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音聽完覺得好笑,女孩子用鞭子的確是霸氣一些,她想起之前在街上,花語嫣用鞭子打南織,最後那鞭子卻被南織反捏住,然後她從中將鞭子彈斷。往事憶來,還是覺得那場景十分好笑的。
花如夜推劍入鞘,動作十分帥氣。
步天音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有些愛搭不理的。
花如夜想起自己的庫房裡似乎還有幾隻蛇皮軟鞭,便說要去給她拿,步天音唔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他便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花如夜抱著一堆“鞭子”出現在望天樓。
步天音來了興致,挑了挑卻覺得沒有用著順手的,她沒怎麼使過鞭子,一時覺著新奇好玩兒,花如夜見她開心,心情也隨之好起來,道:“明日我去廣發英雄帖,一定要把這天下最好的鞭子送給我的小阿音。”
步天音挑眉看他:“是不是我勸你不要這麼做,你依然還會這麼做?”
花如夜翹起唇角:“我為美人什麼都可以做,送你一條天下最好的鞭子做防身之物又如何?”
步天音笑了笑,不再言語。
她覺得花如夜越來越假了。
花如夜賴著不肯走,步天音便叫了雪笙和南織一起進來待著,她不是為了避嫌,只是為了不再讓雲長歌發現她跟花如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引他生氣。
下午的時候,銀霜忽然出現在望天樓,看了眼步天音等人,隨後在花如夜耳邊說了什麼,花如夜眉間閃過訝異,很快便又恢復言笑晏晏,對步天音輕佻的說道:“音妹妹,我有事先行離開,我說要送你天下最好的長鞭,一定會說到做到。”
步天音直接道:“不送。”
花如夜怔了怔,委屈的搖了搖頭:“阿音真會傷我的心。”
“不送。”
無情的女人!
花如夜撇著嘴離開,出了步府後面上那層玩世不恭的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陰翳!
不再做耽擱,花如夜朝著皇宮的方向趕去。
步府本就離皇宮近,花如夜沒多久便趕到,議事廳內除了東皇,還有太子花清越、沈思安、韋歡和雲長歌。
雲長歌看到花如夜,輕輕勾唇笑了笑。
花如夜暗罵這廝真妖媚啊,笑起來要人命。
花如夜的到來讓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變得舒緩起來,他大步行至東皇面前行了禮,又對站在殿上的幾個人象徵性的露出笑顏,他這才注意到,幾個人的旁邊還五花大綁跪著一個人,身邊有兩個押著他的帶刀侍衛。
東皇指了指那人,道:“前幾日刺殺朕的刺客被太子抓到了,他已招供,是北堂墨派來的。北堂墨落草為寇朕本打算放他一條生路,奈何他死性不改,竟敢派人來刺殺朕。”
東皇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心臟跳得飛快,有些喘不上氣來,在眾人面前他不願露出軟弱,仍然強裝出氣血十足的模樣。他看了一眼雲長歌,道:“長歌,今日得太子相助,朕洗清了你的嫌疑。之前軟禁你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雲長歌笑道:“陛下做的是當做之事,長歌心裡沒有任何怨言。”
東皇點頭,道:“如此,你便下去吧,朕會重重懲罰這個刺客!”
“長歌告退。”雲長歌斂衽,恭敬退下。
雲長歌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外,東皇這才開口問道:“北堂墨不能留,你們誰願意前去剿匪?”
花如夜吊兒郎當的抱胸靠在了大殿的柱子上,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這副模樣,從來不像是塊能帶兵出去的料。
花清越上前一步,沉聲道:“啟稟父皇,依兒臣看,沈王爺與王妃新婚燕爾,不適合長途跋涉帶兵去剿匪。”
沈思安沉默,似乎是預設了。東皇輕輕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
花清越又道:“二弟雖然年輕有為,可東壤國不日便要派使者來求親,二弟最適合這種應酬。”
花如夜細長的妖眸閃了閃,唇角輕輕翹起,對此不置可否。
東皇沉默。
花清越又指著韋歡分析道:“韋歡既沒有新婚燕爾,又不用做應酬,按道理說他應該是我們之中最合適的人選,但既然東壤國要來使者,就必須要保證使者的安全和城內的太平,所以他也不能離開。”
東皇的神情略顯疲憊,他聽太子的分析頭頭是道不錯,可這裡竟是無一人能夠帶兵出去的?他微微不悅道:“那依照太子之意,朝中可還有合適的人選?”
花清越接道:“步府的四當家,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