眼光,這可是小老兒剛從京城進的貨,據說那邊的大戶人家小姐都愛戴呢,你看一口價,十兩銀子,你拿走,怎麼樣?”
“十兩銀子?”
攤販見她如此,道:“姑娘,這簪子你看做工如此精細,外觀漂亮,十兩銀子已經很便宜了,您買回去以後戴上,肯定十分好看。”
“是嗎,我也覺得我戴著肯定很好看。”
☆、亂葬崗【4】
蕭銘從錢袋裡拿出十兩銀子扔給小販,拿過簪子給藍玉暖戴上,復又退了兩步看了看,道:“很漂亮。”
“哈哈,確實漂亮,姑娘,這位公子對你可真好。”
“他是我相公,不對我還對誰好?”
蕭銘笑了笑,拉著她的手往前走,藍玉暖摸了摸頭上的簪子,道:“你剛才給那麼快乾嘛,這簪子根本不值十兩,雖然說十兩對我來說是很便宜,畢竟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但是平時能省則省,我還能講價的。”
蕭銘邊走邊轉頭看她,道:“這會兒怎麼如此節約了,之前不是拿了五千兩,一夜花了三千兩。”
“哪有花這麼多,只有兩千多兩,我後來不是去賭坊贏回來了嗎,哼。”藍玉暖又來到一個買脂粉的攤子前。
“姑娘,我們這裡的脂粉客是剛從京城進的貨,你塗上啊,肯定會變得更加美麗。”一個婦人笑道。
藍玉暖不禁道怎麼都是從京城進貨的,京城有這麼好嗎?便道:“這個怎麼賣啊?”
“三兩銀子。”
“這麼貴,便宜點吧。”
“姑娘,已經算你很便宜了,你看,這天都黑下來了,老太婆也打算回家去了,做你左後一筆生意,算個關門大吉,三兩銀子,真的不貴了。”
藍玉暖對胭脂水粉其實沒什麼研究,看了看蕭銘,見她正站在一邊盯著她看,就隨手拿了幾個,道:“付錢。”
算了,反正有錢,花錢大手大腳的沒關係,姐有錢,姐有一個長期飯票,哈哈哈。
把脂粉拿出來聞了聞,藍玉暖道:“誒,真香,擦一點。”接著抹了抹擦在臉上。
“我漂亮嗎?”
蕭銘:“…………”
兩人在街上又逛了一些時候,便回到了客棧,然後蓋著被子純聊天。
“暖暖,你這個脂粉擦了沒洗乾淨吧。”蕭銘抱著藍玉暖,說道。
藍玉暖聞了聞,道:“沒有啊,我洗乾淨了。”
“還很濃。”
“那不是正好,香香的。”
“我不喜歡。”
“那我再去洗洗。”
……………………………………………………………………………………………………………………………………………
第二天一早,藍玉暖拉著蕭銘坐在梳妝檯前,拿著新買的脂粉開始給他易容。
“你將就一下,易容的東西沒帶,用這個將就下。”
蕭銘皺了皺眉,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東西往自己臉上抹,便道:“你不會是要給我扮女裝吧。”
“不會,女裝你太高了。”藍玉暖在他的臉上細細地塗抹,良久過後,終於拿開手,道:“你看看。”
蕭銘睜開眼睛,對著鏡子那個陌生的人瞧了一瞧,頓時鬆了口氣,還好,只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農村壯漢的形象。
窗子這時候被開啟,躍進啦兩個身影:“參見王爺。”
“起來吧。”蕭銘轉過頭,道,“衣服呢。”
如影隨形看著他的臉閃過一絲驚訝,隨後送上一套很普通的衣服。
☆、亂葬崗【5】
蕭銘走到屏風後換上,走出來時,藍玉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能力啊,簡直太像了,除了眼睛裡透出的那股犀利,其他都太像了。
她道:“你眼睛放溫柔些,這樣子太嚴肅了。”
蕭銘閉上眼,再睜開時眼中已是一片渾濁,完全是一個傻愣愣的傻大個。
藍玉暖哈哈大笑。
蕭銘再一眨眼,又犀利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