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的。
因此只好先盡力把不安的庾睦安撫了,極力溫柔道:“我不會傷害你……還有,你、你如果覺得不舒服,不喜歡,也可以跟我說……”
有那麼一瞬間,她能感覺到身下的人是想奮力推開她的,但不知為了什麼,卻只是“啊”了一聲,便死死咬住了唇,輕微地點了點頭。蕭挽緣心裡還維持著一線清明,覆上自己的唇撬開他死死咬緊的牙關,把溫熱的氣息渡了過去。
“庾睦……還好……麼……”
溫暖的氣息落在唇邊,混進來融在那一片冰涼涼的氣息裡,把他飄忽的意識拉了回來,庾睦睜開眼,努力對上她的方向,終於顫著聲音囁嚅道:“妻主,我好想……看看你……”
蕭挽緣一愣,覺得在他唇上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由憐惜更深,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臉上,輕輕“嗯”了一聲。
庾睦卻忽然全身顫抖起來,脫力般伏倒在她身上,默默地伸手圈著她。一聲不吭地趴著不動。
蕭挽緣見他張著口無聲地喘著,疲累地眼皮都不抬一下,只好把他輕輕抱下來,側身攬住他。心下暗道,哪怕蕭江願真的要回來,我也不打算把這身體還她了……我可捨不得這樣好的你……
“妻主……”
懷裡的人模模糊糊地叫了一聲,蕭挽緣下意識地低頭,看著他微微眯著眼,露出依賴和安心的神情,心裡竟對“妻主”這個聽起來古古怪怪的詞有了莫名的好感。
這個詞多好啊,無關誰尊誰卑,而是自然而然便生出的心疼和責任。既強勢又溫情,彷彿可以把風雨和噩夢都擋掉,讓他一覺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