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倒是顯得頗為有禮。
藍盈自嘲道:“我一個小人物,怎麼敢勞煩紅城主掛心呢?”
紅問天伸手,將藍盈的小手緊緊地握在了手中:“怎麼能不掛心呢,像藍公子這般花兒一樣的美人,我想只要是女人,都會掛在心上。”
藍盈緩緩地抽回自己的手:“花再美又能如何呢,人常道,花無百日紅啊。”
“正是因為花無百日紅,所以,我們才應該在花最美的時候,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終於這紅問天說出了她此來的目的。
衣櫃裡的陸丹,忿忿地在心裡道:“媽的,色就色唄,還搞得這麼文縐縐的。”
箱子裡的曹珉也翻了一個白眼:“靠,看來我還得先看兩出春宮才行啊!”
而那床底下的曹仁洪卻是一臉的苦笑,以她那肥碩的身材,倒是勉勉強強地塞滿了床上:“這要是在床上來,那麼老子可是有的苦吃了。”
再說那紅問天當然不知道此時房裡還躲著三個女人呢,此時她已經將藍盈抱在了懷裡,正一點一點在啃噬著男人那幾乎透明的小耳朵,她知道,這個部位絕對是男人的一個敏感地帶。
果然在紅問天頗有技巧地挑逗下,藍盈的身子漸漸地顫的顫抖了起來。
終於肖藍盈忍不住尖叫起來的時候,紅問天才一把抱起男人,丟到床上,於是那吱呀呀的,床板晃動的聲音便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而這時,在那密室中的雲丹,此時也幽幽地轉醒了過來,吃驚地看著眼前這上陌生的環境,雲丹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剛剛從黯府出來,便被人打昏的事情,所以忙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啊!”這一坐起來,他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居然不著寸縷,這一發現,令得雲丹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不過當看到胸口處的守宮砂還在,這才令雲丹微微地鬆了一口氣。而且最為糟糕的是,雲丹手上的空間戒指也不知道在哪裡,所以也就是一點,那便是雲丹沒有衣服可拿出來了。
這個諾大的房間中,四壁都掛著各種姿勢,各種造型的男人的果體畫。
雲丹看看沒有人,這才大著膽子地光足站在地上,那地面完全是用瑩石鋪成的,所以這密室裡雖然並沒任何的燈光,但是光憑著地面瑩石那柔和的光線,便也將這裡照得一片通明,而且不覺得刺眼。
“這是。”走到了畫案前,雲丹這才吃驚地發現,那畫案上所擺放的墨跡未乾的畫,正是自己的果畫。
面上一紅,雲丹忙將這張果畫抓到了手中,然後茫然四顧,卻是悲哀地發現,這裡面根本就沒自己的衣物,甚至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給自己弊體的東西。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雲丹的心裡有些焦急,他看得出來,只怕那個畫畫的人,也是臨時出去的,一會兒應該就會回來,如果那個回來,他該怎麼辦?
雲丹的雙手焦急地在那四周的牆壁上撫摸著,想找到一處可供他自己逃出去的門。
現在的他,根本就忘記了,以他現在的這種狀態,就算是找到了門,又如何能出得去,想一想在那大街上,一個光著屁股,或者說是全身上下光溜溜的美男,會引起怎麼樣的圍觀呢。
雲丹的心裡有些後悔,他後悔,自己不該就那樣一時氣急便跑了出來,而且肖晴也並沒有說,她真的答應了夜離殤將自己嫁給她。
“我,我衝動個什麼勁兒啊?”雲丹頹廢地坐在地上,握著小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腦袋。
突然一陣細微地沙沙的聲音傳到了雲丹的耳朵裡。
“啊,怎麼回事?”雲丹吃驚地看著這房間的正中央位置,一聲瑩石地磚居然在緩緩地移動著。
搞不清情況的雲丹,現在所能做的,便是將自己的身體儘量地縮成一個團。
那地磚終於挪到了一邊,一隻白色的老鼠的腦袋探了出來,那對不大的鼠眼一看到雲丹,居然泛起了興奮的光。
“你叫雲丹嗎?”白色的大老鼠,口吐人言道。
雲丹微微有些呆愣:“是啊,你是?”
白色的大老鼠一笑:“我是白鼠王,你叫我白玉就好了,太好了,我們四大鼠王終於找到你了,快點過來,我帶你逃出去。”
雲丹的身子微微一動,但是很快又停止了動作,雖然對方是一隻老鼠,但是以自己現在這副樣子,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哦,我不是壞人,我的主人叫做肖晴。”白玉還以為雲丹是擔心自己是壞人呢。
雲丹一聽到肖晴