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名諱,不足被小王爺掛齒。”
“……”花少安捏了捏拳頭,恨恨的看了眼已經消失在院子裡的吳雙,轉身離開。
不讓他走們是吧,那他就不會翻牆麼。
花少安繞來繞去,不管他從哪裡攀上去,都能看到南織持劍在牆下面,就跟誠心堵他似的。他鬱悶的蹲在牆頭下生悶氣。
他原本以為蘇澤走後,吳雙就是他的,沒跑了。
他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什麼長相?那個女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可是她偏偏不愛理他了。
以前不是她喜歡跟在他後頭嗎?他怎麼說都沒有用,她依然喜歡跟著他,打沒用罵也沒有用,可是如今他來跟著她了,她卻不要了。
為什麼不要。
他不允許她不要!
花少安一直在步府門口徘徊,搞得守門的侍衛都以為他圖謀不軌,他賴著不走,他們也沒有把他怎麼樣,畢竟步家輕狂不講理的只有步天音一個人。花少安正腹誹著,便瞧見他心裡直罵的那個女人送了吳雙出來。
吳雙自然也注意到了花少安。
他竟然還在這裡等她。
“步天音”送吳雙到門口,看到花少安後輕輕勾唇笑了笑。
吳雙拜別後,花少安像從前她跟著他那般跟在她後面,“步天音”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是冒牌的沒錯,但是來這裡之前,雲長歌給過她一切關於真正步天音的訊息。她像影子一樣跟在步天音身邊很久,模仿她的日常動作,模仿她的一顰一笑。功課做了這麼久,自然不是沒有效果的,她來的這幾日,連張子羽都沒有發現她並不是真正的步天音。
回到望天樓,南織也隨之進來,她見到“步天音”後,一貫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浮出一絲複雜的情緒,問她道:“夜鶯,小姐怎麼樣?”
“我不就是小姐?”夜鶯輕笑了一聲,恢復自己的聲音。
她便是明月閣四大殺手之一。
——能夠殺人於無形的夜鶯。
之所以能夠殺人於無形,便是因為她天生會模仿,模仿一個人的行為舉止,面容言談,只要給她時間,她就能夠複製得一模一樣。
南織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提醒她道,“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公子只是派你暫時來頂替小姐的位置,你不要得意忘形沾沾自喜,壞了公子的事你知道會有怎樣的懲罰。”
南織用雲長歌來壓她,她心裡本就不悅,但是她提到了他的懲罰,夜鶯的心不由自主抖了一下,明月閣裡的人都明白,閣主看似溫柔,實則無情。
可是她等了這麼久,終於等了這樣一個機會,她如何會輕易放棄?
哪怕拼上性命去試一次,換來能夠留在閣主身邊的機會,她也要不顧一切。
“南織,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你似乎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夜鶯打趣,轉身去逗簷下那隻鸚鵡。
不遠處,步府的亭臺樓閣都隱在碧色的樹木和五顏六色的花朵之間。
這裡的風景這麼美。
這裡的生活這麼享受。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值錢的東西,從來沒有睡過這麼柔軟的床,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多人伺候,在這裡衣來伸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