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主,也就是她們的家人,家人當中,能有這麼一個絕世的強者,那麼家族以後的發展,就會是無可言喻的。
再說肖晴手撫著胸口,輕輕地咳著,此時她的身子也是被這激起的氣浪送出去好遠,但是還好,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待到那煙塵散去,肖晴這才發現,那空曠的地面上,竟然生生地形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深深溝壑,這溝壑,足足有二十餘丈寬,一眼望下去,竟然看不到底,只看到黑森森的一片。
這一情形,令得肖晴的心中也是一驚,她倒是也沒有想到,這阿修羅天怒,居然一擊便有如此的力量,而且這一擊還不是完全狀態下的阿修羅天怒,一旦進入到了完全狀態,那麼阿修羅天怒又會是多麼的恐怖啊!
只是肖晴的驚駭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便看到一團金色的光影,從那溝壑的深片,緩緩地升了起來,於是肖晴的心頭便瀰漫起來一片不好的感覺。
隨著那團金色的光影浮了上來,肖晴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了那金色光影中的的人形,不是那王沙亭卻又是哪個呢。
只見王沙亭手中的那面金色的盾牌正向外散發著一層柔和的金色的光彩,將王沙亭包在其內,剛才那恐怖的一擊,卻只是令這光團的外表上,出現了幾道細縫罷了。
見到這一情景,饒是肖晴,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盾牌的防禦之力,竟然恐怖如斯。
金光緩緩地撤去了,王沙亭從那金光中站起了身子,她懸浮在半天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肖晴:“肖晴,怎麼樣,沒有想到吧,我的這金龜神盾的防禦力,那可是即便一些神器也是比不上的。不過我看你現在也就是有口氣在這喘著,應該已經再沒有其他的力量了吧,哈哈,風水輪流轉啊,再見終於該輪到我了吧!”
肖晴的目光裡充滿著無耐,這個老貨的手段,倒還真的是不少啊!
只是現在的王沙亭體內的鬥力雖然比肖晴要多一些,但是也是消耗得七七八八,根本無法再施展鬥技了,不過她卻是咬破了右手的食手,於是一滴泛著黑色霧氣的血液便浮再了她的面前。
王沙亭的手指,蘸著這滴血液在天空中,畫了一個詭異的符號,肖晴看去,那個符號竟然是“◎”同心圓,而當王沙亭畫完最後來一筆的時候,她的臉色也是變得蒼白如紙,而且急促地喘息著,聽到聲音竟然像是正在拉著風箱一般。
一股毫無來由的黑色的風便從那同心圓的中間湧了出來,根本無需人來指點,那黑色的風的目標,便是肖晴。
王沙亭嘿嘿地笑著:“肖晴,好好享受吧,這是黑煙送鍾!這個鬥技,這安陽大陸的所有的強者,都沒有嚐到過,你將會是第一人,而且這個鬥技是一個高階的天階鬥技,練至大成,堪比神技,當然這也是我所掌握的最高階的鬥技,肖晴,能做為黑湮送鐘的祭品,你也應該感到自豪了!”
聽著王沙亭的冷嘲熱諷,肖晴的臉上雖然還是不動聲色,但是心裡卻是已經掀起了濤天的巨浪了。
雖然那黑色的風,看上去,遠遠地沒有之前肖晴自己所施展的阿修羅天怒那般聲勢浩大,但是帶起肖晴的卻是一股深沉的毀滅性的氣息,就彷彿是一個揮動著鐮刀的死神一樣,悄無聲音地向著自己靠近,雖然自己可以感覺得到,但是卻沒有一點的可以與之相抗衡的力量。
“完了,我不會這就這死了吧!”肖晴的心頭暗暗地自嘲著,她倒是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死在王沙亭的手中,自從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以來,肖晴的生活便是修煉,然後她的敵人,永遠都是那些比自己要強得多的人,所以,這種對手的存在,便逼得她不得不不停地艱苦的修煉,咬著牙關進行著一次,一次的生死搏殺。
這些年來,對於那種搏殺的生活,她也感覺到了有些厭倦,是啊,她也是人,與普通人一樣,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她也會累,也會煩,也許是該到了她好好地休息一下的時間了,也許這一次,她還可以再次穿越回二十一世紀也說不定啊。
想到這裡,肖晴竟然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毀滅的黑風的到來。
“晴!”
“小晴!”
“孩子,我的孩子!”
“主人,主人!”
突然間一道道熟悉又溫潤的聲音從肖晴的心頭響了起來。
肖晴的眼睛猛地睜了開來,不行,她怎麼可以生萌死念呢,她還不能死,她也不可以死,如果她死了,那麼她的親人,她的男人,她的夥伴,要怎麼辦呢!
看著那已經近在咫尺的黑色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