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公主,如果在我朝受了傷丟了性命,只怕兩國之間的關係便不再友好了,況且三弟為了我蕭和的社稷前去阻止那群烏合之眾,我替弟弟照顧一下妻子也是應該的,再說,現在也沒有大礙。”
說著咳了兩聲,皇后急忙又走過去,緊張地問了一句。
皇帝卻只是搖搖頭,道:“你們都下去吧,三弟,這些天的朝務就交給你了。”
“是,皇兄你只管養傷,我五兄弟一定會守好蕭和江山。”
皇帝點了點頭。
這時候太醫正好上完了藥,便道:“皇上這幾日需每日呆在床、上養傷,切記不能外出走動,吹風。”
“知道了,你也下去吧,朕乏了。”
幾人分別行了個禮,便一同走了出來,藍玉暖對上皇后的視線,道:“皇后娘娘,我……”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皇上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做妻子的支援她就好。”
☆、天災【1】
皇后道,“我也累了,先回去了。”
藍玉暖看著皇后遠去的背影,忽然記起那天她對她說的話,似乎真的,每一天,她都過得不開心。
蕭銘摟著藍玉暖的肩膀,道:“別想這麼多,皇兄會沒事的,不用為任何人內疚。”
“嗯,我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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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事情果然如先前所想的那樣,在整個京城傳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以超越藍玉暖當年成名的速度在全國範圍內傳來。
這天早上,雖然商女還是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雖然勞苦人民還是大清早的去幹活打工,雖然三姑六婆八大娘七大嬸還是湊在一起八卦,但是他們的心中都在無時不刻的擔心著天降異象,龍脈被毀,萬年來第一次,誰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於是,這看著很平常的一天,大夥兒都在心驚肉跳中走過。
蕭銘為了安撫民心,隔天夜裡就讓侍衛掛了告示貼在城內的各處,只說那番江湖人士請自重,他日定當討還,而至於龍脈,因為蕭和根基深,處在地面下幾十米,並未受到損害,一切無憂,並舉例說明,傳言龍脈受損後是天降災星,山本地裂,山洪暴發,各種異響頻生,但是現在,舉國望去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並未有任何異象發生。
這一說法,百姓在看過之後,覺得很有道理,便放心了心,又安靜做自己的事去,畢竟,就算天塌下來,還有高的人頂著,他們這一輩子辛辛苦苦,可就是為了生活,沒那個閒心去管朝廷的事。
蕭銘這幾天一邊為了安撫民情,一邊處理朝政,還要去顧問那些傷患殘兵,以及安慰家屬,事情多得藍玉暖都見不到他幾回。
於是,這隻能出去視察一下民情的她,又一次遇見了那個男人。
這次雖然是在青天白日之下相見,但是她也並沒有看見他的真面目,因為在他的臉上,帶著一張她熟悉到不能早熟悉的臉——她在瓦缸寨當老闆時候的臉。
去,原來那時候就盯上她了。
男子走到她的邊上,笑呵呵地道:“怎麼樣,這次刺激嗎?”
“刺激。”藍玉暖哼了一聲,道,“不過很可惜,你的計劃失敗了,並沒有傷到龍脈。”
他笑了一聲,似乎也是很遺憾,道:“我也沒料到他居然能在短短几天內便平息了這件事,看來,是我太過於相信那些書了,原來龍脈受損,與國家並沒有什麼大礙,也或許,只是沒有這麼快顯現。”
藍玉暖切了一聲,再次強調道:“我說過,你們計劃失敗了,龍脈好好地在山下待著,你們休想傷它分毫。”
“呵呵。”他笑了笑,道,“我能讓人傷它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不要太看得起你們的那些所謂的機關計謀。”
☆、天災【2】
說到這個,藍玉暖不禁道:“你們從哪裡知道蕭銘不下的機關的,奸細是誰?”
“小玉兒,雖然我很愛你。”他伸手欲摸她的臉,但是被躲開,他也不怒,收回手,道,“但是這種事情,我也不會告訴你,你不站在我這邊,我已經很傷心了,怎麼還會讓你為了別的那人那麼傷害我呢?”
藍玉暖突然道:“你……你為什麼不收手,這樣子過很累,你還年輕,事情都過去一百多年了,一定要這樣下去嗎?”
“哼,為什麼要收手,他們蕭家當年聯合你們藍家,為了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