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尾處。
藍玉暖把魚放在甲板上,對蕭銘道:“我們把魚裝起來,等會兒還是可以吃的。”
蕭銘笑了笑,道:“船艙中有冰窖,你將它去放進去,曬熱了會招蒼蠅。”
海邊的溫度雖然不高,但是現在畢竟也是夏天,放在外邊難免會發臭,而船艙中的冰窖,則正是預防這種事情的關鍵,有時候船員出海一出就是好多天,魚難免會死去,所以船上的冰窖是在所難免。
藍玉暖點點頭,走了幾步,又不知道冰窖在哪裡,索性將它給一個船伕,讓他代勞,之後又返回甲板上。
這時候,海面上的血跡已經完全消散在海水中,彷彿剛才的那一場滅絕人性的躲去了一條生命的廝殺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
蕭銘這時候又站在那裡舉著個魚竿垂釣,藍玉暖的預感魚線已經斷了,她也懶得再去弄一個,就把躺椅搬到一邊,看著他釣。
海風拂過海面,蕩起機率波紋,復又吹過蕭銘,撩起他的髮絲,身上的紫色袍子在風中迎風飄揚,露出黑色的靴子及上方的紫色裘褲,修長的腿雖未還有部分掩蓋在長袍下,但是已經夠藍玉暖欣賞的了,果然夠好看,如果穿修身的褲子,肯定比模特好看。
☆、蜜月【7】
蕭銘在這時突然轉過頭,綻開一個笑顏,對她道:“暖暖,過來。”
藍玉暖鬼使神差地就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蕭銘將她圈到懷裡,讓她的手也握住魚竿,隨後他的手覆在她上方,一致望著無邊的海洋。
他道:“算起來,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也是在船上。”
“嗯。”藍玉暖低應一聲。
“可那時候我們一個官,一個賊,現在卻是一為夫,一為妻,命運無常,轉眼就是不一樣的景緻。”
他剛才還是沒話說,現在忽然間感慨起來了,藍玉暖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乾脆道:“是啊,那時候還是狂風暴雨,一轉眼都是風平浪靜了。”
蕭銘低低地笑笑,又不說話了,如此,像泰坦尼克號一樣,兩人一同站在船頭,吹著海風,沐浴著陽光,閒釣著海魚。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動靜太大,過了一個時辰,竟然只釣到一條半個巴掌大的小魚。
備受打擊的藍玉暖肚子在這時咕嚕地叫了一下,蕭銘又是一陣低笑,將魚竿收了回來,對後面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